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050793" ["articleid"]=> string(6) "517780" ["chaptername"]=> string(14) "第5章 思回" ["content"]=> string(17128) "

我叫邓九渊,今年20岁,来到苍离成为质子的第八年。

我叫邓昌瑞,今年20岁,这是父皇登基十年来,第一次和他来到苍离,对,就是我那个被送过来当质子的弟弟所待了八年的地方,我和他本是一母同胞,但他12岁就被送了过来成为质子,我有八年没有见过他,不知道再次见到他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了。

乾德十一年,离人楼

离人楼是整个苍离最大的一家青楼,这里可以满足所有男人对美女的需求,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上好的美酒供你享用,数不胜数的美女供你驱策,当然了,这也是一个八卦的好地方。

哎呀,我说坤南君,你又来找融秀姐啦,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来,融姐他可是好生想你的。

金妈妈看着面前这个身着一身紫色玄衣,长相俊俏,五官精致基本挑不出什么毛病,全身散发出一种骄傲不逊的感觉,可谓是十分开心,毕竟这可是个金主,经常扶持他离人楼,看见他自然是喜笑颜开的。

而坤南君听金妈妈这样说,只是哈哈大笑道:哎呀,不好意思了,金妈妈,前些时间因为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没有来,这不今天刚好有空了,好久没有见融秀了,我可是好生想念啊。

是吗坤南君。

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只见一旁的楼梯上走下来一个身着纱衣的女子,身材出挑,举止阿罗多姿,浓妆艳抹,让人看了别有一番风味。

看见他坤南君笑了笑,十分戏谑的说道:姐姐生的好看,自是令人想念,我说的无半句虚言。

哦,是吗,那多谢坤南君夸奖啦,既然如此,就可要多玩一会儿再走了,可不要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要因为一些人被拉走,每次都玩的不尽兴,让我好生难过。

说完便走到坤南君身边,在他身前转了一圈,便用手里的烟斗指着他的下巴,而坤南君子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来回打转,嘴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将它放在自己的胸口处。

金妈妈看她二人如此缠绵,笑嘻嘻的说道:坤南君,离人楼最近新进了一批舞姬,不妨让你先开开眼。

听到他这般说,坤南君眼中露出一抹一闪而过的阴霾,转瞬即逝,又笑呵呵的说道: 哦,金妈妈这般大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哎哎哎,好的,好的,行,来来来,您往这儿坐,这是专门给你留的位置,金妈妈看她这般说,便急忙招呼他往最前面的圆桌旁边坐去,

坤南君拉着融秀的手便往前走去,周围的人都让出道来,让他二人直接通过,径直坐了下来,坐下后便有人在他们的桌上摆上了几大坛醉仙春,倒了一杯,放在鼻尖闻了闻,便喝了下去,喝完还意犹未尽的说道:唉,好几天没喝了,果真还是那个味儿,真令我陶醉。

然后坐在一旁的融秀看见他这样,便急忙也倒了一杯,端到了他面前,十分讨好的说道:既然爱喝就多喝点儿呗。

说完便就要喂他,坤南君也不推脱,就着杯子直接喝下,这落在旁人眼里,就是他们二人在搞暧昧,可是,融秀却在他喝酒的时候轻轻的说道:听说离叶来人了,据说是这次前来出使苍离的,坤南君怎么看。

哦是吗,不怎么看呗,我都被他们送回来当质子了,还能有什么话好说呢,他们来了就来了呗,又影响不到我些什么事情。

看他如此漫不经心,似乎毫不关心的样子,融秀嘻嘻的笑了笑,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我可是听说平原和嫡子也来了,叫祁七,还有你的那个同胞哥哥,他们是一同前来的,怎么你好歹也在那里生活了12年,就一点儿都不留恋吗,毕竟这八年来你可是从来都没有回去过。

祁七吗,小时候的一个玩伴而已,哥哥,哼,人各有志,他来就来呗,毕竟他现在可是太子,我真好意思高攀人家呢。

停顿了片刻后,坤南君又说道:他们来是维护两方之友好,又不是为了我而来的,况一切都有先生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先生说了,一切都有他在,不劳我费心。

融秀听完后,便陷入了沉思,而坤南君仰头看向了旁边二楼的一个地方,那里坐着两个人,似乎在讨论些什么,落在坤南君眼里,就变成了无尽的兴奋。

而在2楼,角落处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两旁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桌上摆满的菜品,和一壶醉仙春。

怎么你又想出手了,多管闲事。

率先开口的是那个女子,他对着面前的男子十分不屑的说道。

而那男子只是看了看他,风轻云淡的说道:怎么他都说了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我又正好辜负了他对我的信任呢,何况你觉得离叶突然来使,是为了些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但带有磁性,十分的好听,骨节分明的右手拿着一把折扇,左手拿着一只酒杯送到嘴一饮而尽。

