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162318" ["articleid"]=> string(6) "529713"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2章 楔子(下)" ["content"]=> string(8472) "

“快快快,把一切准备好”“等会宴席上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听到没”“都认真仔细一点,四处再多查看一下”,管家忙碌的在布置安排宴席上的事宜,脸上尽显一片喜色。

整个大琅谁不知道,今日可是丞相府千金萧静姝九岁的生日宴,别家许是不会如此庄重,但是这萧静姝三月前竟是由于下人疏忽失足掉进花园池塘差点溺亡,于是修养三月未曾出过府,经此一事,萧丞相大怒,连始终以温柔著称的丞相夫人都气急落泪,府中涉事的婢女仆从几乎全部发卖,照顾小姐的仆人几乎是大换血。毕竟说起来,丞相府千金尚且年幼,照顾失责也是一大问题。整个丞相府除了萧丞相恐怕就属丞相夫人和大小姐最金贵了。

而此事过后,虽说丞相府中自是什么都有,丞相千金也是很少公然出府,次数恐怕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有一点疑点引得大琅众人好奇,丞相千金自小便未曾以真容示过旁人,于是众人对于丞相千金的容貌更是议论满满,大多都是认为丞相千金必是自小就得以见倾国倾城之色,一切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但也有人认为丞相千金定是脸上容貌有损,不然何以出门带帷帽,府内也是从不摘面纱。虽是众说纷纭,但大半还是愿意相信前者,毕竟丞相和夫人的容貌就已是十分出众。况且,这可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千金,根本得罪不起。这十多年来,丞相府中就唯有丞相夫人这一位女主人,谁不知晓丞相夫妻二人感情最是深厚,生下嫡女后夫人三年无所出也未曾抱怨冷色,更是直言:“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看这生儿生女皆是一样”。此话一出,更是惊羡了大琅一众女子。

都说年老色衰、色衰爱驰,可丞相夫妻二人感情未有半点不好,容貌风采更是丝毫不减当年。此时后院只见迎面相携缓缓走来的二人,男子身着青灰色衣裳,眉眼冷峻,面上不带笑容,看向身侧女子时却眉眼绽开,眼神温柔带笑;女子身着柔粉色衣裙,虽是偏鲜艳嫩绿的颜色,却也不显得突兀,只觉颜色与人相配正好,面容上更是一片温婉宁静。

临近午时,宴席正式开始……

丞相府中一片欢声笑语,人员来来往往、互相恭维,大家心里都清楚:此次宴席上出席者身份皆是十分贵重,倘若能抓住这样的机会攀附自然是极好的。于是,在场各位除却少数许是真心在笑,其余皆是权势所迫罢了。各位大臣互相交流,言语间皆是试探,多半是为了国之大事——如今陛下已过天命之年,身体早已是岌岌可危,然而至今尚未立储。而皇帝膝下子嗣单薄,大皇子五年前带兵出师西越,却不料遭到军中内应与敌军联合反叛,不幸尸骨未寒。此后,陛下迟迟未曾新立储君,或是中年丧子打击太大,且又是自从亲自教导培养的嫡长子,伤心更甚,于是身体竟一日不如一日。而皇后也自从病倒,转而搬进了国立寺,终日念经祈福,不论后宫世事。

而在此情况下,皇帝膝下便只有三位皇子和三位公主。这三位皇子为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而四位公主分别是二公主、四公主和七公主。而大琅三位公主,二公主自当年被拒婚一事后便嫁往大越,而四公主则因西越一战后惨败,次年便被嫁往西越和亲以稳定局势,至此宫中便只剩下年纪尚小还未及箬的七公主。然而七公主生母身份卑微,乃是皇帝设宴款待朝臣时临时宠幸一婢女所生,而后便被不知道遗忘在了宫中哪个角落,直至怀孕生下公主,小公主因皇帝子嗣单薄从而被留下划到刘妃名下教养,但那婢女却是被一杯毒酒赐死,一抹红尘自此烟消云灭。

而刘妃膝下便是如今备受皇帝宠爱的三皇子,刘妃母家势弱,但是因皇帝宠爱,近年来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五皇子母妃柳妃则是出生于柳氏一族,数代辅佐皇帝,帮助皇帝统一天下局势,如今朝中肱骨之臣柳大将军便是柳妃的哥哥,五皇子的亲舅舅。

