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083744" ["articleid"]=> string(6) "521079"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5章 你让我觉得恶心" ["content"]=> string(7149) "

“你去跟她说,本宫今夜就非要在这卧房之内召见她不可。”

“若她还是不愿来的话,后果自负!”

贵君到底还是贵君。

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魏平贵哄骗的小公子了。

在宫里的这数年里,他学到了不少整治人的宫斗手段。

心…也跟着狠了很多。

现在的贵君,可不会像以前一样,事事都依着魏平贵。

旧时,便总是他依着她。

如今,也该到了她要依着他的时候了。

“好的,奴才这就去通传。”

门外的宫侍闻此,连忙出声应和了一声。

随后,他转身再次往宫殿外面跑去。

一来一回之间。

这名宫侍的心理,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来得时候,他是平静、温和的。

走得时候,他都几乎算得上是快要落荒而逃了。

由此看出,刚才贵君说话的气势…该有多么的狠辣,这才把他给吓得落荒而逃,什么也顾不了。

再次回到宫殿的门外。

那名宫侍步履匆忙的落在魏平贵身前,他的脑门上还有因为剧烈运动而冒出的细汗。

声音也跟着喘了一些。

“驸马,您还是去卧房中见见贵君吧。”

宫侍一边喘着气,一边对着魏平贵说道。

“但…这…好像有点于理不合吧。”

刚才发生了什么,魏平贵并不知情。

犹犹豫豫了片刻之后,她磕磕巴巴的还是想要拒绝。

“贵君说了,你要不不去的话…后果自负。”

这后面的“后果自负”四个字,被宫侍给着重语气,专门压低着说了一声。

说话的同时,他还向着魏平贵使了个眼色。

“…………”

魏平贵抿着嘴,没有说话。

从宫侍的眼神中,她已经看到了些许问题出来。

她也终于意识到,今日这贵君的卧房…肯定是不能不去了。

“我第一次来这长青宫,里面的环境还不甚熟悉,还要麻烦公公您带路了。”

魏平贵拱了拱手,用着拜托的语气说道。

“好的,您跟我来。”

宫侍点了点头,连忙擦干额头上的汗水,就把魏平贵往长青宫里面领。

行过花园,走过正殿。

一间外表华丽的小屋便跃入眼帘。

魏平贵初见这间小屋时,只觉得分外熟悉。

后来再猛瞧了好几眼之后,她才察觉到…这座小屋竟然是贵君未出嫁时,按照家里的闺房一比一打造而成的。

魏平贵从前为了哄骗还未出嫁的贵君时,翻过不少他家的墙院。

所以,她对于贵君家里的闺房到底长什么样子,也自然是门清得很。

“这小屋…”

魏平贵望着这分外熟悉的小屋,有些惊疑的回头看了旁边领路的宫侍一眼。

“这里便是贵君的卧房。”

宫侍头也不抬的简单应了一声。

“奴才也只能送您到这里了,剩下的路…可得需要您自己去走。”

说完,他急色匆匆的便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徒留魏平贵一人呆呆的站立在小屋门前,进也不是、不进又不行。

终于,在心里呐喊了几声过后,她抬手还是敲上了小屋的房门。

“进来吧,门没关。”

“我可是特意给你留了门儿的。”

贵君娇俏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闻言。

魏平贵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略微有些散乱的衣衫后,双手放于门上,起身推门而入。

当抬步走进去的一瞬间,非常熟悉的画面又再次映入她的眼帘。

不止这小屋的外表,与贵君娘家里的闺房极其相似。

就连这里面的摆饰、挂件,也样样都很相像,几乎是一比一还原。

进来大致环顾了一下四周后。

魏平贵稍微有些放心的疏了一口气。

还好…

还好这里还站着其他不少的宫侍…

还好这里不仅仅只有她和贵君两个人…

“平贵,你过来,我想跟你好好说伙儿话。”

小屋正中间的大床之上。

随着贵君那略显娇媚的声音而起,透过层层叠叠的红色轻纱,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臂从里面伸了出来。

“这…于理不合,臣…还是站在此处便好。”

魏平贵当即垂下眼眸,微微移开目光。

“哼!”

一声冷冷的轻哼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当声音落下去的一瞬间,大床的红纱纷纷被旁边陪侍着的宫人们牵起。

红沙撤去,里面的真容也显露出来。

只见。

贵君正随意的侧躺在榻上,脸上带着一丝媚笑,胸前的衣衫也很凌乱,依稀还能窥见藏在里面的一丝春光。

“…………”

魏平贵始终低垂着头,她啥也不敢看,啥也不敢想。

“平贵,你我之间才只三年没见而已,你怎么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了?”

贵君生了张明媚精致的脸庞,犹如待放的玫瑰一般。

他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一边赤着脚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

魏平贵依然低着头,不敢有任何言语。

说得多,自然错的就多。

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氛围不当的时候,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

万事能忍则忍,遇事能避则避。

千万不可因为一时口快,而使得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魏平贵,怎么…自从坐上驸马的位置后,你就翻脸不认我这个旧情人了?”

另一边。

贵君已经赤脚移步到了魏平贵的身前。

他微微俯下身子,在其鹅颈处轻轻嗅了嗅。

面色中,还略微透露出一抹痴迷。

“…………”

见状,平贵抿着唇,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等退到安全距离后,她又警惕性的抬起头来,拱起身子,叩下一拜,道:“微臣不敢。”

“只是…如今我是臣下,您为贵君,身份太过悬殊,微臣不敢逾越。”

贵君刚才俯身轻嗅的举动,未免太过亲密了一些。

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他们之间有不可言说的关系的话,那可就完了。

魏平贵吓了一大跳。

她紧张地望了四周一眼,见宫女和太监们都低垂着头,仿佛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般,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你刚才说出的话,还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听了平贵的一番托词,贵君一改之前痴迷不已的神色,脸上全是冷冷的恶意。

“我为什么会成为贵君,这还不是听信了你的鬼话,自愿进宫来的吗!”

“现在到好,倒是被你用来当做是你我之间不能逾越的借口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贵君最讨厌魏平贵这副装作完全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嘴脸了。

他是看一次,便觉得厌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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