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291553" ["articleid"]=> string(6) "543140" ["chaptername"]=> string(14) "第6章 冥王" ["content"]=> string(11893) "

“陛下。”不一会儿紫袍男子回来了,手上端着两叠资料:“这是记载着张若和顾卿两人的资料。苏,夏两位外使也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传苏外使进来,让夏外使在外面等着,看好她,出了什么差错,否则唯你是问。”

“是。”紫袍男子小心的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苏外使走了进来,跪在冥王面前:“臣,外使苏忠义,参见冥王陛下。”

“苏忠义?这倒是个好名字。”冥王冷冷的说,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不知道你的忠义是对谁啊。”

苏忠义一愣,然后恭敬的道:“微臣乃冥王殿下的臣子,自然是效忠于冥王殿下。”

“原来你是效忠于孤的啊。孤竟不知,原来篡改孤的名单上的名字,竟然是效忠呢,嗯?”冥王说着身体内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压,压迫的苏忠义喘不上气来,一口血喷了出来。却顾不上擦拭,连忙爬到冥王脚边,不断的磕着头:“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啊,微臣从未篡改过陛下的名单。微臣虽然无知,却也万万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啊。”

冥王一巴掌将苏忠义拍出了两米远,起身走到苏忠义面前:“孤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前天的时候,你来孤的书房,替换名单,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忠义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却不敢起来。地府已经和平太久了,作为出生不过百年的苏忠义来说,虽然确实没有见识过冥王的恐怖,但不代表没有听说冥王在几千年那场拥护如今的东岳大帝坐上地位的宝座时发生的故事。也许有时候没有想起来,但是如今看到冥王,小时候听到的故事一下子就出现在脑海中了。

眼见冥王冷冷的看着自己,苏忠义只敢不断地磕着头:“微臣没有,微臣真的没有啊。” 冥王冷眼看着只知道不断磕头的苏忠义,好像失去了耐心。站起来,一脚踩在苏忠义的右手上,咔嚓,是骨头碎掉的声音。苏忠义疼的嚎叫起来,却浑身动弹不得。

“现在想起来了吗?”

苏忠义哀嚎着说不出话,左手在空气中无助的抓着。

“看来苏大人记性不太好啊。李安,进来吧。”

紫袍男子走了进来,将手上的照片放在苏忠义面前。第一张照片,苏忠义在给另外一个小混混模样的男子一叠钱。第二张照片,是那个小混混正在一辆黑色的汽车上面鼓捣什么。

“这.....这是哪里来的?”苏忠义一脸惊恐:“这又不能代表什么。”

“苏大人看不明白啊,那让孤给你解释一下。”冥王笑眯眯的蹲下来,指着照片中的黑色汽车说:“这辆就是撞色顾卿的黑色轿车。”然后又指了指照片中的小混混:“这个人,就是弄坏轿车刹车,使得当时刹车不管用,最终撞死了人。”然后又轻轻的在苏忠义的额头上点了点:“而苏大人就是付给这个人500块钱,让他弄坏这辆汽车刹车的幕后凶手。孤说的对不对啊,苏大人?”

“你怎么知道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难道一直在监视我.....”苏忠义尖叫道,还没说完,又被冥王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苏忠义的嘴巴被打脱臼了,嘴里直咕噜咕噜的冒着血。

“你什么你!嗯?孤是你的主子你的陛下,还敢叫孤你。孤看你是舌头不想要了。”说完站起来,冲李安挥了挥手,紫袍的男子连忙叫来门口守卫,将苏忠义拖了下去。冥王走出门口,看了眼目睹满身是血的苏忠义被拖出去时夏外使看着一脸惊恐的表情。

“传夏外使进来吧。”冥王走进殿内,对李安说到。

李安连忙走到夏外使面前:“夏大人,陛下传你进去。”说罢见夏外使半天不动,便扯了扯她的外衣,却见夏外使一时间站不稳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双腿直发抖。

李安皱着眉头,怎么就这心里素质,还想着要背叛陛下。挥了挥手,示意守卫将夏外使架进殿内,扔在地上。

夏外使缩在门口,离冥王远远的。冥王从椅子上走下来,往夏外使那边走过去。还没靠近夏外使就已经尖叫起来:“是张成章,张副将让我这么做的。他说他有个兄弟倾慕张若,和张若是前世的姻缘。张副将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偷偷来冥王殿将张若的名字改成顾卿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冥王殿下。我以为只是改个名字,差个几天没有什么的。我孩子病了,我需要这笔钱给孩子治病。我......”

冥王站在书桌边看着已经吓得有些神智失常的夏外使:“你们怎么改的名字?李安明明说你们没有进过殿内。”

“我.....我会魂魄出窍。苏外使过来给我打掩护。他稳住我的身子然后我的灵魂偷偷溜进去的。”

灵魂出窍?冥王打量着夏外使,这可是高级法术,可惜了。

“李安,带夏外使下去看管起来。”冥王回到书桌边坐着没有再抬头,守卫进来将夏外使带了出去。冥王思索着,按理说名字上了冥王名单之后就必死无疑,毕竟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为何苏忠义还要多此一举的去破坏汽车刹车呢?就算什么也不做,顾卿还是会因为其他的意外死亡的。做了反而暴露了。如果不是因为苏忠义收买小混混,冥王觉得自己还真的不一定能找出证据来。

冥王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来,开始拿起资料仔细的翻阅着。本来应该死去的张若的今世是一个家庭妇女,有两个孩子。再往前看了几世好像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有投胎到穷人家,也有富人家的。有进宫当过宫女,明朝的时候投胎成为男子考过秀才,唐朝早期的时候当过兵, 唐朝晚期的时候投胎还成为过一个不太特宠的公主。但是,这些都没有什么的啊?冥王仔细研究了一番,确实没有发现什么疑点。那第一胎是什么呢?第一世是在汉朝的时候,投胎成为了一个官宦家的小姐。也就过着当时平凡的官宦小姐的一生。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背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呢?

