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290763" ["articleid"]=> string(6) "543077"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9章 肆无忌惮的猎人" ["content"]=> string(6352) "

深夜,桑兮窈已经熟睡,而在她不知觉的时候,男子悄悄打开了她的房门,桑兮窈习惯于上锁,不过吴管家那里有所有的备用钥匙,所以对于沈烬舟来说,自是极容易的。

男人静静地站在她的床边,目露痴狂地盯着她的睡颜,眉眼柔和,呼吸逐渐靠近,咫尺之间,他鼻间是她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脸上的表情愈发柔和。

空气之中氤氲着暧昧,仿佛在无形之中,男人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宣誓着自己的独占欲。

“阿窈,你只能是我的。”

眸光渐深,沈烬舟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寂静无边的卧室里,磁性的声线仿佛悄然离去,唯余下床上仍在熟睡的女子。

他浓烈而滚烫的视线灼灼地落在她的脸庞,喉结滚动,修长手指微微收拢,就像一只蛰伏多年的野兽等着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公主。

漫不经心地撩起她的发丝,眸底晦涩难懂,可若是仔细发现,便能看到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对于她,他向来没有什么自控力。

一向桀骜阴戾的沈烬舟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患得患失,怕是北城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

“唔。”许是发丝搭在脸上微痒,桑兮窈不满地撅着嘴翻了个身,软弱无骨的小手无意间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心尖泛起点点涟漪,沈烬舟肆意地躺在桑兮窈身侧,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他的手臂肆无忌惮地环着桑兮窈的腰肢,近距离看着桑兮窈的睡颜,嘴角勾起的弧度透露了他极好的心情。

桑兮窈白色的丝质睡裙好似花瓣般嵌在床上,而桑兮窈则是那迷人而娇软的精灵,让沈烬舟沉溺而疯狂。

闻家别墅。

深夜漆黑的别墅恍若隔世无人的地方,静悄悄地,只有一盏灯亮着。

这座别墅建造在郊区,周围荒无人烟,怪石嶙峋,给人一种幽深阴森的感觉。

里面的装修设计是古典风,虽然别墅的外表显得异常冰冷,但它的装修风格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高级与现代。

金属质感的楼梯扶手,以及欧式沙发,众多昂贵摆设透露出高贵的气息。

黑漆漆的夜晚,别墅的书房里还亮着灯,男人坐在轮椅上翻阅着书籍,纤细的手指触上纸张,听到门开的声音,手微微一顿。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来者正是闻凛译,他的脸明明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可语气里透露出对他的关心,

“哥,你怎么不理我?”他和闻凛初是异卵双胞胎,闻凛初比他多出生几分钟,所以他也就是他哥,他们的长相有几分相似,却各不相同。

闻氏在商界一直是神秘的存在,如果说沈烬舟是金字塔的王,那他们则是地狱里的王,他们的手段仅次于沈烬舟,可这些年闻氏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鲜少有所动作。

“我再看一会儿,你去休息吧。”闻凛初已经习惯他弟弟的性格,无奈摇摇头回道。

闻凛译恍若无闻,他径直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狭长的眼里闪过几分玩味,唇角勾起露出邪肆的笑容:“哥,前几天我去酒吧遇到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相比于闻凛译的野性腹黑,闻凛初则显得冷清,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他这个弟弟向来阴狠,明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模样,实则骨子里比谁都黑,被他盯上的人,只能自求多福。

闻凛初摇了摇头,用遥控将轮椅驶到书架前,冷静地将书放置在原位,对闻凛译的话置若罔闻,仿佛不管是谁他都不为所动。

他重新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书的位置较高,可因为坐在轮椅上无力的双腿难以支撑着他站起来,闻凛初的手指紧紧握着轮椅的把手,指节苍白,他的目光幽深地看着自己的腿,沉默不语。

“桑兮窈。”闻凛译见他哥这样,他迈开长腿径直走到书架前,给他拿了那本书放在他面前,启唇:“我见到了她。”

接过闻凛译递过来的书,听到她的名字,闻凛初的手指一顿,手上的书在下一秒掉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她,还好吗?”他略显慌乱地捡起地上的书,语气带着几分犹豫,桑兮窈三个字已经埋在心底良久,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恍若隔世。

“她很好,你就别担心她了,听说她和那个未婚夫都快要结婚了,哥,我替你不值。”闻凛译邪肆的目光里尽是不满,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小道消息,其实那天晚上他去酒吧,专门就是冲着桑兮窈去的,他想要看看让他哥魂牵梦萦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可如今想来,不过如此…

闻凛译不理解为什么他哥会一直念着她,他可以给他找千百个像桑兮窈的女人来,可他哥却丝毫不看她们一眼。

“结婚…挺好的,她幸福就好,阿译,别再去打扰她了。”

闻凛初难掩眸中的落寞,可目光触及到没有知觉的腿时,他又释然了,终究是他配不上她,他们之间有缘无分。

“你!哥,我如果是你,肯定会把心爱的女人抢回来,不会拱手让人。”闻凛译不理解他哥的做法,明明还深爱着桑兮窈,为何偏要推开她。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晦暗的眼眸里满是痛苦,沉默良久,闻凛初握着书的手指早已失去了血色,如同他那张苍白的脸一般,泛起清冽与隐忍。

他知道,他和她之间已经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他这副残破不堪的身子,怎么配得上她。

他不能,他也不敢以这副面貌去见她,他只能默默祝福着她,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嫁给他人。

男人手指微动,轮椅逐渐驶出书房,闻凛译只听到他哥留下一句话:“阿译,你不会明白的,别再去打扰她了。”

他望着他哥的背影,些许悲凉,些许宿命,黑眸凝聚在发着光泽的地板上,他闻凛译可不信什么宿命,想要的,便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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