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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荔坐在顾南辰的车里,顾南辰开的又慢又稳。
穿过车流,驶入主路,顾南辰专注地看着前方。
“他对你好吗?”顾南辰冷不丁地问。
实际上顾南辰对这个问题心知肚明,可是他还是想问。
安荔笑道:“很好啊。”
“那就好。”
顾南辰不再像以前一样夸夸其谈,直到到了别墅门口,安荔下车时,顾南辰才又喊:“荔荔!”
“嗯?”安荔疑惑地回头。
顾南辰隔着车窗看她,一直青葱光亮的眸子也有了安荔看不懂的愁丝还有期待。
他意味深长地说:“荔荔,再等等,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安荔不由地笑了,发自内心地笑,她并没有深究顾南辰话中的意思,轻声道:“嗯,会好的。”
... ...
第二天晚上,她们在舞蹈室内进行整体排练。
这次排练很正式,她们换上了舞蹈服装,是桃粉色的古风衣裙。
安荔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不少人的目光都黏在她的身上移不开。
所有灯都熄了,唯有舞台灯打在她们身上。
跟着音乐六个女孩跳起来。
有一个动作安荔需要右侧转圈转到左后方。
这个动作她平时做得最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突然打滑,竟旋了出去。
如果这样摔出去,一定也会将旁边的苏白薇也撞下舞台的。
安荔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来不及想,扑通一声,撞着苏白薇,一起摔到舞台下边。
她半边身子压在苏白薇身上,听到了她的痛呼声,而她自己,已经痛的叫不出来了。
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腹,绝望蔓延。
那一刻,她在心里喊,谁来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突然她被拉着胳膊拽起来,虽然一片漆黑,但还是通过熟悉的气息认出了商拙言。
“商拙言!”她轻声喊,他是来救她和孩子的吗?
她颤着声音求救,“救救我们的... ...”孩子。
最后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她就被无情地往旁边地上一推。
“白薇?”商拙言平时一贯沉稳,此刻却有些慌乱。
安荔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变冷,再也说不出求救的话了。
那抹气息越行越远,逐渐被血腥气覆盖。
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打开了灯,看到浑身是血的安荔都是一阵惊呼。
“安荔。”一个一起训练的学姐率先跑过来。
安荔艰难地朝她伸出手,很快又没力气地沉下去,陷入一片黑暗。
商拙言把苏白薇送到医院,苏白薇的身上是一滩血,医院的医生都面色凝重地将苏白薇推进手术室。
商拙言拧着眉在外边等着。
明明在等着苏白薇的结果,耳边却响起那个女人的声音。
她在叫他的名字,带着颤意,又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稻草。
那一刻她是想让他救她的。
可是她把苏白薇压在身下,肯定伤的不深,商拙言努力驱逐脑海里的声音。
就算她真的有什么事,也是她活该。
她母亲做下的恶就由她来承担,商拙言心里想。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出来了。
“患者的右腿骨折,除此之外其他都是小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还没等商拙言问,医生就说。
商拙言变了脸色,有些不信,“可是她流了很多血。”
“哦,那血迹我们检查过,并不是患者身上的,现场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受伤?”
耳边又响起那一声求救的声音,商拙言没听医生后边说什么,扭头去给安荔打电话。
商拙言莫名有一种心慌感,好像他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他打了三遍电话都没有人接。
商拙言气的想摔手机,但是忍住了,抬起长腿打算离开,却被护士拦住。
“先生您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把手术费和住院费交一下吗?”
商拙言瞬间阴沉地看着护士,把小护士吓了一跳。
商拙言在护士惊恐的目光中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就算是安荔真的受伤了,他就有义务救她吗?
现场那么多人不差他一个。
“好。”商拙言的心情平复下来,对护士点了点头。
这一刻,商拙言并不知道他失去了什么。
唯有安荔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消化孩子没有了的消息。
学姐联系了她妈妈宋清茹。
宋清茹虽然高兴孩子没了,但是看着虚弱的安荔,还是心疼地红了眼眶。
安荔却没有哭,从知道有这个孩子开始,她就隐隐觉得保不住,最后还真是保不住了。
她突然想起她之前做的那个梦,梦里一个孩子问她,‘妈妈,为什么不要我?’
瞬间心痛如刀绞。
“我打电话给商拙言,让他过来。”宋清茹看着苍白无力的女儿,拿出手机道。
“妈。”安荔拉住宋清茹的手,虚弱道:“别,别告诉他。”
“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作为孩子的父亲就是要让他过来,让他来看看他是一个怎样的疯子。”宋清茹瞪着眼睛,不悦道。
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下,安荔微微闭上眼睛,轻声说:“妈妈,别,他不喜欢我。”
商拙言不喜欢安荔,所以不会在乎她怀的孩子,更不会在乎她。
那她还告诉他做什么,告诉他曾经拼了命地想要保住他们的孩子是多么地可笑吗?
