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50552" ["articleid"]=> string(6) "554859"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3章 捡了别人的誓言" ["content"]=> string(6620) "

苏谨想起家中父亲母亲,心里一阵抗拒,随即摇头,“尚早,再玩一会再说。”

看着苏暮秋不停捶腿,苏谨又开口,“暮秋你腿走多了路还是会疼吗?要疼就先回去吧。”

苏暮秋摇摇头,“不疼,都好些年了,就是有点酸胀,大人不必担心,老爷夫人让我这段时间好好陪着您呢,我才不回去。”

苏谨眉头一皱,已经有些不耐烦,“我又不是三岁小儿……”

苏暮秋摇头,固执道:“大人,老爷夫人那也是担心您,自从南家尽数被斩后,您就一直魂不舍守的,还被皇上打了一百大板,这伤才好一点,我可不敢再让您一个人在外面了。”

提起南家,苏谨脸色又有些难看,“我不是说过此事不要再提?”

“是……诶,大人,这上游居然有人放河灯?”苏暮秋撇撇嘴有些不情愿的回了声,一扭头就看到上游飘下来两盏河灯。

一盏河灯流到苏谨脚边被石头拦了下来。

苏谨有些意外,弯腰将河灯往水流中央挑。

“上面好像有写纸条。”苏暮秋站起来看了一眼河灯说道。

苏谨本想将河灯挑出去,苏暮秋急忙拦下,“大人您就不好奇上面写了什么吗?”

苏谨一点都不好奇,抬手继续拨。

苏暮秋叫了一声,急忙将河灯里面的纸条拿了出来。

苏谨皱皱眉头,“暮秋,探视别人的秘密是不对的。”

苏暮秋吐吐舌头,俏皮道:“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说着他将纸条打开,看到纸条上的几个字,苏暮秋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不已。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苏暮秋将纸条揉成一团就要扔掉。

“怎么了?”苏谨见他如此生气,有些奇怪。

苏暮秋眼神闪烁,支支吾吾,“没,没什么,和大人没关系。”

听苏暮秋这话语,苏谨一愣,看样子那河灯里写的还是和自己有关的,想了想,他朝苏暮秋伸手,“我看看写了什么。”

苏暮秋手一顿,却是不想将纸条给苏谨。

苏谨直接从他手中将纸团抢了过来。

一打开,吾与苏谨势不两立,有生之年,定要其偿命几个字就浮现于眼中。

苏谨:“……”

“大人您等着,我这就去将这个大逆不道的贱民抓过来给您处置。”苏暮秋气愤的说道。

苏谨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字体,心脏莫名一动,将纸条收入怀中,“算了,一同去吧,去看看是何人。”

两人一同朝上游走去,而此时玉子初和冬夏也放完河灯准备回家。

于是,两拨人在半道上遇到了。

苏谨和玉子初遥遥对视。

看着苏谨,玉子初捏紧了拳头,上一刻他还在上游放河灯说要弄死苏谨,下一刻他就在下游遇到了苏谨。

这种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但他不需要这种孽缘。

苏谨在玉子初眼中看到了一丝恨意,但他和玉子初向来不对付,所以也没多想。

只是他有点诧异在上游放河灯的人居然会是玉子初。

想起那纸条上的字体,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想道:“果然南家一事对我影响还是太大了吗?”

他刚才竟然将那字体看成了南溪雪的字体,怕不是思虑太重,出现幻觉了。

玉子初根本就不想看到苏谨,见苏谨神游天外,他错开身越过苏谨。

谁知在和苏谨擦肩而过时,苏谨忽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玉……”

他瞳孔一缩,猛然甩开苏谨。

苏谨一愣,呆呆的看着玉子初。

“你怎如此不知礼……”苏暮秋看玉子初甩开了苏谨,脸色一沉想要上去说教一番。

玉子初冷眼扫去,沉声道:“滚!”

他对苏家人,特别是这个苏暮秋全都没有好感,都是一群只会仗势欺人的势利小人罢了。

玉子初这一眼让他心生俱意,苏暮秋心里骇然,倒退了一步。

玉子初注意到苏暮秋脚似乎有点跛。

苏谨微微蹙眉,“一个月不见,玉大人这火气未免太大了些。”

玉子初没搭话,径直离去。

原主玉子初本就讨厌苏谨,即便平常二人相处再亲近,那也改变不了玉子初讨厌苏谨的本质。

要说起这玉子初和苏谨的相处,南溪雪也觉得神奇。

只因在玉子初活着时,他曾见过苏谨倚靠着玉子初说话,也曾见过苏谨搂着玉子初肩膀亲昵的喊玉子初玉宝宝,更见过苏谨被玉子初从玉家大宅门里打出来的场景。

若非现在这具身体里住的是他,并且承袭了玉子初所有的记忆,他还真以为玉子初其实并不怎么讨厌苏谨,并且还和苏谨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

现在想想,玉子初虽然讨厌苏谨,一心想要弄死苏谨,那也只是因为苏谨的出生。

说白了,这原主玉子初就是看不惯贪官污吏和权臣,觉得这些人在损害国之利益,所以才如此厌恶苏谨的。

苏谨看着玉子初离去的背影眸光闪烁,他感觉玉子初和平日太一样。

而且,不知为何,他莫名从玉子初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大人?”苏暮秋在一旁喊了声苏谨。

苏谨回神,也没了再游玩的心思,“回去吧!”

另一边,玉子初和冬夏放完河灯回来后冬夏又拉着玉子初去了夜市。

这会儿夜市才正热闹,又因为是乞巧节,到处都是一片欢声笑语。

玉子初被冬夏拉着一路从夜市北逛到夜市南,最后二人竟然停在了一间七姐庙前。

玉子初见状脸一黑转身就想走,虽说他没少逛庙会,但七姐庙基本上都是女子,他可不想被一群女子包围。

“先生,都到这里了,咱们就去拜一拜吧!”冬夏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玉子初。

玉家是巍阳寒门,规矩是有,但并不严厉,更何况玉子初是玉家唯一一个年纪轻轻就坐上大学士之位的子弟,因此在玉家颇受尊崇。

而玉子初也没有什么大架子,对下人仆从蛮好,久而久之,冬夏也养成了娇惯的性子。

玉子初被冬夏拉着进了庙,庙里进进出出的都是女子,很少看到有男子。

看着冬夏一脸虔诚的跪在织女相前,玉子初默默退出七姐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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