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137726" ["articleid"]=> string(6) "528454"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8章 徐徐图之" ["content"]=> string(8090) "

周世馨和兰若的对话中明显表达了她们会在沈思菱去相国寺那天有所布置。

如今她并未对周家庶子一见钟情,估计皇后一党不会死心,定是要安排再次相遇的,莫不是安排在相国寺?

可她去为亡母进香那天,相国寺并不准其他人进入的,难不成是在路上?路上她在马车中如何能自然的相遇呢?她隐隐有些不安,也睡不下去了,就爬起来弄了个靶子在院中练习袖箭,又吩咐竹兮去小厨房亲自熬个鸡汤,待会去看父皇。

竹兮端着鸡汤进了内室,沈思菱刚换好衣服,便让竹兮把鸡汤放下,用勺子舀出来一点倒在萧屿恒送她的镯子上,并未变绿,又擦洗了镯子戴上,带着鸡汤去皇帝的书房了。

皇帝见到她来很是高兴,端着她送来的鸡汤笑眯眯的喝着,也问起这几天怎么天天待在宫里这么乖了。

“父皇,阿菱天天往外跑也说我,不往外跑也说我,我看父皇是就爱管着我”

“哈哈哈,对对对,我就爱管着阿菱,说吧,又有何事想求父皇”

“没事也想来看父皇,不过今日阿菱是真有事与父皇商量”

皇帝笑的一脸宠溺,等着沈思菱继续往下说

“一是明日我想出宫去亲自挑选几个合适的管事,能替我巡铺子的稳妥人,替我分担分担,我和我身边的丫头也能轻松些,如今女儿大了也该减少去铺子上的频率才好,不过管还是要管的!这二嘛,是我11日要去相国寺上香,想请父皇派队人马保护我。”

皇帝对于沈思菱的要求自是没有不答应的,不过也觉得有点奇怪。

“父皇都应你,阿菱觉得好就好,不过往年你都嫌弃父皇派给你的护卫碍事不肯带,怎的今年还主动要了呀?”

“阿菱不瞒父皇,这几日眼皮总是跳,心中不安,在宫中就是在父皇身边自是不怕的,但是相国寺可不近啊,我想要箫虞候陪我去”

“咦,阿菱如何识得萧屿恒那小子。真是奇了怪了,那小子今日还跟我主动请缨说你去相国寺那日他亲自率队随行保护你呢”

说着说着皇帝表情都带着点八卦的神色,在皇帝心中自是无人配的上她的阿菱,不过若是阿菱喜欢谁,那肯定都得如他女儿的意。

“萧虞候主动说的?”

沈思菱有些惊讶,萧屿恒跟她想一块去了?她是从兰若和周世馨那日的对话中猜到的去相国寺那天必有不妥,萧屿恒又是如何得知呢?

“是呀,他今日下朝后主动求见我,说是你过两日要去相国寺路途有些远,京外这几日有匪徒不安分,自请随行保护你”

“原来如此,女儿想要他护送我,是因为我信他,萧虞候功夫了得,定能护女儿周全”

说罢又将去年萧屿恒救她之事说给皇帝听了,皇帝一听才知还有这事,顿时对萧屿恒又高看几分。

“阿菱如今也及笄了,该去公主府招个驸马一起住了,我也让皇后在悄悄为阿菱挑选”

又打趣般的说道:

“阿菱莫不是喜欢萧虞候?”

沈思菱一脸娇羞的笑着却并不答,转而又气鼓鼓的的说:

“反正女儿不喜欢周家庶子”

皇帝一听这没头没脑的话,也是有些愣住,又问到周家庶子是谁,并没有什么印象。

“宰相府庶子周世昱,小白脸一个,也未考取功名,无才无德,我从前与他妹妹玩的好,他今日还托他妹妹给我送亲自刻的玉簪,女儿没要,我才看不上他,如今女儿也不喜欢跟他妹妹玩了,她不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女儿及笄礼那日她还单独拖着我去见她哥哥,我就看了一眼,立马跑啦!以后都不许她进宫来找我!”

