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112610" ["articleid"]=> string(6) "525349"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6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content"]=> string(10835) "

云州城,丽春院内。

秦越与刘季常惊愕望向笑声传来之处,一道蓝色身影映入眼帘。

来人正是刚才一起参加竞拍的司马刚。

“两位公子好雅兴,让我一顿好找。”

司马刚抱拳向两人行礼,只是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见来人是司马刚,秦越和刘季常起身还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司马刚安的什么心,毕竟现在司马家势大,对方礼数周全,二人也不能短礼。

“不知司马公子尾随我们兄弟二人到这烟花之地,所为何事?如果有雅兴,不如一起喝上几杯?”

虽然迫于对方威势不得不压下心中不耐,可刘季常毕竟是刘家四公子,眼见对方不怀好意,言语中也是带了几分火气。

“喝酒就不必了,在下这次前来是为了向秦公子讨要一样东西,希望秦公子能够慷慨解囊。”

虽然是回答刘季常,司马刚眼神却一直盯着秦越。

“请问司马公子所要何物?如果是在下有的,一定双手奉上。”

秦越前世已经做惯了迎来送往的营生,哪怕心中恼火,也强行压下了火气。

虽然奇怪自己有什么是司马刚所觊觎的,可只要不是太过贵重的宝贝,秦越都打算赶紧给他,打发他走人。

毕竟司马家势力远远大于秦家,秦越不想给家里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在下此次前来,是想问问秦公子,刚才拍卖会上秦公子拍到的星渊面具,能否割爱呢?秦公子放心,只要秦公子愿意,我可以出两倍价格购买。”

虽然说是购买,可司马刚言语之间毫无诚意。

“司马刚,你不要太过分!虽然你司马家势大,可是在云州城内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还没等秦越说话,一旁的刘季常已经看不下去,想要为兄弟出头。

“司马公子,星渊面具对在下来说十分重要,并不能让给你,还请司马公子理解。”

秦越拦下动了怒气的刘季常,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如此就算了。”

就在秦越与刘季常奇怪司马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时候,司马刚接下来的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秦越心头。

“那不知秦公子是否可以,将一颗净玉丹,让与在下呢?只要秦公子愿意,在下任凭秦公子出价。”

司马刚盯着秦越似笑非笑,终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秦越呆立当场,终于知道了司马刚所为何来。

什么星渊面具,那不过是司马刚的一个幌子。

净玉丹才是对方此行的根本目的。

只是净玉丹是秦家的不传之秘,按照秦坤所说,应该只有他们父子俩知道才对,司马刚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管司马刚从何得知净玉丹,秦越都打算闭口不认。

绝不能承认他有这种逆天宝物,否则将会给他和秦家带来灭顶之灾。

“什么净玉丹,我不知道司马公子你在说些什么。”

“秦公子别急着否认,不如好好想想。”

司马刚脸上的戏谑更甚,言语间似乎已经十拿九稳。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走进屋内。

等看清来人相貌,秦越再次大惊失色。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秦越的大哥——秦浑。

一道惊雷击在秦越心头,秦越终于明白司马刚是从哪得到净玉丹的消息了,也终于明白拍卖场内的敌意从何而来。

虽然不知道秦浑是怎么知道的净玉丹,可一定是他向司马刚泄的密。

“大哥,为什么?”

秦越不再理会司马刚,转身置问刚进来的秦浑。

“为什么?因为什么你不清楚?”

“我才是秦家的长子,凭什么却是你最受宠爱?凭什么是你得到净玉丹?凭什么我才练气境一层,而你却已经到了筑基境前期?”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秦浑双眼死盯着秦越,言语间透露出无穷的怨恨,就连面孔也扭曲变形。

听到这些话,秦越沉默不语,他终于明白了,五岁那年秦浑为什么要把他推下河。

他不震惊于秦浑会害他,只是震惊于当时秦浑才十岁,就有这么深的心机和这么恶毒的手段。

“你怨恨我、报复我,我能理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有可能给秦家带来灾难?”

“那又如何,司马公子答应我,只要他能得到净玉丹,就帮我登上秦家家主之位。到时候我将重新得到属于我的一切,秦家些许损失,又算什么!”

眼见秦浑已经疯魔,秦越转身平静看向肇事者司马刚。

“司马刚,你想要净玉丹?”

“对,希望秦公子能够成全。”

一切尽在掌握,司马刚脸上不禁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脸。

净玉丹的出现给了他重新返回山巅的希望,让他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我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就算净玉丹是我们秦家的不传之秘,如果交出一颗净玉丹就能换得家族平安昌盛,并且与司马家交好的话,我是不介意交出来的。”

“可问题是,我没有,最后一颗净玉丹已经被我用掉了。”

秦越前半段话让司马刚内心火热更盛,以为就此心想事成,可后半段话直接把他心中的火苗浇灭。

“你在故意戏耍我?”

