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290918" ["articleid"]=> string(6) "543097" ["chaptername"]=> string(26) "第4章 可爱的小金毛" ["content"]=> string(6596) "

余小景眨巴着水汪汪的蓝眼睛,腹诽到:“三哥哥这样就不是好孩子咯。”

武清水满脸黑线,却无比赞同的点了点头。

毕竟她的手腕快断了。

裴川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放开了武清水的手腕。

“斯哈——”

武清水手腕都没知觉了,疼的直搓手。

躺着的方砚章已经被吓得坐起来了,此刻捧着武清水的手腕,心疼的掉眼泪。

妻主肯定要吓坏了。

“妻主,是不是特别疼,这可怎么好...”

出乎意料,妻主像往常一样没有哭也没有一言不发的躲起来。

“你…我问你伤口用的什么药!”

手被撒开,武清水嘴巴得了空,嘶哑着开口,却声音极大,尖锐的能把房顶掀了。

“!”

方砚章和余小景已经惊呆了。

他们的妻主!居然!

居然会吼人了!

裴川目光极淡地看了面色能杀人的武清水眼,丢下三个字之后,漠然转身离开。

没用药。

三个字在武清水脑子里飘来飘去。

她真的对自己无语了。

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方砚章先反应过来,温和抚抚武清水的心口:“妻主,别动气,三郎就是这种性子。”

虽然妻主刚刚吼人了,但是他依然很怕妻主哭,因为妻主胆太小了,一哭肯定又是半个月不说话。

妻主好不容易转变了点性子,他很怕妻主又回到以前的样子。

武清水深呼一口气,自觉自己刚刚有些张牙舞爪了,在心里反思了一下。

原来裴川根本没用药,怪不得一年了毒性还没散掉。

武清水下定决心要治好裴川。

不过,她还没想好怎么说服那家伙乖乖让她取样。

她轻轻拍了拍方砚章的手,又看向余小景,轻声道:“我没事,原本没想吓着你们。”

方砚章脸上一红,心里如丝丝蜜糖流淌,妻主又在关心他们了。

虽然他是老大,也是家里的正君,但是觉得自己没有其他几个夫郎俊美,而且还是个爱哭鬼,妻主沉默寡言的,有时候一整个月跟他一句话都不说。

他一直当自己是个寡夫活着,没想到妻主在经历生死之后性情大变。

现在,方砚章突然觉得日子有盼头了,在大梁,只要女人有上进心,那这个家就散不了。

余小景点点头,一脸笑吟吟:“刚刚四哥哥他们说开饭啦,五…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走吧!”

武清水听着余小景这绕口的普通话觉得很好笑,用力搓了搓他毛茸茸的脑袋。

小金毛真是太可爱了!

余小景年纪小但是很贴心,武清水决定先把他当弟弟看,毕竟十四五岁在现代还是个初中生,她可不能引导未成年做出违法行为。

余小景被妻主摸头之后开心的在床上打滚,跟小孩子得了糖果似的。

外面再次传来开饭声。

武清水和方砚章一起搀扶着走出去,留下余小景在榻上打滚。

听脚步声消失在了屋子里,余小景坐起来,从袖口掏出一方手帕擦拭自己的头顶。

淡定自若的动作,仿佛头顶被什么脏东西碰过。

朝着武清水两人消失的地方看去,他眼底闪过一丝诡秘。

仔细将每根发丝擦过后,金发少年起身将帕子丢到草扎的篓子里,没有丝毫犹豫。

拍平衣服上褶子,他眼睛眯了眯,又侧目扫了眼床榻,轻轻的勾了勾唇,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

呵,邕王之后么。

抬腿走出门外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

看着桌子上摆的两个参差不齐的碗和碗里清的能照镜子的粥,武清水沉默了。

“妻主,快吃吧,一会儿粥凉了。”

四夫郎云笙给武清水倒了一杯水摆在旁边,笑的温柔。

这吃的也太差了,武清水心里想着下午要去趟镇上,感觉很多东西都要置办。

她能嫌弃什么,还不是原主不争气,啥也不会干又经常受气,被别人借钱,借到最后没一个还的。

武清水叹了一口气,把碗端起来喝粥。

其实她已经不错了。

裴川他们几个人更是连米汤都喝不上,碗里是是用野菜熬的糊糊,吃多了不消化根本拉不出屎。

云笙看她终于吃饭,也放下心来,走到门口吃野菜糊糊。

平时都是他和大夫郎方砚章做饭,云笙有一双巧手,能做很多美食,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家里穷的叮当响,他和弟弟都是从醉仙楼逃出来的,又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的干活,最后家里就穷成这样了。

看着五人在门口灌风,武清水轻咳一声叫他们过来。

“咳…你们五个人都过来。”

她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吃饭,其他几个人吃的像讨饭的一样,这感觉太奇怪了。

闻言,门口的五人全都僵在那,没人敢动。

“哈喽?”武清水眉心微蹙,“我叫你们过来吃饭,背对着我太奇怪了。”

那五个人依然动都没动,一个比一个沉默。

武清水放下碗,径直走过去,一把拽住方砚章的胳膊,拖到凳子上。

方砚章内心快崩溃了,他不明白妻主在干嘛。

大梁有律法规定,男子均不能上桌吃饭,否则妻主可以随意发卖,就算是最嚣张的二郎也不敢同妻主一起吃啊……

“妻主,大梁有律例,男子均不可上桌。”

一旁揣手的绛烛实在看不下去,冷笑着道出缘由。

绛烛生的美艳,眼角下有颗朱砂痣,为他添了不少风情,只是弯弯的凤眼中满满都是冷漠与鄙夷。

武清水没理会他,把锅里的米粥在方砚章的糊糊里加了一勺。

“大梁律第四百二十三条,家中夫郎一切事物均由其妻主负责,法理所能容者,均可自行调整。

大梁律半年前重新修订了,我看你们是忘了?”

武清水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过得尤其困难。

出嫁前从娘,出嫁后从妻。

哪怕妻主对他们打骂,就算把他们发卖了,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她不一样,她也不想把这几个男人当牲口一样对待。

可是如果不强硬,他们根本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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