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190736" ["articleid"]=> string(6) "532624"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8章 鬼孩元宝 07" ["content"]=> string(6902) "

小元宝的执念如此浅而易见,但按照福气店的规矩,琯桃还是需要问小元宝求因还是求果。

小元宝想也没想,便回了句:“元宝想要因,因为元宝想解脱。”

末了又甜甜糯糯伤感的说:“元宝自有记忆以来便一直呆在宝琅地界那个十字路口,从不知自己为何会呆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本名叫什么,元宝之前也试着走离那个地方,可每每走的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还是会莫名其妙的绕回那里,如果不是姐姐,元宝还会一直在那里。”

说完便呜呜呜呜呜的哭了,哭的琯桃跟着一阵心酸可怜,后来竟破天荒发慈悲的主动把元宝抱在怀里安慰她,颇有一种天上掉下了个小闺女的感觉。

小元宝不哭了,琯桃才又从自己那把缀满银花生的竹叶青伞上,随便取出了一颗从观音座前得来的银花生,放到了小元宝的手里。

清幽少女双手合十,再次闭眼念咒:

“福气店,福气伞,盘因求果有回响,因果门,开——”

七色大虹从银花生的小口中喷射而出,照在小元宝的身上。

那时,因为银花生扭转时空发生的倒像,琯桃才真正见识到了这个小元宝的本相。

这一看,不得了!

小元宝的本相竟是一个甜美可爱,古灵精怪,人见人想咬两口的肉团子啊!!

小元宝长的唇红齿白,小酒窝可可爱爱,虽然还是穿着那身红衣,但恢复正常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就像刚刚熟透的葡萄,波光流转闪着聪慧的光。

琯桃很是喜爱,甚至忍不住的想如果自己未来的闺女长成这样,那她肯定极为溺爱。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看琯桃想的出神,小元宝不由开口叫她,生怕有什么意外。

琯桃这才用手擦了擦流口水的嘴,摸了摸小元宝的头,收敛了神色道:

“因为你记不得任何一个至亲的长相,也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我便只能用引魂香带你走进问渡之海。”

是了,她要回福气店也原是要取引魂香。

说完,便用自己的手指点上了小元宝的眉心。

银色花生开始剧烈抖动,不一会福气店内便开始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问渡之海。

“小元宝,闭上眼,想着你内心之所求。问渡之海会带着你和我去往你生命开始的地方,让你在路上觅其缘由,通晓身边人之心声。”

……

琯桃和小元宝睁开眼的时候,是在一个张灯结彩,挂满红灯笼的大院里,院子里的仆人想是因为主家要办喜事的缘故,每个人都很忙碌,搬花的搬花,贴喜的贴喜,试酒的试酒。

琯桃牵着小元宝软软的手,依旧像往常做生意一般对客人提醒:

“小元宝,在问渡之海,我们只能做个旁观者,如同一个虚拟的存在,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一切。”

小元宝点了点头,只是盯着不远处弓形石门旁屋子里的叫声若有所思……

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自雕花木门里传出来,房间内一个长相肥胖满脸皱纹的接生婆正在用专业的术语给床上咬着棉布的女人指挥。

“柳娘子,使劲点,使劲点,就要出来了。”

伴随着婴儿的一声啼哭,床上使劲的女人才终于停止了痛苦的喊叫声,如同泄了气的球,大汗淋漓,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雕花木门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颤颤巍巍抱着孩子的妇人从门里走了出来,只是她的脸上不仅没有一丝喜悦,反倒多了一些恐惧。

只看那抱着孩子的老妇人颤颤巍巍的绕过了前厅,直奔厢房,走到了一位衣着华丽,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身旁,浑身斗如筛糠:“老老老爷,柳娘子生了个女娃。”

老爷顿时大怒,脸上的嫌弃意欲言表,黑脸的样子犹如罗刹,恨不得立刻把那孩子掐死,看了一眼随之大骂:

“全都给我滚出去,把院子里的红全部拆掉,把柳娘子关到后院里饿三天,谁都不许送吃的,一个女人连儿子都生不出来,连猪狗都不如。”

末了,又道:“去宝琅集市把那算命的王二婆给我带了,找人乱棍打死,扔到乱葬岗喂狗。”

得到令的手下随之便个个胆战心惊的下去领命了。

一时之间,金府从张灯结彩的喜庆变成了极为沉重的肃穆。

走廊下,正在拆喜字的六个老嬷嬷们纷纷议论道:

“听说了吗?柳娘子生了个女娃,老爷一直想要个儿子,还专门找王二婆算了命,那王二婆也惨,算命的时候说老爷这次一定会得儿子,这不,老爷本来要张灯结彩摆酒宴请众人,不成想,酒没有摆成,倒沾了一身晦气。”

“咱们老爷本来就不把咱们女人当人看,柳娘子如今又生了个女儿,估计没有几天可活的了。”

“现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道啊,咱们女人各个跟奴隶畜生一样,地位低下,真是命苦啊,有时候我每天早上醒来,都很想一头直接撞死,也省得活活被男人折磨死。”

“唉!谁让我们老爷宝琅地界是掌事之人呢?”

“我们要不然逃到别的地界去吧。”

“逃?往哪里逃?宝琅地界方圆百里哪里不都是男尊女卑?像我们这种穷苦家的贫贱人,无论逃到哪不都得任人宰割?当牛做马,日子都一样?”

“要怪只能怪咱们自己命苦,投胎时没有投成男儿身,当了个女人。”

刚说完就被院子里的突然涌出来的男管家们踹了一脚,而后用麻绳绑住了手被带到一座挺拔陡峻的悬崖绝壁下。

悬崖峭壁下,早已等候了两位年轻的小公子,小公子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根草,坐在藤木凳子上看着眼前的六位老嬷嬷,发出了恶魔般的耻笑。

一位穿着红衣的小公子说:

“我已经从你们金老爷手里买下了你们,要怪只能怪你们命不好,年老色衰没有一点用。恰好今天好,正是玩游戏的好时候,我和哥哥便在这里举行对赌游戏,把你们六个分成了两队,在这里举行对赌游戏,你们应该感到骄傲,老了还能陪我们玩一把。”

另一位穿着黄衣的小公子说:“哥哥,左边的这三个算我的,右边三个算你的。”

末了,又扯着嗓子对自己的三位嬷嬷说:“你们看到悬崖上挂着的绳子了吗?你们三个和她们三个比赛攀岩,如果你们三个输了,我就把你们喂毒蛇和毒蝎。”

" ["create_time"]=> string(10) "16736152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