司马刚言语间充满阴冷,好似一座火山就要压制不住,马上就会爆发开来。

“并没有,请司马公子冷静,我真的没有净玉丹了,秦家也没有,但是我愿意去寻找其他灵丹妙药,帮助司马公子康复。”

“够了,秦越,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拿下!”

司马刚一声令下,四名黑衣高手闪身出现在秦越四周,把他团团围住。

秦越细眼打量,这四名黑衣人竟然都是筑基中期的高手。

“秦越,我知道你是筑基境前期,为了抓你我动用了足足四名筑基中期的高手,也算是给你面子了。”

眼看好兄弟就要遭难,刘季常赶忙出声阻止。

“司马刚,真以为这云州城就只有你司马家了?”

“刘老四,我给刘宗师一个面子不与你计较,识相的话,速速离开,不然休怪刀剑无情!”

“笑话,我刘季常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我就这一个好兄弟,怎么能弃他于不顾。”

“季常!司马公子说得对,这事跟你无关。你先走,不用管我,放心,我有办法。”

秦越拦下就要冲动行事的刘季常,生怕他卷进这场风波。

看秦越神情异常平静,而且眼中让他离开的神色不容置疑,刘季常犹豫了一下,领着下人脱门而出。

“秦老二,那你多加保重!”

刘季常出门后赶忙回家去搬救兵,却不想再也不能回来。

见刘季常安全离开,秦越去掉了心头的最后一点负担。

“司马刚,我已经说了我没有净玉丹,你为何苦苦相逼?”

“哼,如果你真的没有,那就把你的血肉炼成丹药,想必效果也不会差。”

“动手!抓活的。”

四位黑衣人同时欺身而上,四只手掌泛着土黄色光芒就朝秦越要害抓去。

这四位筑基中期的高手修炼的竟然是同一种土属性功法。

四人站在四个方位,四人之间互相勾连,竟然化作一张厚土大网朝着秦越头顶扣下。

土属性灵力浑厚有力,秦越身处四人中间,如同身在大地深处,庞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压的他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四名黑衣人的手掌即将擒住秦越要害,在司马刚眼里,秦越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秦越周身一震,筑基后期的浑厚实力爆发开来,玄青色光芒瞬间冲散原本将他紧紧包围的浑黄土气,霸道之势直冲天际。

只是一瞬,四名筑基中期的高手全部倒飞出去,破开无数梁柱之后倒地不起。

四人口吐鲜血,骨骼尽碎,无数血泉从四肢百骸喷发,不消片刻,气绝身亡。

爆发后的秦越站在原地,兴奋之情任然溢于言表。

这是他第一次与人交战,第一次尝到实力的美妙滋味。

这次战斗让他相信。

即便这异世界高手无数,他也会有一份自保之力,绝不是任人屠宰的羔羊。

兴奋之余,秦越正要乘胜追击,击杀司马刚以绝后患。

突然口角流血,身体动弹不得。

只怪他刚才用力过猛,没有掌握好力度,将敌人震飞的同时也把自己震出内伤。

发觉此事,秦越哭笑不得,好在内视之后发现并无大碍,只需调息片刻就能恢复。

远处废墟内的司马刚此时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待宰羔羊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吃人的猛兽。

刚才秦越对战四名筑基中期高手之时,仅仅是爆发的余波就把他震飞数米之远,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以为小命休矣,司马刚颓然伏在原地,却发现远处的秦越竟然呆立不动,并没有追杀过来。

顾不得多作他想,司马刚朝嘴里胡乱塞了一把疗伤丹药,转身飞奔而逃。

秦越正在调息,看司马刚就要逃走,顾不得二次内伤,强行调动体内混乱的灵力注入奔雷剑,化为一道流光朝着司马刚斩去。

就在秦越即将把司马刚斩于剑下时,异变再生。

司马刚腰间一枚玉佩悄然破碎,化为一面玄黄盾牌护住司马刚后心要害。

秦越玄青剑气击在浑厚盾牌上,火星迸发,却是无法把它击碎。

眼见事不可为,唯恐事久生变,秦越不再强行击杀司马刚,剑锋一转斩下司马刚佩戴储物指环的一截手指。

虽然玄黄盾牌救下司马刚一命,可力气却全数击打在司马刚身上。

化锐为钝,受此一击后司马刚再次口喷鲜血,脚下速度却是借势再次快了几分。

顾不上被斩落的手指和储物戒指,慌张逃命而去。

秦越捡起司马刚的储物戒指,随手扔进自己原本的储物戒指内,反身去寻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秦浑。

可秦浑刚才已经趁乱逃脱,早已不见了踪影。

两名肇事者都已经逃走,秦越思索片刻,转身飞奔回秦府,和秦坤商议此事。

秦越已经预料到,秦家的灾难,就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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