沈思菱故作娇憨没有心计的将自己的喜恶和父亲盘托出,也是想先在父皇心中埋下种子有个数,免得以后皇后一党来玩弄些口舌,误导父皇。

如今在父皇心中皇后和她那两个孩子是个好的,只得慢慢筹谋让父皇看清他们的嘴脸,可周氏兄妹算得哪根葱,先断了周世昱的盘算再谋以后。

“哼,不过一个庶子,竟敢把算盘打到我的阿菱头上,你不必理会,我自会替你解决,不让他们兄妹到你跟前碍眼。”

“阿菱想在父皇身边多陪伴些日子,不着急招驸马”

皇帝一边拉着沈思菱坐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鬓发,一边耐心开口道:

“你的公主府已经快要建成,离宫门口可近了,日日进宫都使得,瑶华宫父皇也永远为你留着,什么时候想回来住几日都行,你母后去的早,可怜你自小没有亲生母亲照料,是我愧对你,幸而你姨母将你养得好,阿菱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又是大宋的嫡长公主,就算是招了驸马,也能日日来陪伴父皇,你大可放心,父皇定要为你选个天下一等一的男子,好好对阿菱”

沈思菱感动不已,但想着父皇如此信任皇后心下又沉了沉,拉着皇帝的手说道:

“阿菱只盼望父皇照顾好自己的身体,阿菱有父皇疼爱,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的人”

“父皇虽身子康健,纵然我长命百岁也会有大限之日,近几日朝臣们又重提立储之事,二皇子如今虽说也不小了,但我总想着再瞧瞧他到底是不是个沉稳能容人的,若待我百年之后,继位的皇子也能好好照顾阿菱,我便也放心了,阿菱觉得呢?”

皇帝就连立储这等大事,都要问过她的意见,还要为她的将来打算,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沈思菱只是皇后一党可恨,蒙蔽他们父女。

“阿菱是女子,不该妄议朝政,更何况是这立储之事”

“你是我的女儿,大宋的嫡长公主,就是议了又如何,何况这里只有我们两人,阿菱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就好。”

说罢对站在旁边的福公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退下,待福公公走了之后,这才温柔的看向沈思菱。

“父皇正值壮年,立储之事倒是不用那么着急,都可再看看,父皇也可多将他们一起带在身边教导一二,想必也能观察观察,只要是爱护百姓,有勇有谋者,定是个好的,只是…”

沈思菱顿了会,又看了看门口,凑到皇帝耳边说道

“如今殿中只有父皇与我,阿菱想跟父皇说个其他的要紧事”

只见皇帝瞧着她点点头,又附耳更凑近了些

“及笄礼那日,我从宁和殿回宫时瞧见福公公与姨母身边的流云鬼鬼祟祟的在廊下,不知在说些什么,我没听清,只听到或是与立储有关,又塞了些东西给福公公。那日我饮了酒夜又深了,我担心是我听错或看错了,回去之后,思来想去阿菱拿不定主意,福公公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若是个好的自是无碍,万一生了异心我担心父皇的安全又担心打草惊蛇,还是得父皇多关注些,若是阿菱冤枉了福公公就不好了”

皇帝一听这话眼眸深了深,及笄礼那日皇帝几乎都与皇后在一起,自然也用不着福公公给皇后传什么话,又或是皇后身边的人生了异心还未可知,心想着自是要悄悄查证一番,便对沈思菱说道:

“此事我记下了,自是会细细查探一番,阿菱如今行事越发稳重了,我很是欣慰,高处不胜寒,如今北疆闹灾,边疆不稳,或有异动,朝堂之上又为了立储之事争论不休,若是身边再出乱子,真是让人头疼。”

“虽说高处不胜寒,但阿菱会一直陪着父皇”

又状似无意的问道:

“不知朝堂之上呼声最高的是哪位皇子?”

皇帝沉思片刻说道:“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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