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50518" ["articleid"]=> string(6) "554855" ["chaptername"]=> string(30) "第7章 糟糕!该死的心动" ["content"]=> string(7110) "

王一摆偷偷抬头打量马背上的女子,此时的她正迎着风,眺望无际的草原,草原的风轻轻撩起女子乌密的黑发。她身着红衣,秀美的鹅蛋脸上透露着非凡的英气,明眸皓齿,眉眼弯弯,举止投足都透露出飒爽自然,面相恬柔却又不怒自威,好一个奇女子,王一摆不禁感叹。

马儿又跺了几下地,王一摆生怕它踩到自己身上,于是又缩了缩,最后还是决定走为上策。

红衣女子此时注意到了地上的动静,垂眸看去,只见两只兔子先是傍地而行,而后迅速逃窜。

女子兴奋地快马加鞭,紧追着两只逃窜的兔子,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和她的秀发,鲜艳的红色长裙,伴着风,一起揉碎在这大草原上,撞击着草原的每个角落。

“木兰!木兰!”远远的一声呼喊止住了女郎的步伐,女郎“yu~”地拽住缰绳,将马掉头,大声回应:“怎么了?阿爸?”

“该回家吃饭啦!”

“来啦!阿爸,我刚才看见两只兔子傍地而行,应该是一雌一雄,但它们匍匐在草丛中行进,根本无法辨别。”红衣女子兴奋地向她的阿爸讲述刚才的遭遇,于是银铃般的嗓音和马蹄声渐行渐远。

王一摆呼了口气:“差点以为要被抓了做烤兔子了。”

易慎行:“太阳要落山了,得赶紧找回身上的装备。”

“歇一会儿不行嘛?到了这儿,整天被追杀,腿都跑麻了。”王一摆埋怨道。

“当然,如果你愿意药丸失效后在草原上裸奔。”

王一摆:“别说了,走走走!”

……

夕阳周身,一抹红霞。遥望天际,朦朦胧胧的可以看见一丝存留的白云,却早已被晕染成了橙色,一片灿烂光辉。

药丸失效,两人迅速着好衣装,易谨行捡起宝剑后再转身,却看见王一摆趴在地上摸索着什么,嘴里还嘟囔着“哪儿去了?”

易慎行:“找什么?”

王一摆:“我的护身符。诶嘿嘿!在这儿!”

王一摆兴奋地拿起一根纤细的黑绳,向易谨行展示,而黑绳上坠着个圆环状的平安扣。

易慎行一惊,随即蹲下来打量这平安扣,嘴里还喃喃道:“黑曜石平安扣,你哪来的?”

王一摆:“哦!你说这个啊,这个是几个月前我舅给我的,我帮他拉货,结果连人带车不小心栽沟里了,他可能是觉得愧疚,给我求了个平安扣戴上,说是保我平安什么的。”

易慎行沉默不语许久,惹得王一摆莫名其妙。

王一摆:“怎么?你喜欢?喜欢就送你喽!”

易慎行:“你真不知道这是何物?”

王一摆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把那黑绳套在了自己脖子上,又拎起丢进胸口里:“有什么用呢?不还是死了来到这儿了。”

说完就往地上躺平,仰望着落日的余晖,易慎行也不讲话,懒散的坐在草地上,两人一起欣赏着远处的天空。

“易慎行,你今年多大了?”

“二百零四岁。”

“卧槽!那你真的是大哥。不过为什么你外面是个小孩子的样子?”

易慎行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掌,“应该是某种反噬。”

“什么惩罚?”王一摆好奇扭头。

“你问题太多了。”

王一摆把头又扭回去。

……

王一摆:“那我们接下来干嘛?”

易慎行:“习武,练气,生存。”

王一摆:“就这?”

易慎行:“这是比武斗气的世界,不这么干根本无立足之地,何谈找你复活甲一事?又怎么找到三一法师?”

王一摆:“什么三一法师?”

易慎行:“三界偷渡来一界的术士,在三界炼成药物,拿到一界出售,给个别习武之人提供便利,是暗处里见不得人的勾当,以身试险求富贵罢了。不过好在数量不多,不足以扰乱一界平衡”

王一摆:“我们找三一法师买药?”

易慎行白了王一摆一眼:“没那个必要,通过他我们可以找到一界通往三界的小道。大道已经不对我开放了。”

易慎行又道:“三一法师都是些利欲熏心的狠家伙,所以得有让他张口的手段。而且你必须得跟我一起去一趟三界,弄清楚某些东西。”

弄清楚一些不该出现在你我身上的东西。

王一摆“嘿嘿”一笑道:“那最好,我巴不得跟你捆一块儿呢!大哥,要是没有你,我在异界被人杀了,会怎么样?”

易慎行:“会死。不过是一死百了,意识全无,比被归零兽吃了强。”

王一摆:“我谢谢你给我解释它们俩的区别。”萝莉音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富有节律的呼吸声。

易慎行浅浅一笑:“不客气。”

再转头看去,没心没肺的王一摆已经呼呼睡着了,小女孩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没那么欠揍。

易慎行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没有可以褪去的衣物,又怕小丫头片子夜里着凉。

灵机一动,于是拔剑“唰刷”割草,用半米高的草给王一摆埋住,只露出来两个黑色的丸子头。不懂就问,易慎行你把这两个丸子留着给王一摆透气儿用么?

旭日东升,王一摆的鼻腔充斥着新鲜潮湿的草腥气,肚子咕噜噜不停,扒拉开身上厚厚的草,只见牛羊低头吃草,却不见一人。

“王八蛋易慎行!你丢下老子自己跑啦?”小萝莉无能狂怒,摸了摸搜刮来的钱袋玉佩,却不见踪影,愤怒的捶地咆哮,四处张望,不远处的几头牛羊被女高音吵得忘了咽草。

王一摆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活羊,也不知道草丛间的黑色小豆豆是什么,她以为是黑枣儿,于是捡起来想垫吧垫吧,正欲送到嘴里,易慎行回来了。

“你在吃什么?羊屎?”易谨行慢慢悠悠走过来,顺势往她身上丢了个大饼,王一摆呆了一秒,“嗷嚎”一声把羊屎蛋儿甩飞了,然后冒起星星眼,连滚带爬地扑到那张大饼上,捧起来狼吞虎咽起来。

“算你有良心,我以为你跑了呢!”王一摆嘴里满满当当,呜呜呀呀的边吃边吐槽。还不忘问道:“你干嘛去了?”

“把玉佩和剑变卖了,在后山上租赁了一间茅草屋和三分田地,换了几头牛羊和几天的口粮,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

王一摆:“想不到你还挺居家好男人?”

易慎行:“居家是什么意思?”

王一摆:“额,就是夸你聪明。”

易慎行:“那几头牛羊就是咱们的了。”

王一摆扭头看刚才那只盯着自己忘记咀嚼的小呆羊,眼睛正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她开始盘算起怎么个吃法儿。直接烤全羊还是炖羊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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