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44222" ["articleid"]=> string(6) "554617"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6章 可怕的二十大板" ["content"]=> string(8288) "

午膳过后,余望舒准备去寝房休息一下,下午也不知有些什么工作,她哈欠连天,捶捶刚刚偷懒那会儿睡疼了的手臂。刚回到寝房院子里,刘嬷嬷带着几个丫鬟和两个家丁拦住了她,本来满脸褶子的她,皱着眉,微眯着眼,样子滑稽又凶悍。

“站住!”

“刘嬷嬷,怎么了?”

余望舒见着这架势,也不知自己惹了什么事,虽然今天小错不断,但少爷也是饶过自己,这些人是想做什么?

“怎么了?你是一点规矩不懂,虽说少爷宽厚,也不是你可以放肆的,今日当差你不用心伺候,还偷懒睡觉,看来你要尝尝府上的家法,才知道规矩二字。”

余望舒心中一阵疑惑,当时屋中就自己和迟弦笙,刘嬷嬷如何得知,难道自己遇到传说中的“笑面虎”。她虽未入过职场,但与姐妹聊天中也了解过,那种面上对谁都温柔,背后却让心腹来收拾惩治员工的老板。心中一想,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原来的世界,一样不能只看表面,想着自己阅人无数,今日也算栽了。

“你们想干什么?”

“来人,把这丫头押下去,罚二十大板长个记性。”

二十大板?余望舒面色铁青,她这小身板受得住这样的惩罚?刘嬷嬷身后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丁朝她走来,她可不想挨板子,转头就跑。刘嬷嬷错愕,没见过如此反抗的丫鬟,大喊:“抓住她,这死丫头,还反了她!”

余望舒满院子乱窜,把院中来往的丫鬟婆子们撞得横七竖八,衣物茶水四处飞散,那些花盆草木也未幸免。

刘嬷嬷在后面气喘吁吁追赶:“这丫头,挺能跑!”

两个大汉硬是追得满头大汗也未追上,余望舒把整个院子搅得鸡犬不宁,乱七八糟!迟弦笙听到外面吵闹,他从房中出来,见着余望舒疯也似得乱跑,刘嬷嬷等人追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院吵吵嚷嚷,他大声质问:“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

“你个小人,你就是一只笑面虎,表面客客气气,实际坏得很,我不过就偷一下懒小睡一会儿,你便要人打我二十大板,还装好人!”

余望舒一边跑一边大骂迟弦笙,迟弦笙一头雾水,他拦住刘嬷嬷和两个大汉。余望舒见他们停下来,她也止了步,此刻她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声喊话迟弦笙:“迟少爷你若不愿留我,我走便是,你不要一边装好人,一边又让人背后整我!”

迟弦笙脸色下沉质问刘嬷嬷:“刘嬷嬷,怎么回事?”

见迟弦笙脸色不对,刘嬷嬷连忙跪下,不敢说话。

“你还要装,今日给你研墨,我不过一时犯困,小睡一会儿,我也没见着你生气。刚才回寝房,你便要刘嬷嬷带着那两个人,说我当差睡觉,要罚我二十大板,就算惩罚,也不至于这样重吧,你比那黑心老板还要坏!”

余望舒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自己从小到大,父母从未打过她一巴掌,想着那二十大板,心中害怕委屈就都出来了。

“刘嬷嬷,望舒说的可是真的?”

迟弦笙一脸严肃俯瞰跪在地上的刘嬷嬷,刘嬷嬷微微抬眼看一下迟弦笙小声回应:“这丫头当差偷懒,老奴想着惩戒让她长长记性!”

“谁告诉你她偷懒了?”

迟弦笙已然猜到是今日午膳时那个丫鬟,他故意问刘嬷嬷。刘嬷嬷知道少爷要保这个女子,顿时慌了神,不敢再开腔。

迟弦笙不紧不慢地对刘嬷嬷说道:“望舒是我房中的丫鬟,若是惩处是不是应该请示我一声,刘嬷嬷,你越界了,希望下次不要再犯,都下去!”

