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14097" ["articleid"]=> string(6) "545793"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8章 爷爷的身世" ["content"]=> string(6459) "

又是一串哒哒哒的机枪扫射声,“所有人全部住手,敢有异动者就地正法。”

远处的汽车轰鸣声,和扩音喇叭的叫喊声响起。

古四:“别听他们的,快把这小子从我身上拿开,你们这帮蠢货。”

有两个人准备前去帮忙,刚有行动,砰砰,两声枪响,他俩的头颅被打爆,这下另外还能站着的三个人,一动也不敢动了。

古四的惨叫声却是没有停歇,他的双手被沈力紧紧掐着,大量流失血液后,古四早没了反抗的力气,他现在的惨叫,完全是宣泄心中对死亡的恐惧。

一枪托重重砸在了沈力的后脑上,暂时眩晕的沈力却没有放开,咬在古四脖子上的牙齿。

两名士兵费劲的想把沈力和古四分开。

为首一辆军车上,下来两人,一个是身穿军装,肩章上扛着两杠三星,宣示着他团长的身份。

另一个人,一身青衣,短发,山羊胡,如此寒冷的天气,他下车漫步前行的身子,未见一丝抖动,他的目标很明确,正是被扔在寒冷土地上的老者。

一名士兵上前立正敬礼:“报告团长,事情已经查明,他们是魏团长手下的社会势力,带头的人叫古四,今天是来清理平民窟的,不过这个古四现在,估计已经活不成了。”

团长:“死就死吧,魏广德的手下最好全死了。”

团长向前方蹲着身子的青衣人问道:“谢居士,那人可否是老沈?”

谢居士:“秦老弟,咱们可算是找到沈老哥本人了,快让人把沈老哥抬上车,送医院,沈老哥病的可不轻。”

秦团长:“真是沈老哥,我太阳他魏广德,还真是和我有点关系的人,他是一个都不放过啊,来人把我的恩人抬上车。”

秦团长指着,还能站在原地的古四手下问道:“你们谁给我解释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见三人只是低头没有一个说话的,秦团长双眼一眯,拔出腰间的配枪,对着三人中的一人直接开了枪。

另外两人见这秦团长只是问了一句话,他们没回答,便有一名同伴被直接枪毙,他们俩全都吓的跪在了当地。

秦团长:“你俩都是魏广德社会势力马仔,魏家针对我秦家,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我再问一句你俩再不回答,我就再杀一人。”

“你俩谁给我解释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跪在地上的一男子,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说道:“秦尚武,你痛快点把我们杀了,不说我们只是死自己,说了我们家人都得被魏广德整死,你就多余问,给老子来个痛快。”

小混混的一句话,差点把秦尚武秦团长给噎死,魏广德的阴狠程度他是知道的,让秦团长没想到,魏广德控制手下人,也是这么的阴狠毒辣。

谢居士来到秦团长身边,说道:“秦老弟,你是正人君子,这些卑鄙小人的招数,你是想不到也做不出来,你想知道事情的始末,简单,你找人把他俩控制住,我有招。”

两个小混混不明所以,被控制住后看到那个谢居士居然拿出了针管,他俩就后怕起来。

这居士门的人,行事古怪,据说他们可以断事如神,摘花飞叶间,取千里外敌人的性命,更是没事干就拿死刑犯做各种实验。

世人对居士门的人,都有一个默认的认知,能为友时,万万不可为敌,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有可能你想死都未必死的了。

谢居士在对方恐惧的眼神中,就要给对方打针,其中一人大声喊道:“我说,我说,我全说,秦将军请你让这位居士离我远点。”

谢居士:“晚了,现在我更相信自己的手段,三分钟后,你们想说假话都难。”

谢居士给两个哭爹喊娘,尿裤裆的废物,打完针以后,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对着秦团长说道:“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沈老哥好像还有一个义子,一直陪伴在身边。”

秦团长用下巴,向地上满嘴是血,昏迷的少年点了点。

秦团长不理谢居士,如何救治那昏迷少年,盯着手腕上的手表,读秒般的看着时间流逝,就等三分钟后询问自己想要的答案。

昏迷的沈力也被抬上了军车,谢居士和秦团长一起询问,被打了吐真剂的两个小混混。

得知真相的秦团长,连枪都没用,直接徒手扭断了两个小混混的脖子,并安排人把魏广德的手下全部扔进迷雾战区。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秦团长和谢居士的想象,魏广德得知,沈俊生退伍前曾经救过,秦团长女儿和谢居士的命。

他便让古四安排,夺取沈俊生在平民窟的财产,并且下慢性毒药,慢慢的折磨死沈俊生,还规定了三年的时间,少一天都不能让沈俊生死。

秦团长和谢居士,现在心里满满都是自责,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受到如此的对待,他俩竟然全无所知。

虽然沈老哥说过,不让他俩打扰他的生活,就是这短短的三年时间,没想到却给了自己的对手,可乘之机,让一个无辜的人,替他们受了三年的无妄之灾。

谢居士和秦尚武,互相对视一眼,原本想抱怨对方的话语,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魏家老祖的新武学学会,和居士们一直都是对立状态,私下的仇杀更是数不胜数,秦家老祖又和居士门主相交甚好,秦尚武和魏广德又在军界里博弈已久,私下里明着暗着诸多不和,早在众人面前不是什么秘密。

唯独可怜了他们的恩人,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一切。

谢居士:“秦老弟,我想把沈老哥接到居士门,让他余生,好生调养着度过,刚才我检查沈老哥的身体,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机能却像八十多岁,也不知道这魏广德下的什么毒,此人阴险至极,秦老弟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秦尚武刚想张嘴反驳,就被军车里传出的声响打断“妹妹,我妹妹在那。”

一个满脸血渍头发凌乱的少年,怀里抱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跳下军车向远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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