哼,他倒是信任你,不过,确实,还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呢,不过,你说的对,离叶突然到来,绝对是不安好心的,我有感觉,此次和那傻子绝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到这里,那女子的声音明显变高了一些,激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可是你眼前的男人却不为所动,继续喝着手中的酒,这便是她瞬间炸毛,急忙说道:哎,你别不信,我的感觉可是很准的,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听见没,我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是吗,那就更好了,和他有关,那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办事了。

以你的意思是说,难不成他还能回去,回去做什么,等死吗,他回去又能做些什么,待在这里不好吗。

更何况,我养的,养了这么多年,难不成还能转手给了别人,真是笑话,无论这次他们是怎么想的,他们既然都已经把他送来当质子,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他就和离叶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被这次的出使牵扯进来,毕竟我可是他的先生,先生说的话总是对的吧,情仪。

男子笑呵呵的说道,那女子听到他的话感觉毛骨悚然,身体向后退了退,声音颤抖着说道:怎么?你想干嘛?强取豪夺吗,战北萧,真没到你会是这样子的人,你多少岁了你怕不是忘了,老牛吃嫩草吗?

我倒是想要老牛吃嫩草,但我怕唐突了他,毕竟,小九他不惊吓也不经说摔。

咦,你这话说的好恶心啊,听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了好了,赶紧说正事。

说完战情仪便将手中的酒喝完,擦了擦嘴,继续说到:离叶从表面上来看是进行两方友好的和平交流,但实际上可能是为了玉令而来,自从玉国灭国后,他们国家的宝库钥匙玉令便落到了我们手里,但空有钥匙是不行的,我们找不到宝库的所在地,而这份地图就在他们离叶手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玉国灭亡是在四百年前,预令在我们这里世代相传,知道很正常,但是藏宝图在他们那里,他们能够和玉冷联想在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自从邓枭景继位以后,他便四处打探玉令的下落,想必他是知道了些什么,否则光仅凭一张藏宝图,他不可能和我们世代相传的玉令所联想到一起,这次出使他亲自前来,想必就是来试探我们,毕竟玉国当年可是我们灭的,他能联想到这一点也倒不稀奇。

听他叽里呱啦说了这么长一大段之后,战北萧淡淡的说道:能想到这里,不枉费平常我是怎么教你,倒也进步不小,不过你觉得,他真的只是为了试探吗,难道不是因为有了确切的消息才来的吗,你觉得一国之主会为了一个还不确定的消息就前来犯险了,这还有可能搭上他的性命,他会有那么蠢吗?

蠢,当然蠢,蠢到家了。

战情仪义愤填膺的说道:他要是不蠢,怎么会把这么好的一个儿子送过来当质子,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

听到这里,战北萧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心想:那我还是要感谢感谢他的蠢呢。

就在此时此刻,楼下出现了了惨叫声,战情仪刚想上前查看,却被战北萧叫停可拦了下来。

不着急,有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先在这里看好戏便可。

楼下,

坤南君刚刚正在和融秀边交谈边看台上跳舞,突然,台上的舞姬从袖口中掏出银针向他射来,想要一击毙命,但坤南君和融秀却迅速躲开,顿时,台上的七位舞姬如同变戏法一般,掏出了一把把长剑,向他们二人杀来,瞬间,原本热闹的1楼变得嘈杂一片,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跑,却被门口闯进来的黑衣人所挡住,黑衣人见人就杀,不分敌我,但当看见坤南君的时候,所有人便都向他杀去。

而坤南君看见后立马抽出腰间的配剑,和那些黑衣人四打在一起,而那些舞姬的攻击却被融秀挡下。

看到这里,战情仪等不了了,赶忙想要冲下去,但还是被拦下了,他扭头看见站北萧还在默不作声的喝酒,十分焦急的说道: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不下去帮忙吗?

下去做什么,坐在这里看戏不好吗,何况你觉得那些人伤得了他吗,况且我能帮到什么忙,我可是个文臣,又不会武功,怎么帮啊。

看见他这么说,战情仪不仅翻了个白眼,便就坐了回来,但楼下的厮杀声还在继续。

黑衣人步步紧逼,有好几剑都要杀到他的要害处,但都被坤南君巧妙的避开了,但是又有好多黑衣人杀了技能,很快他便落了下风。

就在这时,坤南君从腰间掏出了几颗珠子,打在了那几名黑衣人身上,瞬间,几名黑衣人瞬间被炸成了四分五裂的血块,剩下几名黑衣人也被同伴的爆炸力所波及,无暇顾及坤南君,趁着这个间隙,坤南君便迎了上去,又杀死了好几名黑衣人。

这时门外跑进来几队士兵,与那些黑衣人进行搏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那些黑衣人和舞姬就都被制服住了,但是融秀却受了一些皮外伤,坤南君看后,立刻走到他身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递到他面前,关切地说道:已受伤了,赶紧用这药治疗一下,不要推脱。

融秀接过他递过来的药品后,便笑了笑告退换药去了。

看到这里,战北萧不禁微微皱了皱眉,不经意的说道:这个融秀武功不怎么行啊,几个女子而已,就这样受伤了,情仪啊,改天你也再好好训练训练他,总是受伤,看了总让人十分怜悯。

听到这话,战情仪不禁瞪大了双眼,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战北萧,你还是不是人了。

