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291901" ["articleid"]=> string(6) "543162"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7章 你嘴唇破了" ["content"]=> string(6721) "

“这种场合也是你能来的?”

听着对面那人毫不掩饰的恶意,贺君萝笑了笑:“你误会了,我朋友在ZO工作,正好带我一起来了。”

樊静萱随手撩起垂在胸前的头发,冷笑一声:“什么样的朋友能带你来这种场合啊?你一个刚出道的新人来这,不是想找金主,是想干什么?”

金主。

贺君萝有些想笑。

ZO中国区总裁是她未来姐夫,首席设计师是她表姐,她需要在这里找谁呢?

贺君萝也不惯着樊静萱,“那你呢?你又不是品牌代言人,也没有跟品牌合作,出席这种场合是想干什么?该不会是听说ZO换新总裁了想要来碰碰运气吧。”

樊静萱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贺君萝一脸淡定:“再说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来找金主的呢?万一就是我金主带我来的,那你招惹我,岂不是自寻死路?”

樊静萱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显然是联想到了什么。

贺君萝一向处事原则都是人不犯我,再说了,她和樊静萱只是在上部戏里短暂的合作过,并没有什么要给对方留面子的情分。

虽然说这个圈子里关系最好还是不要闹得太僵,但樊静萱恶意满满明显以后也没想着要合作。

贺君萝在这个圈子里时间不长,但她当了三年阔太太陪着魏泽骞经历过不少尔虞我诈的大场面,这种小场合她还是应付得来的。

她看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在樊静萱的耳边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道:“别老是带着恶意去揣测别人,万一遇到什么你惹不起的人呢?”

“你……”樊静萱想要说什么,却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种特别让人害怕的气场,这种眼神她上一次见还是在公司大老板开会的时候,这样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和杀伤力,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新人演员可以拥有的。

樊静萱沉默了。

贺君萝和魏泽骞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把他的眼神气场学了个十成,用来吓唬人完全没问题,再说了她以前也没少仗着魏泽骞虚张声势过,吓人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还有更狠的话她还没说呢。

贺君萝拍了拍樊静萱的肩膀,轻描淡写:“加油哦,可别让我太轻易超过了。”

樊静萱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她根本摸不清楚贺君萝的底细,细想之下又觉得细思极恐。

什么样的人二十五岁了才出来拍戏,还一点不担心自己火不了,要不就是背后有强硬的后盾,要不就是自己出身就不凡。

樊静萱又想到了她在剧组那段时间隔三岔五请吃饭请喝奶茶那阔气的样子和平时表现出来的气质。

顿时捏了一把汗。

怎么就下意识的觉得她好惹了呢。

是不是因为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太无害了,所以才她以为贺君萝好欺负。

狼披着羊皮进了羊群,难不成还真的变成狼了。

贺君萝不知道樊静萱在想什么,如果知道她肯定会说自己根本不是什么狼,她不过是习惯了狐假虎威条件反射罢了。

以前贺君萝和魏泽骞一起在商圈的时候,魏泽骞把她保护的很好,基本上大家都知道魏泽骞有太太,但是没怎么见过她,但还是有一些知情人的。

在这些知情人的面前,贺君萝永远都是一副‘出了事我老公罩我’的样子。

但是现在……贺君萝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从洗手间出来之后,贺君萝又回到了晚宴上,老远就看到了被人围着的魏泽骞,也不知道那群人在说什么,有说有笑的。

贺君萝靠在一旁拿了一个小蛋糕咬了一口,旁边邹玉凑了过来:“你老公太受欢迎了,你确定不过去把那群莺莺燕燕赶走吗?”

贺君萝看向邹玉,手指了指嘴角,一脸揶揄:“你嘴唇破了。”

邹玉白了她一眼,修长的手臂搭上来勾着她的肩膀:“妹妹,看破不说破啊。”

“哦。”

她别开了目光。

邹玉朝着人群中招了招手,在无数人好奇的目光下,时晏朝她举杯示意,然后走了过来。

邹玉附耳在贺君萝耳边说:“去找妹夫,我给你们引见一下,以后两家还要继续合作呢。”

贺君萝点头。

什么事重要她还是分得清楚的,而且魏泽骞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她朝着魏泽骞走了过去,从托盘里拿了两杯酒,走到魏泽骞面前,笑容恰到好处的生分:“魏总,喝一杯?”

魏泽骞听着她那生疏的称呼,皱了下眉头,在贺君萝的注视下接过了她手里的酒杯,轻轻与她碰了一下杯。

贺君萝仰头抿了一口。

魏泽骞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往下压了压:“别喝太多,你酒量浅。”

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已经可以说是引人遐想的地步了,贺君萝刚才刻意那么叫他就是为了拉开距离装不熟,现在好了,一向不近人情的魏总主动碰了别的女人的手,而且他还是有妇之夫。

大家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流转,贺君萝不动声色的挣脱开了他的手,仰头把那杯红酒全部喝完昭示自己的抗议。

魏泽骞眼里带着担忧,两人无声对峙,直到邹玉挽着时晏的手走过来打破僵局。

认识的机会邹玉已经给他们创造好了,接下来就是男人们谈话的时间,贺君萝和邹玉携手离开,两人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着聊天。

“我怎么感觉你和魏泽骞今天相处很奇怪呢?”邹玉道。

贺君萝心里一沉,下意识问了句:“姐,你说我要是跟魏泽骞离婚……”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见邹玉神情严肃:“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魏泽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如果真是这样,我现在就把酒瓶子抡他头上去。”

这话不是开玩笑的,贺君萝真见过邹玉打人。

她咽了下口水:“没有,你别冲动,我是说假如。”

“不可能有这回事,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一意孤行要嫁给一无所有的他,要是你们真离婚了,只可能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是我妹妹,我了解你,你绝对不可能跟他离婚的。”

贺君萝心虚地低下了头。

“到底怎么了?”邹玉觉得不对劲。

贺君萝干笑。

“谢谢你这么相信我。”

“说什么傻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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