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229445" ["articleid"]=> string(6) "538253"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7章 一穿即死" ["content"]=> string(7065) "

他心一紧,步子不由得加快,“花小予!”

“哈?”

被围在C位的花予听到声音后,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连忙拨开人群冲了出去,拦住正往回赶的岁宴。

眼疾手快地抢过岁宴手里的兔肉,往草丛里一丢,踮起脚凑到岁宴耳边小声道:“这些人是来找兔子的,我骗他们说我是天上下来的仙女,你可别说露馅了。”

两句前后不搭的话,岁宴当即就明白了花予想表达的意思

见他了然地点点头,花予才牵着岁宴重新走回人群中,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洞穴,里面又添了两个睡在一起的小人,又分别指了指自己和岁宴。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向岁宴行了个独特的礼。

岁宴挑挑眉,有些意外花予与他们交流的方式,仿佛又在情理之中。

带头的老者拿着一根造型独特的手杖走到岁宴面前,在地上画了个兔子的模样,向岁宴比划着询问:“#@*&*%”

岁宴秉持着一问三不知的原则,表情诚恳地摇摇头,老者顿时有些失望。

刚想向两个道别,继续寻找兔子之旅。

而就在此时,天空之上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轰隆隆——!”

“咋的了?”花予疑惑抬头望天,“咋突然就打雷了?”

岁宴幽幽开口,满脸戏谑,“你刚刚说你是天上下来的仙女。”

话音刚落,一道粗壮的紫色闪电劈头盖脸地朝两人砸下来,尺寸就像是丈量好的一样,直径正是众位原始人围坐的范围。

花予惊呼一声:“卧槽!”

岁宴:“艹!”

原始群众:“嚯~!”

轰隆一声巨响过后,铺在密林上方的滚滚乌云瞬间消散,仿佛就像是没来过一样,露出原本清澈湛蓝的天空,时不时地划过几只雄鹰。

原始森林中,原本青翠的绿草地也变得焦黑一片,飘出缕缕白烟。

阵中的两人也不见了踪影……

被熏成黑炭的原始群众:“!!!”

跪!跪!跪!

果然是神女!

天雷来接神女回家啦!

**

翌日清晨。

“嘭!”

岁宴被一道重物落地闷响声吵醒,下意识地摸向身旁的位置。

空的……

他立马掀开被子向声音的出处摸了过去。

花予抱着一团被子懵懵的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鸡窝头,双眼迷离地望向还在床上摸来摸去的岁宴,声音带着闷闷的起床气:

“我好像掉床了。”

伸手乱探的岁宴动作微顿:“嗯,我听到了。”

她刚想抱着被子重新回到床上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只能暂搁回床事宜,打着哈欠伸手去够离自己不近的手机。

许是动作幅度过大,原本就宽松的睡衣被扯得更加松散,宽大的领口朝一边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莹白圆润的香肩。

在岁宴这个角度还能隐隐看到两抹起伏的圆润……

岁宴的神色微怔,细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片刻后才别过脸,飘飘忽忽地瞥向别处。

耳尖通红,脸颊泛绯。

对此毫无察觉的花予:

“歪?爹啊?啥事啊?……还行,相处得挺和平的,没打架……为啥啊?我才新婚就要去上班啊?再说了,人家同意了吗你就把我塞进去了……”

花予偷偷摸摸地瞟了眼岁宴后,压低声音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盗取人家公司的机密吧?那可不行啊,我万一再折里面了……我、我,嗯?歪?歪?歪!”

花予郁闷地看着手里被挂掉的手机,这一天天的,真会整事哈!

“你答应我爸让我去你公司实习了?”

花予看向乖乖坐在床上的岁宴,星眸微眯,凶光乍现,仿佛岁宴只要说出一个她不满意的字,她都能把他给撕咯。

看得岁宴脖颈一凉,他默默咽了口唾沫,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花小予按着自己打的画面。

“嗯……”

花予继续凶巴巴地审问:“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昨晚。”

“你还答应我去你公司实习了?!”

“嗯……”岁大总裁像是想到了什么,心虚得眼神飘忽不定。

“你怎么不经……”

花予的怒目而视刚发挥了一半就被岁宴打断了,“我下次一定先询问你的意见,昨天我真的、忘了。”

“忘了?”

“忘了。”

“真忘了?”

“嗯……”

叱咤商场的岁老板在自家老婆的询问之下,底气明显一次比一次不足。

“嗯?”花予突然瞥见某人的粉嫩嫩的耳尖,恶趣味地伸手捏了捏,岁宴立马僵住,身体微弓起来。

“你做什么?”岁宴捉住她的手腕,空洞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声音带着些许暗哑。

“不、不做什么。”

花予被盯得有些紧张,她突然想到雄性生物一般早上都是有日辰孛力,难道是自己打扰岁宴办事了?

想到这,花予的眼神登时就变了,大大的狐狸眼中盛满了愧疚。

“你有事可千万别憋着哈,想咋玩就咋玩,咱也不是保守的人,你玩你的,我搞我的,想要玩具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买。”

她的话音刚落,岁宴盯着她的眼神由古怪逐渐危险转变,要说前一句他没太懂是什么意思就算了,合在一起再听不懂那他就是傻子了。

他抓住花予的手腕,声线低沉又危险,手掌的力度也在慢慢收紧,“你想搞什么?”

花予日常怂起来,在道观那个遍地是男人的地方,她师兄那几个大老爷们儿从来都不懂的怜香惜玉,花予只要一犯错都会被当成小子一样追着揍,也就养成了她偶尔怂包子的性子。

这种情况直到她大了才有所缓解,倒不是因为那几个大男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打!不!过!了!

她符篆、武术、算命搞得飞起,几个师兄基本上都是气势汹汹地来,被揍得灰溜溜地爬走。

虽今时不同往日,但岁宴作为一个失明的年轻人在商场上那么多年,唬人的本事那可不是一星半点,花予也被他盯着不自觉地慌张起来,结结巴巴的。

“搞、搞饭啊……我饿啦……”

岁宴有些意想不到:“饭?”

“你抓疼我了。”花予蹙起秀眉控诉,软柿子还有涩人的一天,更何况在道学界赫赫有名的她,“再不放手的话……”

“我就要打你了。”

岁宴:“……”

岁老板是挨了两拳才放手的。

他揉着被砸的阵痛的手臂,目送花予下楼搞饭。

说着最人畜无害的话,打最狠的架,这就是花小予,想当年他这样被揍得次数可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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