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229113" ["articleid"]=> string(6) "538213"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4章 再遇桑晚晚" ["content"]=> string(13766) "

那日容与问过桑晚晚的名字之后,突然来了一名暗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他便跟着暗卫急匆匆地走了。

一晃已半月有余。

待手中的事情解决,容与便抽出身来,去添香楼找桑晚晚。

苏妈妈站在原地,手心脑门都是冷汗,上次一别,她以为这位爷许是不会再来添香楼了。

谁知突然造访,张口就是要见桑晚晚。

“爷有所不知,这晚晚姑娘她…”苏妈妈吞吞吐吐地不敢回答。

“嗯?”容与狭长的凤眸微眯,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几分。

“这…唉,晚晚姑娘她不是咱楼里的人。”苏妈妈心一横,还是说出了实情。

“那她是哪的人,为何那日出现在楼里。”容与问道。

苏妈妈和容与说明了桑晚晚的情况。

她竟是良家女子。

容与让苏妈妈退下,思索了许久。

自己与太尉嫡女有婚约在身,不想多生事端。

就此作罢吧。

容与思索了片刻,起身离开了添香楼。

苏妈妈见容与离开,算是松了口气。

三月三,曲水流觞,为春而聚。

苏城的三月三格外热闹,到处张灯结彩。

女孩子们会在这天行笄礼,以视成人,母亲也会给及笄的女儿送上一件礼物。

桑晚晚早就备好了一批胭脂水粉在今日售卖。

今日在街口摆摊,必会大赚一笔。

想到鼓鼓的荷包,她就开心不已。

天还没黑她就早早地推着摊子到了摆摊的地点开始售卖。

她的胭脂包装精美,品质上乘,路过的年轻女孩们都会瞧上一瞧。

随着天色变黑,周围的灯火闪闪烁烁,人流越来越大,桑晚晚的胭脂摊也围满了人。

云舒别院内。

“爷,听闻苏城的三月三是大启国最为热闹的,您难得来一趟,不如出去逛逛吧。”宁九见容与这些天都心情不佳,想着劝他出去走走,散散心。

容与最近并未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却总是觉得心中莫名的烦闷。

出去走走也好,容与想。

主仆二人未带其他侍从,信步在大街上闲逛。

确实比京城都要热闹几分,街上的男男女女成双结对,空气中也充斥着淡淡的花香,果然是江南好时节啊。

“新煮的桃花春茶,客官要不要尝尝鲜。”街边的卖茶小贩朝他们吆喝道。

容与闻到淡淡的桃花香气,突然就又想起了那个如小兔子般的可爱女子,摇了摇头。

怎么又想起她了。

容与微微失神。

“爷,这茶就属每年这个时节的最香,过了时候可就尝不到喽。”小贩依旧在热情的推销。

“来一壶。”容与走到茶铺寻了个位置坐下。

“好嘞,爷稍等,马上就好。”小贩动作麻利地开始制茶。

“爷,您的茶好了,请慢用。”小贩将茶送至桌上给容与倒好。

这茶闻起来香气十足,一如那日女子身上的馨香。

容与端起茶盏,送入口中,鲜爽清香,浓郁持久,茶香久久不散。

确实好喝。

“姑娘您下次再来啊。”

容与突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粉衣少女站在胭脂摊后,正在向客人售卖胭脂。

是她。

今日的她刻意装扮了一番,身着淡粉纱裙,白色的丝带系在腰间,顿显袅娜的身段。乌发如瀑布般在腰间滑动,海棠珠花松松簪起,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肤色白腻如脂,娇唇嫣如丹果,顾盼生辉,撩人心弦。

容与把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起身便朝胭脂摊的方向走去。

“姑娘,请问这盒里是什么?”容与从摊子上拿起一个雕花的盒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晚晚抬头,便看见一名身躯伟岸的男子,眉飞入鬓,鼻梁高挺,一双凤眼似蕴含着万千星辰,摄人心魄,薄唇轻抿,拿着一盒桃花香膏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这是桃花香膏,使用初春的桃花制成,香气经久不散,公子买来送心上人最合适不过。”晚晚耐心地讲解道。

