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128540" ["articleid"]=> string(6) "526791"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2章 勇闯鬼门关" ["content"]=> string(6341) "

灰暗的房间里,除却缩在缩在墙角的张难念,悬于床头柜之上的白领事,便要属这突然冒出来的金绳最是夺人眼球。

白领事努了努嘴角,尽量让自己摆脱工作状态,吩咐道。

“记得清点,他这魂魄和我们以往抓过的鬼怪不同。”

金索似蛇形生灵一般,抬起索头,回首望向白领事,继而又摆了摆头。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忙着钻研千禧难题,也就你这器灵和下面那群数学疯子最投缘。下回这么简单的事情,就不喊你出来工作了。”

白领事和缚灵索之间的对话自然是没有瞒着张难念,不过有了见鬼在前,好像鬼和器物说话也没什么不妥,出于水字数,还是要象征性的问一下。

“大人,您这是对着这根金绳说话?”

“不然呢?难不成是跟你?”

“咳咳,大人,您可别瞧不起人,我可是咱老张家出的第一个一本大学生呢!不过白无常大哥,你说的千禧难题是认真的?”

知晓张难念还有些不切实际的傲气,白领事自然要小小的打压一番,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天外有天很正常,当然被教育一番也很正常。

“呀哈!你这瓜娃子,下面做研究的个个都是博士起步,你个小小一本双非本科,能干啥?这样,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先把这道曲面积分题目给做了。”

只见,白领事指尖一指,一道数学题便跃然浮于张难念脑中。

“对了,这道题是我最近在钻研的题目,你要是连我都比不过,就别想着转业科研人员了,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做一线抓捕人员吧?”

眼见自己的刚起的小心思被无情点破,张难念也不再多言,尝试做起了题目。

“阿巴阿巴,这道题先用斯托克斯公式,歪比巴卜。。。”

“得了吧,说实话,你们老张家,一代一代的,收过多少代了?有用不拉?你们家这千年来,连举人基因都凤毛麟角。你就趁着这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就偷着乐吧!”

“还有,你这二十多年来的政审,我在下面早就翻烂了。你大学三年级不学无术,除了点外卖就是打游戏,我记得你因此挂了几门科来着?”

“哎哎哎,我那不是响应学校号召,足不出户,不接触感染源嘛!您就说,我防控疫情做的到不到位吧。”

“那你在202x年5月23日凌晨3点05分,于四人寝室,利用手机进入某颜色网站,其网址地址我记得是,www.....”

“别别,大哥,咱这书还是要过审的,我还指着它,一步步做大做强,不就是给您当马仔嘛,我又不是不同意。”

“还不是你小子,一直在拖时间,我才出此下策的,再磨叽,这天都全白了!”

“欧?难不成白大哥你怕太阳光?”

“不,我是怕你这薄薄的灵体被晒得魂飞魄散。”

原先还打着哈哈,想着拖延时间的张难念一收嬉皮笑脸,原先是不想活人下地府,怎么说都是不吉利,现在直接魂飞魄散,不想去,那就这辈子都不用去了。

“白大哥,那还等什么,投身地府建设,我辈义不容辞!”

“早这样,不就完了么?吃软不吃硬的瓜娃子!小索,绑了,我们直接直接出发!”

金索浮空,一端缠绕着张难念的左臂,另一端和白领事的左腕连接,雪白的墙面则自中心慢慢入墨如清水,将白墙搅动成灰色旋涡,漩涡里面更是杂乱无章,看不到尽头。

此刻白领事等待缚灵索完成绑定,便如脚踩虚空一般,缓步走向漩涡之中,顺带着拖了拖金索,以防索另一头的张难念丢了。

随着张难念被牵引着进入旋涡,意识也渐渐的地被冲散,再次被白领事唤醒后,已然来到了一片陌生之地。

天空的颜色并不是猜想中的那般黑暗,相反,这里的天空黑色为主基调,透着白光,张难念记忆中最能和这般景色产生共鸣的图像便是雷雨天气下的苍穹。

黑色的乌云与惨白的闪电交织,远望如细长的苍龙在云海中翻滚,争斗,却又被更夺人心魄的黑云吞没,直至掩埋。

周围则是连绵不断的人流,或者说,鬼流,丝毫没有被这压抑的环境所阻碍,一个接一个自张难念边上走过,时不时的还有一两个鬼差停下来与白领事唠上两句。

活人踏入鬼门关,张难念心中震撼之余,踌躇之感更盛。

“别愣着啦,我第一次来也被惊着了,习惯就好。”一边应付着众鬼差的寒暄,一边照应着愣神的张难念。

张难念孤身前来,自然是谨言慎行,周边这么多鬼差,个个都是毕恭毕敬的,那自然自己身边这位官职不小,学好如何抱大腿是踏入地府的第一步。

“白大哥,我可是您小弟啊,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哎,对了,白大哥,我看您这肩膀一定是很多年没按过摩了吧,小生不才,学过点手艺活,要不,您看?”

“得了吧,我还不懂你?收起你那些歪门邪道,我记着你以前不是怼天怼地的吗?你现在的脊梁骨可没有以前了,还有,你在这里只管好好干活,早日转正,别整阳间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

刚出社会那会儿,张难念确实是头不合群的倔驴,学校交给你知识,塑造你的价值观,但却很少告诉你外面社会的五彩斑斓,以及极致的灰。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临了到毕业的时候,才告诉张难念这帮待宰的小羊羔,你们毕业离校是去改变社会的。

但事实情况是规则是发钱的人定的。

“是是,您说的对,以后业绩是我爹!没有业绩创造业绩!那咱们下一步应该去哪?跟随大流吗?”

这小子有点察言观色的能力,但不多,没学到精髓。

白领事对着张难念后脑勺就是一下。

“我这身份,这地位,走这路?”不时还用眉毛挑起,考验张难念悟性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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