听到她这样子说,战北萧也只是笑了笑,随即站起身来,走到围栏处往下看。

而下面,一群士兵已将那些黑人全部围了起来,黑人大多都受了伤,如今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弹,而那些舞姬则都被杀了,尸体都躺在地上。

此时门口进来了一个女子,此时你就会发现,那女子和战情仪长得一模一样,看不出一点点变化,如果将两个人放在一起。

那女子进来后看见了坤南君,便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不屑的说道:邓九渊,原来是你呀,你一个质子,跑到这花天酒地来做什么。

看见他这般说,邓九渊也不装了,冷嘲热讽的说道:我怎么在这里还需要少族长你说呢,战情仪你未免管的太宽了点儿了吧。

而战情仪听到他这么说,反而不恼,继续说道:我怎么管不着了,你是臣,我是君,君管臣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吗,何况你们离叶的国君马上就要来了,那可是你的父亲呀,他来出使我们苍离,你开心吗。

还不等邓九渊开口,战情仪又继续说道:哎呀,我都忘了,你会开心些什么呀,毕竟当初可是你父亲把你送过来的,这八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来看过你,更别说提起你了,你怎么可能会开心呢,我想你对他应该是满满的恨意才对吧。

说完战情仪便哈哈大笑起来,站在二楼观望的战北萧看见后,这是点了点头,轻轻地说道:嗯,不错,和亲的人选有了。

听到他这么说,旁边的战情仪不禁低下了头,他看着底下的那个战情仪,不禁握紧了拳头,眼里满是怒火与愤恨,但很快,他将这份怒火掩盖了下去。

战北萧似乎有所察觉,对着他说道:记好了,在我面前我可以叫你战情仪,但是在外人眼里,你永远都是平阳县主,李乐晴,一个因为救驾有功的县主,在我面前你可以露出所有的皮囊,但是在外人眼中,你就是一个县主,一个和少族长没有任何关系的县主。

每当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战北萧总是一副十分冷酷的神情,哪怕上一课笑得有多开心,下一刻也会冷漠无情。

战情仪听到他的话后,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绪,停顿了片刻后,淡淡的说道:嗯我知道,先生,我会记得的。

那既然如此,乐晴就先行离开,不在这里讨扰先生,告辞。

说完李乐晴就转身离去,没有人看到他眼中滴下来的那滴泪,和手中紧紧握成拳的拳头,此时此刻,他真的好想下去将那个战情仪千刀万剐,可是他现在没有那个本事,所以他将这份恨毒压了下来,他总有一天,他会以战情仪的身份回归,不再是李乐晴。

战北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也从二楼走了下去,手里还拿着那把折扇,将上扇页打开,俯在身前来回晃动,一副悠然自得的作派。

此时此刻,战情仪还在那里和邓九渊抬杠,战北萧缓缓的走了过去,缓缓的开口说道:少族长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呢?

战情仪转过身看见了战北萧,瞬间怒火值就转移了,对着战北萧就骂到:战北萧,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我想怎样骂就怎样骂,他是质子,怎么我还不能骂他了。

而站在一旁的邓九渊当看到战北萧下来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也不管战情仪刚才怎样骂他,立刻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说道:见过先生。

战北萧看见他也不理战情仪以什么事,而是十分温和的说到:九渊啊,最近可好,过得如何。

先生,最近弟子有好好练武,也要好好温习功课,多谢先生挂怀,但还有一些知识并未吃透,还想回去后多多请教请教先生。

嗯那就好,别累着就行。

嗯好的谢谢先生。在战北萧面前,邓9渊没有任何防备,完完全全的相信他,完全没有刚才的那股子恨利劲。

战情仪看见自己完全被忽视后,十分的不爽,走到战北萧面前说道:切,要是好好练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指不定是在框片先生您呢,敢来这种地方鬼混,想必不是一次两次了。

听到他的话后,战北萧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理会些什么,还没有等到邓九渊反应过来,就拉起邓九渊的胳膊,径直往外走去,边走还边说道:有哪些地方不会,我们现在就去探讨探讨,不会的问题和趁早解决才是。

喂,战北萧,你竟然敢无视我,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喂。

战情仪气急败坏的在后面喊道,但只听见战北萧冷漠的声音响起:少族长还是赶紧回去吧,你既然知晓有别国来访,怎么还在外面乱晃悠,你自己都在这个地方瞎逛,怎么就不允许别人来了,亏你还是少族长,哪儿来的脸面来这个地方,怎么?要不要让我到族长面前说道说道,看看怎么处置你的这番作为吧。

我....还不等战情仪开口,战北萧继续说道:少族长还是多积点口德吧,九院他再怎么说也是离叶二皇子,即便是被送过来当质子,身份也不比你低多少,你如此这般拿身份说事,战家的礼仪都被你丢尽了,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说。

再者,你就算对我有敌意,你也依旧要喊我一声先生,这是你无法磨灭的事实,少族长,我劝你多多掂量掂量,好自为之。

说完,二人便走出了离人楼,独留战情仪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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