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112516" ["articleid"]=> string(6) "525339" ["chaptername"]=> string(33) "第10章 祖宗今天教你做人" ["content"]=> string(6327) "

董绪迫不及待的掀开铭会的被子,露出被子下面美丽的脸蛋,他用颤抖的手抚摸这张朝思暮想的脸,那一瞬间的触感,像是手抚上了娇嫩的花瓣。

(此处被动省略两百个字,请自行脑补)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全身的血液都往大脑那块儿涌,浑身细胞都在尖叫!

正当他想用颤抖的手想解开铭会的扣子时,铭会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怎么可能?!那个香薰不是进口的高档货吗?怎么会这么快就醒了?

董绪转念又一想。

不过醒来也没什么,只会让我更兴奋!董绪更变态的笑了。

他知道铭会即使醒来了也会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任人拿捏!

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铭会的眼睛,黑洞一般瘆人,像个能摄人心魄的无底洞,董绪在这种视线下感觉全身毛毛的,连色胆都被吓退了,浑身热血沸腾的细胞都冷了下来。

因为平时铭会的眼睛绝对不是这样的!平时她那双黑亮的大眼睛凝眸时如波澜不惊的黑海,流动时如空中飞走的星星。这也是董绪最迷恋铭会的地方。

如果他现在脑袋还清楚的话,就能发现此刻铭会的表情异常冷漠,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的眼神像冰刀一样落在他身上,不留神就会被剜下一块肉来。

在这种冰冷的视线下,董绪只能屈服。“铭会,我刚才看你被子没盖好……”

啪……

话未说完,董绪被铭会一脚踹翻在地。他好像不是被脚踹的,他一瞬间的触感,让他以为自己被一根铁腿踹翻。

因为正常女人没有那种力量,这是来自一个强大的男人并且有外力加持的力量!董绪的脑袋重重得磕在木质的地板上,当即晕了过去。

外面的路灯正清楚得照着房间里的一切,铭会的身体冒出一团白雾,那白雾从铭会身体里出来立刻化成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形,刚才踹董绪的那一脚就是陈凡白的杰作。

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董绪,铭会眼中万分厌恶,就像是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臭虫。想起刚才被摸的脸,铭会恨不得洗掉自己脸上一层皮来去这晦气。

陈凡白看着铭会脸上的表情,安慰她,“别担心了,他今晚不会再醒过来了。”这一脚就让他睡到天亮吧。

“真是便宜他了。真想给他几巴掌。”铭会恶狠狠的说。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诶,我能不能抽这丫几巴掌不留印?”铭会摩拳擦掌正跃跃欲试。也是,任谁在上大学就被这bt骚扰都会生气的。

陈凡白看着她这个样子十分不忍心拒绝,“可以,你去吧。”

铭会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恶狠狠的走向躺在地上犹如死猪的董绪,“淫魔,祖宗今天教你做人!”

话毕,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左右开弓,狠狠照着董绪的脸上招呼!

清脆的巴掌声,“啪啪”回荡在房间里,与外面的雨声交相辉映。

打完不解气,又踹了几脚。

陈凡白把这祖宗拉走了。“解气了吧,好好睡觉吧,明天不是还有工作吗?”

“我最恨这种人!一想到在我上大学那会儿骚扰我的人是他,我恨不得……”铭会还在喋喋不休。

“现在还不能证明他就是z,也有可能他只是个骚扰女员工的上司,你不要掉以轻心了。”陈凡白提醒她。

铭会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

确实,这话很有道理。不过这厮八成就是了,哪能随便一个人都这么变态的!

明天确实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毕竟是来出差的,但是和一个猥琐上司共处一室铭会也无法轻易入睡,还是陈凡白守在铭会床边,她才勉强睡着。

陈凡白安静的看着乖巧安静睡着了的铭会。这个女孩皱着眉头,两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袖子,好像在梦里与什么正在做着抗争。

你一定要赢啊,我的女孩。

跟铭会在一起时间越长,陈凡白对生前的回忆就越来越多了。虽然至今没回想起来与这个女孩相关的事情,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女孩对自己很重要,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她。

他们两个都没管晕在地上的董绪。

第二天铭会醒来后,陈凡白看着蒙蒙亮的天,随手一挥,一团白雾把地上的董绪挪进了他的床里,仿佛人是在床上安睡了一整晚似的。

“昨天晚上的事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梦,他醒来也不会想起来什么,他大概两个小时后会醒。”陈凡白叮嘱着铭会。天快要亮了,他说完话就化作一团白雾,在空中散去。

铭会的心也好像是随着这白雾散了。如果没有陈凡白的保护,她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对待!不知不觉,她真的依赖上这个阿鬼哥了。

董绪再醒过来时,腹部和脸像被人打了似的,传来巨痛,明明被子盖在身上,但又好像一夜没盖被子一样,打了几个喷嚏又开始流鼻涕,整个人都不好了。

俨然是感冒了。

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到……

梦到什么来着他也不记得了,但一定是噩梦。他百分之百确定!

这时候房间里早已经没有了铭会的身影。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明明记得这双手抚摸着铭会脸颊的触感,是多么的真实!难道这也是梦吗?

身上和脸颊的巨痛让他面部狰狞,呲牙咧嘴,他来到卫生间的镜子前,发现镜子里的自己面部很正常,没有什么被殴打的痕迹。他感到十分疑惑。

董绪哆哆嗦嗦回到床前,拿起床边桌子上的眼睛,戴上眼睛的他瞬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十分衣冠楚楚。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弯下腰去在床底摸索着。不一会,一个高价香薰的盒子被他找到,看着几年已经燃尽的玫瑰味香薰残骸,他若有所思的笑了。

起身缓缓走到窗前,没人看到,董绪拿出手机,一边看着用尽的香薰盒子,一边拨打了一个号码。

窗外的暴风雨,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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