“陛下。”张安走进来:“夏外使提到的张副将.....”

“张副将是天将,不属于孤的手下。现在暂时还没有什么证据带他过来。先放着。”冥王道。什么张副将兄弟的前世姻缘肯定是胡说八道,要不然干嘛要专门找一个56年才死的人做替死鬼。也许顾卿才是背后之人想要的?

冥王想到这里又拿起顾卿的资料仔细翻看着。顾卿这辈子是插画师,第一世投胎的时间是在春秋时期。冥王仔细的翻了半天却实在想不出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要杀了顾卿。本来想着说不定是顾卿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才被杀。但是将苏外使和夏外使的照片发给顾卿看顾卿却说没有影响。冥王深深的叹了口气。

“陛下,杨判官带着末鬼差来了。”李安走进来禀报道。

他们两个怎么又来了?冥王点了点头,示意李安让他们进来。

两人进来跪下:“臣,判官杨玉珠参见冥王陛下。”“臣,鬼差末周参见冥王陛下。”

“起来吧,何事。”

杨玉珠和末周仍然跪在地上没有起来。杨玉珠开口道“回禀陛下,微臣有罪。今日末鬼鬼差奉命去待会昨日应该待会的灵魂张若,但是到了地方却发现张若已死,且灵魂不知去向。微臣派了数十名鬼差四处搜捕,仍未找到。微臣无能,请陛下降罪。”

末周跪在杨玉珠后面,开始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就不适合做鬼差。妈妈本来就不赞成自己做鬼差,想让自己回家做医生。但是这样自己就很难再有去阳间的机会了。末周还记得小时候学校组织春游去过一次阳间,自此之后就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能有机会再去。所有工作中,当然是做外使有更多机会被派到阳间做事。但是做外使需要很多年的资质积累才行。朋友给他提了个建议,可以先从鬼差做起啊。鬼差每天也要去阳间收取灵魂的。因此,末周才考了鬼差的职务。

本来末周觉得自己终于如愿以偿了,结果第一天带的灵魂就是错的。虽然最后杨判官跟自己说不是自己的问题。让他第二天去把张若的灵魂再带回来就是了。可是,可是,第二天.....自己还提早去了。本来应该12:27在公共车站被车撞死的张若居然到了12:30都还没有出现。 前辈们说过,地府给的时间都应该分秒不差的,这居然都差了三分钟。末周当时就意识到不对了,马上联系了杨判官。 自己赶紧往资料上张若的家庭地址赶去。到了张若家里,一堆警察和警车停在小区门口,街坊邻居都在门口围着。末周当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连忙隐去了身形往里面挤进去。一个女人躺在客厅中央,嘴里流着血,但是身上看不出有什么外伤。末周赶紧拿出杨判官给他的照片仔细比对,的确是张若没错。张若死了?可是死法不对啊。而且灵魂去哪里了?

末周想,可能是张若死后因为没有鬼差来引导所以张若的灵魂走丢了。末周简直要疯了,怎么才入职两天什么离谱的事情都给自己遇上了。有些前辈干了几百年什么事都没有。只好一楼一楼的到处找张若的灵魂。后来杨判官派了其他的鬼差过来一起帮忙找。将这方圆五百米都找了个遍,硬是没找到张若的鬼魂。

末周往后缩了缩,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许自己天生就是是块做鬼差的料子。末周郁闷的想,突然觉得膝盖上好像沾了什么湿哒哒的东西。是水吗?冥王殿的地没有拖干净?末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是血!

末周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有叫出来。冥王殿哪里来的血啊?

冥王刚听完杨判官的汇报只觉得此时越来越不简单。 好好的一个灵魂怎么就没了?一边翻阅着李安送过来的资料,一边问道:“末爱卿,那个张若的尸体是什么样子的?”

末周仍然沉浸在冥王殿居然有血的惊讶中,没有听到冥王在说什么。仔细研究是否真的是血,并试图跪倒边边去这样可以避开那团血。

冥王等了半天没有听到回话,皱着眉头看着末周正研究着苏外使吐出来的那团血。杨判官轻轻的用脚踢了踢末周的腿。可惜末周没有感觉到。

冥王用力的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末爱卿!”

“嗯?”末周终于清醒过来,茫然的看着冥王:“微臣在”

你在个屁。冥王在心里叹了口气,安慰自己不要生气,自己是一个爱护下属的好冥王:“末爱卿,孤刚才问你张若的尸体是怎么样的。看上去是什么怎么死的。”

“回陛下,张若的尸体看上去没有什么外伤,但是口吐鲜血。房间里有打斗的痕迹。微臣当时有怀疑过是不是中毒,但是听见过来的警察说看血的颜色应该不是中毒。”

冥王听罢摆了摆手:“好了,孤知道了。末爱卿过个几天去警察局打听打听,如果阳间的警察出了调查结果就报过来。你们俩先下去吧。”

待两人下去,冥王招呼李安过来,命他将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换了身衣服。苦笑了一声,最不想见的人,还是要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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