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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让她去投怀送抱么?

闲诗心中虽然别扭,但想着自己的目的,还是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朝着坐在窗台上的花流云走去。

花流云的黑眸浅浅地眯缝起来,不知怎么回事,这女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居然越看越顺眼,就连走路的姿态都好像与众不同。

莲步姗姗,简直令人心旷神怡。

闲诗走到距离花流云两三步处站定。

風流倜傥的男人虽接近不难,但近距离之下,翩翩气势逼人,她自然地垂眸,却表现得不卑不亢。

花流云嘴角漾开一抹痞笑,挑眉道,“怎么不动了?过来抱我。”

站在远处的周泰闻言,浑身打了一个寒噤,他家少爷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吧?之前不都是少爷主动去抱人家姑娘,而不是姑娘主动去抱他的么?

这这这……

周泰的心不自觉地向着闲诗靠拢,暗骂他家少爷不像话、没正经。

但是,周泰忘记了,他家少爷一直就是不像话、没正经的,只是,此刻他显得尤为无赖而已。

闲诗不想在花流云面前将自己表现得像一个百依百顺、随意可戏的木偶,抬眸轻声道,“告示说的可是你主动来抱人,而不是我主动来投怀送抱。”

“告示上有这么说么?我怎么不记得?”花流云蹙眉,眸光投向周泰询问,借以寻找同盟。

周泰望了望闲诗纤细的背影,再望着花流云,咬了咬牙,不怕死地回道,“告示上虽没有明写,但确实有这个意思。”

闻言,花流云狠狠地瞪着周泰,一字一顿地道,“周泰,你可知道,胳膊肘往外拐这几个字怎么书写?”

“我不识字。”周泰讪讪地吐了吐舌头,理亏地低下了头,却嘴硬地强调,“不过我这是实话实说。”

对于这个见色眼开的小跟班,花流云决定晚些时候再跟他算账,看向闲诗问道,“叫什么名字?”

“闲诗。”

花流云暗暗地咀嚼了这两个字,故意又问,“咸鱼的咸?师太的师?咸鱼老师太?”

不过是个嘴贱的男人罢了,闲诗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耐心地予以纠正,“闲散的闲,诗歌的诗。”

花流云嘴角大扬,只为自己其实准确地猜中了闲诗二字,同时也对闲诗镇定自若的气度很是赞赏。

一双长腿仍旧在窗台下不规则地晃荡着,花流云沉默片刻后忽道,“给一个愿嫁我作妻的理由,不要那些平淡的,要那种能刺激人心的。”

刺激人心的?

闲诗认为,花流云定然是听到了太多姑娘的恭维迁就之辞,是以此刻反倒是想听一些“振聋发聩”的。

若是站在否定某些事的立场上来讲,或许更容易打动他的心?

“好。”闲诗一口答应,内心仔细斟酌一番之后,一脸坚决地望着花流云道,“在我红杏出墙之前,务必提前告之,让你失去戴绿帽子的机会。”

原本,她准备直接对花流云说:“我绝不会背叛你。”

但她转念一想,这样的表态缺乏有力的支撑,显得诚意不足,是以,她以假设的方式表明她诚恳的态度,想必也能达到刺激他的效果。

听闻此言的花流云一双黑眸深邃无垠,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成功刺激到了他的心。

她的话虽说得难听,甚至答不对题,但细嚼下来却耐人寻味。

听着刺激,实则窝心。

突地,花流云的一双腿停止晃动,一边动作利落地跳下窗台,一边迅速朝着闲诗伸出双臂。

闲诗来不及反应,花流云已经一臂置放在她的脊背处,一臂置放在她的腿弯下,毫不含糊地将她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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