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50554" ["articleid"]=> string(6) "554859"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5章 被罚静思牢" ["content"]=> string(6510) "

被冬夏喊醒时玉子初正做美梦呢,梦里他把苏谨吊在柴房里一下接一下的抽,抽得苏谨哭爹喊娘的求饶。

这还没等到苏谨被他抽死,自己就被冬夏喊醒了。

他揉揉眼睛不爽的看着冬夏,“冬夏,先生有没有告诉过你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事?”

冬夏叹息一声,“先生,苏大人来了,说是带了皇上口谕,您赶紧起来接旨吧!”

玉子初一下就清醒了,直觉告诉他是苏谨来报复了。

他不紧不慢的起身梳洗、换装,动作慢得跟那蜗牛如出一辙,看得一旁的冬夏急都急死了。

苏谨等了大概两炷香的时间才将玉子初等来。

苏暮秋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到玉子初姗姗而来,脸臭得要死。

倒是苏谨耐性好,看到玉子初一扫之前的郁闷,笑眯乐呵的看着玉子初问:“玉大人睡醒了?”

玉子初面无表情走到苏谨面前,“皇上传什么口谕?”

“咳咳,”苏谨看着玉子初咳嗽两声,正色道,“传皇上口谕,内阁大学士玉子初疏悉礼仪,不思敬仪,罚静思牢十五日,另咒骂恐吓大臣,罚银三百两,钦此。”

听到要坐牢玉子初都没什么反应,直到听见罚银三百两,玉子初脸色一下就白了。

他抿着嘴一言不发,眸光阴沉的看着眼前的黑心狼。

原主玉子初向来流连烟花之地,花钱大手大脚,这玉家大宅门,能拿得出一百两都很了不得了。

苏谨双眼含笑,见玉子初神色难看,他笑得更欢了,“玉大人,还不领旨谢恩?”

“苏大人好手段,昨儿晚上发生的事,今儿就呈报到了皇上那里。”玉子初冷笑,说罢,他挺直脊背,拱手朗声道,“臣,接旨。”

苏谨看他固执的模样,挑挑眉揽上玉子初肩膀苦口婆心道:“我说玉大人,玉宝宝!其实我这个人向来随和,你只要为昨晚的事情给我道个歉,服个软,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何?”

玉子初看了眼他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冷哼一声,肩膀一抖就将苏谨胳膊甩了下去。

“苏大人算盘打得真响,我在大宅门里都听到了。”

温灵均现在下了旨要他去反思,他要再道歉,岂不是罪要受着还得对苏谨俯首?

那以后这朝堂还不得都是苏谨说了算?

他绝对不可能让苏谨得逞。

玉子初眼底的恨意虽只一闪而过,却仍旧被苏谨捕捉到了。

苏谨手微微颤了一下,笑着再次将人揽住,还过分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继续看着玉子初说:“嗐,你听我说完啊,你想想,给本官道个歉,你就不用去静思牢坐牢了,也不用被罚银三百两了。这多划算,是不是?”

玉子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扭头看着苏谨冷笑道:“道歉?给你道歉?苏大人莫不是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了?什么是君无戏言,金口玉言,我想苏大人您比我还了解吧?”

苏谨点头,忽略玉子初眼底的嫌恶,仍旧笑眯眯的看着玉子初,“没错,只要你道歉,三百两和静思牢本官都帮你搞定。”

“呵呵,我呸,你做白日梦,我宁愿去坐牢也不会给你这只黑心狼道歉。”玉子初呸了他一口,呸得他满脸口水。

他不仅不会让苏谨舒坦,总有一天他还要亲手将这人面兽心的畜生给送上黄泉路。

苏谨脸色难看的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阴森森看着玉子初,“你……”

“我什么?”玉子初挑起眉毛不善的看着他,像是他再多说一句就要他好看似的。

看着玉子初不善的神情,苏谨哽了一下。

最后,他狠狠甩了下衣袖,终于不再看玉子初,冷酷无情道:“好,既然你不想低头,那你就去静思牢慢慢悔过吧!对了,罚银记得上缴。”

他余光瞟到玉子初脸色再次泛白他心情才算好点。

玉子初咬牙切齿的瞪着苏谨,一看到苏谨,他脑海中总是会闪现出他南家二十口人被斩的画面。

玉子初心狠狠颤了颤,颤着声音对苏谨低吼道:“出去,从我宅子里滚出去。”

边说玉子初还踹了苏谨一脚。

苏谨被他踹得生疼,抱着膝盖边跳边道:“你,你敢殴打朝廷命官,本官要向皇上请求让你在静思牢多待几天。”

玉子初推着苏谨往外走,冷冰冰道:“去,你去,看到时候是皇上嫌你烦把你送来陪我还是我被惩罚多待几天。”

砰——

玉子初将大门紧紧碰上,把苏谨关在了门外。

苏谨被赶了出来却没着急走,只是坐在玉家大宅门门槛上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苏暮秋刚才就已经气不过了,看到自家大人神色不对,他气得在苏谨面前走来走去。

“大人您就是对他太好了,您好歹也是堂堂的首席大学士,怎么就让他骑在您头上撒野了呢?”

苏谨没理会苏暮秋,回神揉着膝盖冲玉子初大门吼:“不就让道个歉么?至于吗?啊,至于吗?你这是执迷不悟,死不悔改!活该你坐牢,活该你被罚银。”

哐当——

一个瓷罐落在苏谨脚边,碎了一地。

苏谨吓一跳,跳起来着急忙慌的跑了。

他也就逞下口舌之快,可不想真和玉子初闹得头破血流,那不值得。

玉子初从门缝里看着苏谨一瘸一拐跑了才面色冷淡的将手中瓷瓶放下。

若刚才苏谨还想赖着不走,他手中瓷瓶可能真就甩出去了。

“冬夏,给我拿件衣裳。”虽说和苏谨闹得并不愉快,但他可没忘记自己还要去静思牢。

冬夏抿抿唇转身去找衣裳。

“先生,要我说,您就给苏大人道个歉得了,虽说昨晚上他那样对您的确不对,但您也骂了他了,还赏了他一巴掌,也该消气了,再者,昨儿可是乞巧节,那事儿还是个意外,苏大人也不是故意的。”

“最重要的是,罚银三百两,先生,就算是将您和奴婢卖了也凑不够三百两啊。再说了,先生去坐牢了,咱府上可咋整?”冬夏忧心忡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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