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26804" ["articleid"]=> string(6) "550529" ["chaptername"]=> string(26) "第8章 两个人的回忆" ["content"]=> string(6041) "

这就是阶级吗,一路上的景象从破破烂烂的小楼,到眼前高楼大厦,灯光璀璨。她的眸子暗了暗,更加不安。

“618号,这是你的宿舍,请换好军服,到主场集合。”虽说不上豪华,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通敞明亮的二人房,与C区天差地别。

“看够了吗,你是乡巴佬吗,我真是倒血霉分到你这种人当队友。”是个五官秀气的女孩,忽略凌厉的目光和聒噪的声音的话可以称得上美女。

“什么叫我这种人。”陆熙冷着脸问道。

“你装什么,你都出名了,你说说我倒是真好奇,不挑战上层就可以到A区的C区保卫者618号,靠什么,靠你那张脸吗?”

“我以为你只是聒噪,没想到你还没有脑子,527号,保卫者中心制度那么森严,我如果可以靠脸走后门就可以到A区,且弄得人尽皆知,那中心算什么,那这些年为什么只有我一人如此。”陆熙边换衣服边看着的她的名牌冷冷的说道。

”铃铃铃......“铃声响起,她狠狠撞过陆熙向门外走去,”你给我小心点,敢拖累我我绝对不饶你。“

这里的主场要比C区大得多,在没有任何指挥的情况下,整个A区的保卫者们井然有序地找准自己的站位,从头到尾保持规范军姿,毫无怠慢。

陆熙站到了527号身旁空位上,她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整个人都是低气压。陆熙不在乎,只是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身影。

即使在这么多人当中,他还是那么亮眼,他穿着军服,身姿挺拔,冷傲孤清。与往日无数次的不同,在她目光探寻时,他直直的看向她,目光复杂,陆熙一时之间说不上是怎样一种感觉。

姜狱一直拒人千里之外,他是赎罪的人,不能再去沾染别人。几年前,他没忍住救了她,此后他也一直承受着少女的注视,只是他从不与之对视,或给予回应。

本以为他一人趟这浑水就够了,现在连她也避免不了吗,他对上少女投来的目光,看着她眼中小小的欣喜和羞怯,不自觉微微叹气。命运连她那样美好的人都不放过吗,非要他的世界什么都不剩吗。

他自然是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往来只有进入A区需要察验资料。如果不是这次反叛事件,所有人的资料重新被察验,她也不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A区。他都自投罗网了,本来她可以安全的。

”新入A区保卫者618号,搭档527号。“陆熙回过神,所有人都看向她,有人疑惑,有人不屑,更多人是麻木。

首领办公室。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与那件事无关,你想要的东西我帮你找,放过她。”姜狱急切的说道。

男人冷哼一声,从椅子上起身,“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怎么证明她无关,你既然这么在乎她,我就把你们拴一起,你们都要帮我找,记住,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给我滚下去。”

手臂上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就算找到了首领想要的东西,那样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人,她也绝对不会有个好下场,他本是做好了打算的,这样一来计划乱了大半。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落寞的走了出去。

姜狱,从小便生活在城市里最乱的红灯区,他的母亲有百个男朋友,荒淫成性,整日烂醉如泥,她年轻的时候是优秀的科研人员如同她的父亲一般,只是爱错了人,意外怀上姜狱后被人抛弃,从此一蹶不振。

她叫姜瑶,为了祭奠她悲惨的爱情,她给儿子起名姜狱,意为爱情是令人痛苦的牢狱。

偶尔姜瑶清醒时会抱着她可怜的儿子,哭诉着,说着承诺,请求孩子的原谅。大多数时候她烂醉如泥,和她新交的男友一起打骂姜狱,他的童年是在疼痛和屈辱中度过的。

姜狱八岁时,母亲和新男友一起吸食大麻,因为量过多死在了屋子里。此后,姜狱被外公姜建雄收养,只是老人因为女儿的去世有些阴晴不定,对姜狱没有多少爱,但也至少提供了物质生活。

外公是搞生物科研的,他偶尔放学后会去他的实验室,然后就会遇到那个肉乎乎的小团子,那个肉肉的漂亮的像洋娃娃的小女孩。

她总是喜欢打扰他做功课,跟着他不停的叫哥哥。陆熙,外公同事的孙女,虽然过分缠人有时令他无奈,但也是他唯一的玩伴。

“熙熙,我作业上的小贴画是不是你贴上去的?”明明知道的男孩也故意用严厉的语气问她。

然后她就会哼哼唧唧的用奶呼呼的语气说到,“哥哥写的漂亮,熙熙才给的,我们老师说了,好孩子才有的...."

逗她是他的一大乐趣,也是唯一的乐趣。

男孩拿着一朵小花递给女孩,”熙熙,你要不要做我的新娘。只有这一次机会哦“男孩凶凶地问道。

”嗯嗯。熙熙愿意,愿意,嘻嘻嘻。“女孩高兴的说到。

后来,外公性格越来越古怪,也不再适合做研究,和女孩的爷爷也老死不相往来,二人断了联系,他无处寻起。

再次见到她,时隔多年可他还是一眼认出他的女孩,居然是在中心,这种鬼地方,此时他已经背负了许多东西,本打算装作不认识。可是还是没忍心,看她遭受欺负,揍了那群混蛋,自己也关了紧闭一个月。

那天晚上,她问他的名字,在他说了自己的名字后,隐隐期待着女孩有所回忆,他还思索如果女孩认出他要如何狡辩,可是女孩没有反应,只是轻声说了自己的名字,”我叫陆熙。“

她不记得他,两个人的回忆只有他还记得,约定也只有他记得,变成了不可诉说的秘密。

" ["create_time"]=> string(10) "16741549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