宋清茹看了安荔一会儿,突然明白安荔的意思,她叹了口气握住安荔的手。
“荔荔,是妈妈错了,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才让你嫁给他,你放心,妈妈会把这件事瞒下去,不让他知道。”
“妈妈。”安荔没忍住,扑进宋清茹的怀里,无论何时她都让她最安心。
宋清茹一下一下地用手抚摸安荔的头,眼里却迸发出凌厉的光,“宝贝,再等等,妈妈很快就能让你再也不受这份罪。”
... ...
安荔从医院出来,想跟宋清茹回安家,却被宋清茹拒绝了。
“荔荔,先在商拙言那里。”她看着安荔的眼睛,“妈妈保证,很快就会让你回来。”
安荔觉得自从她发现宋清茹和商仲华的事情后,她一直都很奇怪。
“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安荔试探着问。
“宝贝。”宋清茹没有回答安荔的问题,而是认真地问:“你不喜欢商拙言吧?”
安荔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她忍着心口处的异样,“不喜欢啊,怎么了?”
宋清茹笑了,“那就好,荔荔,你什么也别问,就等着妈妈,很快商拙言就会因为他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
宋清茹说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
安荔感觉自己隐隐察觉出来什么,却不敢细想,宋清茹不会是商拙言的对手的。
“妈... ...”安荔想说点什么,宋清茹却打断她,“回去吧,不要打草惊蛇。”
安荔打了车回到风遇别墅,她身体还没有好,两条腿沉重地像灌了铅似的。
进门后,看到了商拙言。
她少有看到他这么平和地坐在家里的时候,太阳火红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他翻着一本杂志,每一处骨骼都完美地如同雕塑。
商拙言抬眸看到她,目光似是打量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又蹙起眉。
“白薇因为你摔断了腿,你竟然安然无恙。”
语气很遗憾,似是在可惜安荔怎么没有摔死。
安荔的胸腔就好像被人砸了一拳,又酸又痛。
她安然无恙?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失去了什么。
安荔忍着痛不想理他,转身上楼。
“你不觉得你欠她一个道歉吗?”商拙言冰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安荔深吸一口气,说:“这支舞我练了快半个月,那么基础的动作我也不可能会摔倒,可昨天晚上地突然变得很滑。”
她们排练多次,每个人跳舞时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有她旋转的线路很滑。
“所以呢?”商拙言问。
“就在事发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苏白薇一个人在排练室里。”安荔说完,又问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确定她不知道我和你结婚了吗?”
她说完直视着商拙言,清透的眼睛不掺任何杂质。
商拙言倏然合上杂志,站起来 ,逼视着安荔,“你什么意思?”
“你可真是死性不改,竟然敢诬陷白薇,她的右腿骨折,而你什么事也没有,这就是她害你的理由吗?”
安荔的眼眶瞬间红了,轻声反问:“我什么事也没有吗?”
商拙言眸色一暗,昨日心慌的感觉重现,干涩道:“那你有什么事?”
他又想起苏白薇腿上的血,不是苏白薇的,可是安荔看上去完好无损,又怎么会出那么多的血。
安荔是害怕商拙言的,他一皱眉,她就会下意识地屈服,可是她永远忘不了,她躺在地上叫他的名字,而商拙言把她扔到一边,抱起另一个女人。
安荔觉得很累,连应付讨好的力气都没有。
她忽地放低了声音,“是,我确实没什么事,你要让我跟她道歉,我明天会去的,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现在我很累,能不能让我去休息一会儿?”
商拙言紧紧地盯着她,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安荔的脖子,“累了?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说累吗?”
“是不是见过你妈和顾南辰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就凭他们的雕虫小技就能对付我,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安荔的小脸瞬间煞白,“你,你什么意思?”
宋清茹今天才跟她说过让她等一等,很快就能让她离开商拙言。
一回来商拙言就质问她。
宋清茹真的和商拙言对着干了,还是和顾南辰一起!
安荔出神的时候,商拙言已经将安荔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安荔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大惊失色,“别这样!”
商拙言嗤笑一声,手顺着衣服摸进去,“知道你妈做什么了吗?为了寻求乔远集团的支持,跑去陪姓乔的那个老头子睡,安荔,你说,这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你胡说!”安荔红着眼睛吼道。
“大家都传开了,谁不知道你妈是个能张开腿的婊子。”
商拙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边去吻安荔。
安荔被他的话气昏了头,张嘴咬他,商拙言已经预料到她要这样,用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
安荔只能羞愤地瞪着他,眼眶里晶莹的泪打转。
安荔的脸本来是病态的苍白,此刻因为情绪激动,染上一抹粉,倔强又可怜。
她总是这样表现她的抗拒,却不知道她这样最能引起男人的施虐欲。
商拙言用手捋起她汗湿的头发,声音低哑:“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可真是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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