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9919521" ["articleid"]=> string(7) "556749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2章" ["content"]=> string(6750) "
自从新婚夜的晚上,她的手腕脱臼,对商拙言的恐惧就与日俱增。
她说出这句话时,还有些害怕,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勇气说的。
“回你家?”
商拙言没有改方向,嗤笑了一下,重复了安荔的话。
安荔也觉得荒唐,下意识地说出的话后,她才知道她就算结婚了,也依然没有把商拙言的家当作她的家。
可是商拙言呢,他也没有啊,安荔并不因此觉得歉疚。
她的脑子里还是苏白薇那个吻,他们亲吻过吗?商拙言是否也像对她一样对苏白薇?
他应该会很温柔吧,面对苏白薇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很委屈。
“商拙言。”她抿了一下唇,鼓起勇气,说:“你今天是想提醒我吗?提醒我介入了你和苏白薇?可是你别忘了,是你逼我的,所以我不是第三者。”
对,她不是。
她一提到那两个字,商拙言就猛地踩了刹车。
“不是?”商拙言似乎觉得她的话很可笑,眼中嘲讽的意味很浓,“做小三不是你们家的传统吗?”
安荔瞬间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又分辨道:“是你逼我。”
在商拙言愈发阴沉的注视下,她说:“至于我妈妈,我知道,是我妈妈做错了,所以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我没有怨言,可是商拙言,要是你玩腻了的话,就放过我吧,苏白薇她很好,你们很合适,你们好好在一起不好吗?”
她语气诚恳,尽量不让商拙言发现她泛酸的心。
商拙言却用冰冷的目光锁住她的脸,阴沉道:“想我玩腻,除非你被我玩死。”
说完,他不顾安荔被吓得发白的脸,疾驰而去。
商拙言从来不会让她如愿,带着她回了风遇别墅。
一停车,商拙言就拽着安荔的胳膊将她拽出车厢。
安荔惊惶中对上商拙言火热的眸,一瞬间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安荔喊着,她明显感觉到商拙言不开心,要是和他做,一定会被他折磨死的。
更何况,苏白薇才亲过他... ...
安荔比以往更排斥。
她的推拒在商拙言面前只是螳臂挡车,进了房间,商拙言将她按在墙上。
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低头亲吻她的唇。
安荔从未这样绝望过。
商拙言每亲她一下,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想成苏白薇。
“又哭了?”商拙言尝到咸湿的味道,停下亲吻,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问。
“哭什么?”他感觉到今天晚上的安荔格外的排斥他的触碰,恶劣道:“都被我操透了,现在还哭,不觉得晚了吗?”
安荔哭得哽咽,说不出话来。
商拙言按着她腰的手上移,覆在她的心口处,唇瓣贴着她的耳畔问:
“因为今天提到顾南辰,所以不想和我做?”
“喜欢他?”
商拙言低沉的声音在安荔耳边响起,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似乎要冲破皮肤,被商拙言牢牢地捏到手里。
她预先体会到了痛,害怕商拙言眼里的风暴,不敢逞强,下意识地摇头。
商拙言的语气缓和了一点,好奇道:“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生气了?”不等安荔回答,商拙言替她答了,“你生气苏白薇亲我了?”
被戳中心思,安荔急声道:“我,我没有。”
一双水色的眸却惊慌地看着商拙言,暴露了她的想要掩饰的心。
商拙言黑沉的眸看着她,似乎已经把她看透了,向后退,用手抬起安荔的下巴,冷呵一声道:“安荔,苏白薇是我女朋友,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你也配生气,别一副要死的样子,真是倒胃口。”
商拙言说完嫌弃似的,移开自己捏着安荔下巴的手,转身去了浴室。
安荔失了力的向下滑。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有什么资格不开心?
安荔以为经历这件事,商拙言会对她变本加厉,没想到商拙言连着一周都没有回来。
她白天上课,排练,晚上回来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别墅里。
偶尔顾南辰会来找她,但都被她避开了。
今天老师要求的稿子她还没画完,她待在画室待到很晚,画完稿子提交后,就拿起书包装书准备离开。
这才发现保温杯落在舞蹈室了。
再有三天毕业生晚会就要开始了,这天他们都排练到很晚。
保温杯放在舞蹈室是一定不会丢的,但是因为是私人物品,想到要在公共场所放一夜,安荔接受不了。
背着包一路到舞蹈室,门紧闭着,安荔打开门,本以为已经没有人了,没想到看到了苏白薇。
她正在对着镜子压腿。
对着镜子她看到安荔,勾起笑道:“你怎么回来了?”
可能是因为从镜子里看人的缘故,安荔觉得她的笑有些诡异。
舞蹈室到处都是镜子,显得很空旷,又很凉。
安荔也挺不自在地笑笑,“回来拿杯子。”
说着她走到墙角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杯子,道:“我先走了,早点休息。”
“好,拜拜。”苏白薇说。
安荔手中拿着杯子,出了门,把杯子放进包里,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一个笑,她竟然脑补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荔荔。”
安荔走着,顾南辰突然迎面走过来,安荔躲都来不及。
顾南辰是和几个男同学一起的,和其他人说了句什么,就朝安荔走过来。
“荔荔,别躲着我了。”顾南辰拦住安荔,挡在她的前面道。
安荔躲着他,是不想他再因为他惹怒商拙言,此刻看着他低声哀求的模样,不由心痛。
他们是从小到大的情谊,已经习惯有彼此的生活,躲着他也让她很不习惯。
“我没有。”安荔心虚道。
“既然没有,就让我送你回家吧。”顾南辰说。
“不用了。”安荔虽然不舍和朋友疏远,但也知道,既然她结婚了,还是应该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你怀孕的事告诉他了吗?”顾南辰换了个话题,“如果你肯告诉他,让他来接你,我就不送你了,但是你要是没告诉,就让我送你吧,太晚了,你身体也不好。”
安荔看着顾南辰真挚的眼神,妥协般地点了点头。
因为她也害怕再像那天晚上一样打不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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