迟弦笙言辞并不激烈,但每个字都很有力量,刘嬷嬷与那伙人怏怏落荒而逃。

迟弦笙转身看向余望舒,语气温和的说:“此事我并不知晓,你才来府中,若是下人之间有意为难,你都可告诉我,我一定秉公处理,背后罚人之事,我不会做。”

余望舒经历这场风波,还有些懵懂地望着迟弦笙,自己误会他了?这宅子里想必也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个少爷再好,也抵不过有人背后伤人。主仆有别四个字提醒了她,看来此处活下来,光抱大腿不行,还要提防人心。

“谢谢少爷!”

余望舒半蹲恭敬行礼,默默走开,再不敢粗枝大叶。迟弦笙此刻有些怜惜这女子,她性格率真,与这院子里的婆子丫鬟斗,她肯定吃亏,幸亏她也不是忍气吞声之人,否则今日被那些老婆子非得收拾个半死。

中午被刘嬷嬷这样一吓,下午余望舒老实了不少,再不似上午那般。她与迟弦笙保持距离,乖顺的做着份内之事,不再造次,也不多言多语了。

结束一天的工作,白日仆人的饭菜也确实挺差的,根本吃不好,也吃不饱,此刻她拖着又饿又困的身子回到寝房。

丫鬟的寝房和男丁差不多,只是丫鬟们爱干净些,屋中没有汗味,被褥也是主子们用剩下的边角料做的,五颜六色的被罩,环境也不算太差。

与她同住的丫鬟对她并不友好,只是表面不发作,她也懒得搭理她们,欺生这件事从古至今便存在,何足挂齿。她大字一摆倒在一米多宽的床褥上,背上冰冰凉凉的浸透衣背,她转而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床单全被水浸湿了。

“谁干的!”

四个丫鬟都不作声,各自钻回自己的被窝,余望舒此刻有些愤怒,她们简直欺人太甚,她扫视这些人一眼,这些人依然不搭理她。

“你们这些人真是奇怪,我初来乍到,又未曾得罪你们,你们为何处处为难?晌午之事也是你们其中的人干的吧?”

一个长着丹凤眼的丫鬟伸出脑袋嘲讽:“你在这里发什么疯?你那么有本事,去找少爷再来为你主持公道呀?”

余望舒撇见那女子轻视的眼神,明白了这些人为难她竟是因为迟弦笙争风吃醋,原来这些小丫头也有颗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

“我怎么听着这话如此酸?我说大家都是奴仆,伺候好主子,干好本职工作就好,你们玩什么宫心计,难不成有人惦记少夫人之位的?”

此话说得丹凤眼女子脸色一红,又羞又恼:“你怎如此没羞没臊的,我看此处就只有你惦记!”

余望舒什么人,她敢惹她也算有脾气,余望舒反驳她:“我就惦记怎么了?你不就是看少爷宽厚于我,心生妒忌,我真心觉得这些把戏,愚蠢之极!若少爷真待我特殊,以后真成了你们主子,今日之仇,你们也不怕我报复?人微言轻还学别家王孙公子家眷玩心机,你们之中是家底丰厚,还是权势滔天,真不怕我去告诉少爷把你们赶出府中!”

余望舒的话一语点醒梦中人,几个丫头眼中闪过一丝害怕。都是家境不好才出来为人丫鬟,若真是丢了饭碗,都不知如何生活,一时大家都不说话。

余望舒见这些话唬住她们,她一脸得意,脱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身干净的。她走到单凤眼床边自来熟的钻进她的被窝,丹凤眼一脸震惊:“你疯了吧?你钻我被窝干什么?”

“谁让你们弄湿我被褥的,我没地睡只能与你挤了。”

“你这人……哎,你干什么?”

丹凤眼话未说完,被余望舒抱得不能动弹,其他三个丫头被余望舒的无赖惊呆,全都坐起来盯着二人。丹凤眼使劲挣扎推搡,她怎会想到这个丫头力气竟比一个男子还大,挣扎一番败下阵来,只得接受这啼笑皆非的结局。

“别看热闹了,放心,我对女色不感兴趣,你的贞洁小姐姐我不会豪夺的。”

丹凤眼无语,她只想哭,从未见过如此乖张的女子,只得认命的被她抱着睡了一夜,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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