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13115" ["articleid"]=> string(6) "545702" ["chaptername"]=> string(15) "猴子的来电" ["content"]=> string(6741) "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早晨,今天是周日,老林一大早把我叫起来陪他一起去买菜。

菜市场的吆喝声不断。

老林左逛逛,右逛逛,逛了大半天,却一个菜都没有买下来。

你想吃啥菜。老林想不到吃啥菜好便问起我来。

买几个番茄回去吧,中午吃个番茄炒蛋。我看着旁边摆放的番茄说到。

还有呢,就吃一个番茄炒蛋吗?

我也不知道吃啥了,没有啥想吃的。随便好了。

老林突然问我想吃什么菜,我一下子也想不出来,小学的时候总喜欢叫老林给我买校门口的辣条吃,中学的时候喜欢吃上了薯片,高中的时候喜欢喝各种饮料,可是这些东西到了现在诱惑力都没有当时那么大了。

老林买了番茄之后又买了一点豆角便带着我回家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过去,吃完午饭之后便去高中常去的网吧上了个网。

老板还是那个熟悉的面孔。

老板,开一台机,10块的。

行,这边扫一下码,之后再扫一下这个码。

这是啥码

我看着不是支付宝付款码也不是微信付款码疑惑的问道。我大概有一年多没有来过网吧了,自从上了大学有了台自己的笔记本,便一直用笔记本打游戏,网吧便很少来了,除非是某天再外面玩突然起了玩游戏的性质。

这是绑定身份证的,绑定了才可以帮开机。

老板耐心的和我解释道。

行。你看看,扫了哈,那10块钱我也付过去了。

行,你的卡号,没有密码。老板把印着卡号的小票递给了我。

在这说话的时间中,我不下四五次和老板对视过,可他并没有认出来我。

把电脑开机之后,鼠标点击了熟悉的穿越火线,当时高中的时候经常和朋友逃自习课来玩这款游戏,翻过学校的围栏之后便和朋友疯狂的向网吧跑来,似乎我们就是《肖生克救赎》中关不住的那头自由鸟。

游戏打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高中朋友猴子打过来的,当然他本名可不是这个,这个是我们高中的时候给他取的外号,而这个外号的由来是他翻墙的时候如同猴子那般灵活,他的本名叫万奥。

喂,怎么了?

我把电话接通疑惑的问道,他已经许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上次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在我大二的时候,当时他和我说他不想读书了,我有些吃惊,便连忙问他怎么了,他说家里出了点问题,已经供不起他读书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十分惋惜,因为他对于画画有着极大的天份,记得他当时的专业老师在我们面前说他这个天份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而他艺考的时候也没有让人失望,拿了个全省第三的成绩,最后高考的时候上了四川美术学院,要不是因为他最后学文化的时候有些懒惰,导致文化分没有和艺术分相匹配,不然他是可以上中央美术学院的。

你现在还在南昌吗?

他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相比起我记忆中的声音,他现在的声音变的有些低沉了。

怎么了,我在南昌啊。

晚上聚一聚吧。

猴子提出晚上聚一聚的请求,我与他也许久没有见了,便马上答应了下来。

好。

那就晚上7点,胡子烧烤那里。

行。我表示我知道了之后,猴子便把电话挂掉了。

晚上吃饭的时间很快就到来,我也如约来到了胡子烧烤的店门口,它换了一个店面,之前是在一个小巷子里的,后来租下了巷子对面的一家店铺,便搬了过去。在我的高中那相对无聊的夜晚,这里是一个让我们获取快乐的地方。

阿林,这里这里。

猴子坐在椅子上像我挥着手示意。

我找了个凳子坐下之后,猴子便把菜单递到我面前让我点菜。

我点了个花甲和小龙虾,还有10串牛肉,你看看还要点什么。今天我请客。

猴子豪爽的说到。

呦,这么豪气?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老板,我们这桌再来个茄子和4个生蚝。我拦下一个服务员说到。

虽然说猴子他要请我的客,让我大点特点,但是我还是没有那么做,只点了我们两个高中时候都喜欢吃的菜。

今天怎么突然找起我了?我趁着菜还没有上来问着猴子。

怎么,还不让人找了。你混的很大啊?、

猴子说话的语气还是高中的那个吊样,这使得许久没有见的生疏减弱了许多。

去你的,只是好奇咯。之前听说你在四川混。怎么现在回南昌了?我解释着刚刚的话语。

之前是有事,你也知道我家里在我大二的时候出来点情况,导致我没有上学。

猴子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有点落寞。

嗯,我知道,那个时候你打电话给我了。

和你实话说吧,和你也没有啥不能说的。

猴子准备和我说他家当年的变故了,我也竖起耳朵来听,以表示对他的尊重,毕竟要是朋友在讲他伤心的事情,你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也太不尊重朋友了,这会让朋友感觉自己是个小丑。

当时我家处在破产边缘,家里能卖掉的东西基本上都被卖掉了,我爸那段时间身体也不好了,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因为破产危机,我家里已经供不起我读书了,所以我只能退学打工,给家里减轻点压力。

你知道吗,我妈是多漂亮一个女子啊,你是见过的,但在那段时间中,她身上的美丽也迅速脱离,她每日用精油护理的秀发也失去了光泽,头上的白发几何倍的增长,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中,她已经有了半头白发。

猴子讲这些的时候语气低落到一个不可再低的地方,整个人就像路边被雨淋湿的野狗。

我没有经历他的事情,所以不能做到感同身受,我只能劝他喝酒,让难过消散在酒里。

我是见过他妈妈的,他妈妈按我的审美来讲就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40奔五十的年纪却和30多岁的一样,时间的力量在她妈妈身上似乎弱到消弭。

我甚至不用看照片就可以想象出他妈妈的变化,我为此感到唏嘘。

猴子他是感性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似乎刚刚落寞的人不是他一样,就几次眨眼的功夫,他又变回刚刚和我谈笑风生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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