而最令人惊奇的便是自小出生年满十五尚且不及弱冠之年便被封王划分属地的六皇子,璟王。要说璟王的母妃当年也是整个大琅为之赞叹的一名奇女子,温柔大气又不失锋芒,少时读遍诗书,敢于突破世俗偏见、不墨守陈规,身为女子却终日以男装示人,是那时少见的女官。而最后却落得人人皆唏嘘以叹、为之扼腕可惜的局面。

这三位皇子,除了璟王,朝堂上各有其支持者,几乎要到了分庭抗礼之步,然而皇帝依旧不立储君,也并未透露是何打算,也有好事的老臣仗着年迈向皇帝谏言,让陛下早立储君,却被陛下遣返回乡任职。自此,无人敢公然挑明立储之事,而暗中一切皆在按部就班的继续。

府邸外街道上也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可见一片热闹。远处一辆装潢精致却又低调肃穆的马车飞速驶来,驾车那男子不似寻常马夫那般相貌粗犷,反倒是温柔的眉眼添的几分文人气息,长得有些许清秀、气质不凡。可手下的动作却不见半分拖泥带水,可见应是个练家子,有武动伴身且还不低。

马车行驶至路口处时紧急停了下来,滞步不前。“元青,怎么停下不走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马车内一人问道。“回禀公子,此路前方应是不知办什么喜事,街道也十分热闹,全都挤满了行人,一时半会怕是过不得,只怕要么在此地登上半个时辰,要么换路周转”,“今日是什么重大日子,未曾听说过啊,子桓,你可有听闻今日是大琅什么好日子,要举办何活动。”“师兄说笑了,我也多年并未回过琅城,此事也是半分都不得知晓,师兄见谅了!”

“竟是有我们聪明绝顶的小师弟都不知道的事情,可谓是一大奇迹了,回去定要如实禀告其他师兄们和师父”“哈哈哈,那师弟你看如何,是就此等待还是绕路”,“既是时间赶急,那便先赶路吧,元青”“是,公子”,于是马车不过片刻便又消失在路口尽头。

路口旁一家最大酒楼——“醉轩楼”三个大字可谓是大气磅礴,笔锋间可见其文人风骨,应是书法方面颇有一番造诣。醉轩楼三楼一处小窗自马车行驶而去后便又重新关上,窗旁端坐着一位手持玉扇的翩翩佳公子,一身素净纯白,正所谓君子温润如玉,手持玉扇可谓十分般配,这人乃是当朝谢国公之子,传闻中温良恭谦的谢小世子谢景煜;而他身旁另外一位身着墨色衣袍的则是今年得中状元的新任状元郎李桓,俩人今日相约在此便是商约要事,恰巧看到路口处马车动静,便不由得思索半刻,可知马车上之人应是身份不觉得,李桓问到“可要派人去查一下刚才的马车上之人”,“不用,倘若来者不善只会打草惊蛇;若是无关之人贸然调查也只怕会容易误会树敌”,谢景煜轻摇玉扇轻语道,“还是世子考虑周全,在下佩服”,李桓脸上顿显尊敬诚服之色。

“只不过,恐怕今日过后,琅城的天怕是要变了。”“世子何以见得”“且听且看吧,走一步看一步”,谢景煜最后眼眸深色、不复刚才那刻清明,最后细看了那路口马车最后驻足之地几秒,缓缓叹息道,

转瞬眼眸微闭,再睁眼时又是一身风光霁月的模样,“好了,今日热闹也听了,酒楼也逛了,该回家休息了,接下来可有的累了”说完,这谢世子便慢慢悠悠的下楼打道回府,李恒紧随其后……

无人注意之处,明明是八月秋分之际,一旁的一棵树木竟是树叶已快落光了,倒显出一派荒凉景象……而其中又有几片绿叶,郁郁葱葱,两片绿叶生长较大,一片仍较小,寒风又呼啸而过,为首的两片巨大落叶随风而落,一条光秃秃的枝干上竟是只宇一片青翠绿叶,颇有一番神奇景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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