晚晚感觉这男子有些熟悉,但也忘了在哪见过。

“我想买来送给我母亲,不知是否合适呢。”容与继续问道。

“自然也是合适的,您母亲收到肯定很欢喜。”晚晚一脸真诚地看着容与说道,小鹿般的眼睛在灯光下更是动人。

“那就全包了,还请姑娘改日送至在下府中。”容与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

桑晚晚见容与掏出这么厚一沓银票,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今天是碰上有钱的主了。

提前收摊咯。

她收下那一沓银票便立马询问容与的住址。

云舒别院内。

容与把玩着那日从桑晚晚摊子上带回来的香膏。

这偌大的苏城,竟又让他遇见了。

他这次来苏城本是为了办正事,办完事便要回京城和太尉嫡女赵卿卿成亲。

太尉嫡女端庄得体,温婉贤淑,善诗词,工曲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一见他便含羞带怯,讷讷地说不出话。

世人都说他们相配,甚至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

永安王世子和太尉嫡女,再合适不过。

但是面对她时,他的心从来都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可桑晚晚和他以前见过的女子都不同,她很特别,特别到只要一想到她,他的内心深处就涌动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情愫,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想和她说话,想要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理智告诉他不该如此,可离与她约定的日期愈近,他的心就愈发雀跃,想要那个时刻快点到来。

桑晚晚,桑晚晚,桑晚晚。

他像是中毒了一样在心里把这三个字念了一遍又一遍。

苏城大街上。

桑晚晚撑着伞拎着一个大篮子往云舒别院走去。

今天是她和容与约定好交货的日子。

这破天气,这么大的雨,把她的裙摆都弄湿了半截。

到达云舒别院后,她根据府内下人的指引到达了书房。

容与已在此等候多时。

“容公子,这是上次您要的胭脂,我给您送来了。”

容与抬眸。

桑晚晚拎着油伞和篮子站在他面前。

脸颊和裙摆还往下滴着雨水。

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兔子,可怜兮兮的。

“辛苦晚晚姑娘了,外面雨大,先去换身衣服吧。”说着门外便进来了一个侍女。

“啊?不用了,不用了,谢谢容公子,我这还得赶回去呢。”桑晚晚连忙摆手,这容公子还怪客气的。

“还是换一下吧,免得着凉。”容与说完便低头继续看书。

晚晚不好继续拒绝,算了,要是感了风寒自己还得受罪,换就换吧。

于是便跟着侍女来到一个房间更衣。

侍女名唤小蝶,年纪不大,长着一张小圆脸,很是讨喜。

“姑娘,爷特意嘱咐给您这件衣裳,这衣裳是从苏城最好的成衣铺买的,价格是我半年的月钱呢,爷对您可真好。”小蝶边说边动手帮晚晚脱衣服。

“哎哎哎,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小蝶姑娘,辛苦你在门外等我吧。”晚晚不习惯别人帮她换衣服,忙把小蝶支走。

“可是……”自家爷对这位姑娘很是上心,小蝶不敢伺候不周到。

“没事没事,我习惯自己换衣裳。”桑晚晚急忙捂紧自己的领口,生怕小蝶帮她脱衣服。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姑娘您有事的话唤我。”

小蝶耷拉着小脑袋出去了。

“呼……”晚晚见小蝶乖乖去门外等着,送了口气。

什么叫特意给她准备的,晚晚心想这小丫头是个拎不清的,她就只是给她家爷送点胭脂。

晚晚没有多想,快速换好了衣服准备回家。

“我换好了,烦请小蝶姑娘带路。”晚晚打开房门朝小蝶说道。

“好的,姑娘本就生的好看,穿上这件衣服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小蝶心思单纯,见晚晚没什么架子,张嘴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谢谢小碟姑娘,我也很喜欢这件衣裳。”

晚晚得了夸赞,也很开心。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很是亲热。

“到啦,姑娘进去吧。”

小蝶将晚晚送到一个花园后面的房门前,示意晚晚进去。

“小蝶,这是何意啊。”

晚晚疑惑,怎么把她带这来了,不应该送她到大门口让她回家吗。

“姑娘进去就知道啦。”

小蝶笑得一脸暧昧。

晚晚心里开始打鼓,她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穿过屏风,看见一桌子美食佳肴,餐桌前还坐着一个贵气逼人的紫袍男子,也就是她的金主—容与。

还未等她开口询问,容与便先说话了。

“今日辛苦晚晚了,用完晚膳再回去吧。”

容止抬头见晚晚身着一袭粉白色苏绣水仙裙,怯生生地站在那里,和初见时的泼辣全然不同,心尖上仿似有羽毛轻轻拂过,热热的,痒痒的。

说话的语气也忍不住轻柔了许多。

一旁的宁九什么时候见过他家这位爷这幅样子,要不是迫于主子威势,他简直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也好,先谢过容公子了,容公子真是客气啊。”

晚晚见容与这般温和可亲,也不好意思拒绝,何况这位出手阔绰,她也不想得罪这么一位金主。

于是便移步至容与对面的位子坐下用餐。

容与见桑晚晚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心下闪过一丝不悦。

算了,不着急。

要是把兔子吓坏了,跑了可就糟了。

桑晚晚坐在容与的对面如坐针毡,面前可口的饭菜也不香了。

容与见她这般不自在,心下觉得有些好笑。

“府中的厨子是从京城来的,不知道还合不合晚晚的胃口。”

容与看向晚晚,目光灼灼。

“这紫苏虾是一道新奇的菜,晚晚尝尝。”

说着便夹了一块紫苏虾放在晚晚碗中。

“合的,合的,我瞧着这些菜都颇为精致,味道也是极好。”

晚晚现在就想快点吃完回家,这容与一口一个晚晚,叫的她浑身不自在。

她现在想起来在哪见过容与了,可不就是那日添香楼的贵客嘛。

她现在对于自己这个忘性大的毛病深恶痛绝。

这厮流连添香楼,想着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人,要是他真的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自己此刻就在他的住处,这里全是他的人,真是倒了大霉了。

容与见她小脸皱成一团,以为是饭菜不合她的胃口。

便问道:“晚晚平日里都爱吃些什么?”

桑晚晚见他这样问,心中警铃大响,恨不得现在就逃离这里。

“我不挑食,都爱吃。”晚晚实在是不想和他纠缠了,敷衍道。

“容公子,那个我吃好了,突然想起家中还有急事要处理,我得走了,您慢用哈。”

说着没等容与回复,便从座位上起身准备走。

容与眼神示意一旁的宁九。

宁九马上一个跨步抢在桑晚晚之前出了房门并顺手把门关死。

桑晚晚刚迈出的腿僵在原地。

“晚晚莫怕,待会儿我送你回去,先陪我用餐。”

容与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品起了茶。

桑晚晚此刻又惊又怕。

她不知道陪容与用完餐他是不是真的会送她回去。

她抿了抿唇,挺直了脊背,转过身来。

目光直视容与,质问道:“公子这是何意?”

容与勾唇,挑了挑眉,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无意,只是想和晚晚更亲近一点。”

抬头看向桑晚晚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热烈又直白。

“晚晚过来。”他朝桑晚晚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傻子才过去呢。

桑晚晚继续站在原地。

容与见晚晚没有过去的意思,便起身朝晚晚靠近。

“你有话说话,别理我太近。”

桑晚晚见容与朝自己走来,吓得往门口处后退。

“不离近点,怎么说话呢。”

容与一个箭步走到晚晚面前,将晚晚压在门上。

扑面而来的陌生男子的气息让晚晚惊慌失措,举起双手抵在容与胸前想把他推开。

“你走开啊!”晚晚吓得大叫。

容与一只手一把抓住晚晚抵抗的双手将其举起摁在门上,另一只手圈住晚晚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逃。

“我不走,晚晚别害怕,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容与靠在晚晚的耳边耐心道,少女身上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怀里娇小的身躯柔软得不可思议,容与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心跳不受控制地快了起来。

“我不要,我害怕,你放开我,呜呜呜…”

感受到男女力量的悬殊,自己拼尽全力却撼动不了男子分毫,桑晚晚吓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怀着的小兔子受了惊吓,娇小的身躯不断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为了让小兔子安分一点,容与只能将少女再往怀里带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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