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050790" ["articleid"]=> string(6) "517780" ["chaptername"]=> string(32) "第2章 离叶王朝,他也配" ["content"]=> string(11493) "

与此同时,苍离内境,宫都。

先生,离叶王朝的一行人已经抵达了了边境地带,不出一个时辰便可与我们的人汇合。

战北萧听着下面的人对他进行汇报,嘴里不禁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只是淡淡的说道:知道了,告诉情仪,好好招待,不要让他们在我们这里受了苦,回去要找那皇帝小儿告状,落了把柄。

听到这话,谢离只是顿了顿,又说道:可是他也在随行队伍中,真的要这样子吗,你也知道少族长的性子是怎样的,要真按他的思想办事,唯恐会央吉池鱼,我..等也不好向你交代啊。

是吗,哟,他也来了呀,你觉得,既然再来了,我还会让他回去吗,难道他有回去的必要吗,他还有回去的必要吗。

停顿了片刻后,他又说道:告诉情仪,他想怎样就怎样,无需看我的面子,也无需看他王朝的面子,因为如今的离叶,他还配吗,更何况,不让他吃点苦头,怎能让他好好的待在这里呢,你说是不是呀?

谢离听到话,心里不禁大为震撼,心想:我去,主子这是要强取豪夺吗,不会吧,当初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是我眼瞎了吗?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吓人呀。

可是他也不敢问,他便就立刻下去,立刻找了一只信鸽,将先生的话全部记录下来,心里却在默念晋王殿下这次是有苦头吃了,为你默哀三秒,仅此而已,说完他便将信鸽放飞了出去,一刻钟后便来到了战情仪的手中。

战情仪看完之后,只是十分不屑的说道: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就无需再掩饰那么多了,何况就算他不说,好脸色也别想让我给他有多少,毕竟,如今的离叶王朝,哼,他也配。

晋王殿下,此次我们再一次来到苍离草原,目的已经很明确,有些事情已经不需要我再向你提醒了,咱家希望你也能够珍重考虑考虑。

李貌的话带着满满的讽刺意味,他此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邓昌瑞监视邓九渊。

他也知晓这位晋王殿下的小心思,但是在他眼里,这些小心思就变成了满满的不屑,毕竟,连心蛊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搞不好就是七窍流血而亡的结局,所以他并不担心晋王会搞些什么小动作。

他跟在邓昌瑞身边也有十多年的时间,一招察言观色可是学的可是炉火纯青,既然他也在这次的随行队伍中,定会帮他这位主子完成所想,毕竟宫里的生存法则就是如此。

而邓九渊当然听出来了他的话里有话,也只是善善的笑了笑,十分规矩的回到:李貌公公提醒的是,但我想有些事情公公你也知晓的,毕竟如今的王朝可不比当年,我们能不能像当年那样子顺利进入草原,还是一回事呢,莫要把所有的希望归功于我身上。

李貌听到这话后,这是淡淡的笑道:顺不顺利已经不是杂家能说的了,毕竟这次出使的任务可是在您啊,我们只是一些随行人员,如何定夺还需靠你自己来想,失败与否都不在我们。

他的话并没有对邓九渊起到多大作用,因为在他心里,此次装着一个小小的心愿,不知道能不能完成,但他会竭尽全力,就像小七在死之前,对他说的那样,他真的希望能够完成,他不想再等了。

况且他在来之前,已经让他手下的人提前来到了这里,做好布局,邓昌瑞有所准备,他自己也不傻,怎会无所防备,哪怕他如今的身体已经如此不堪,也依旧如此。

可是他也知道,如今的离叶王朝已经不再是那个值得万国朝贡的盛世王朝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国家成了这副样子,想当年,万国朝贡,苍离草原请他们去进行友好往来,可是,当初的王朝却不屑一顾,如今,上赶着去进行出使,我真是令人可笑,但是那又如何呢,一切都回不去了,只能一步一步走了。

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见到先生,先生还愿不愿意和他做这一笔交易,但是他想赌一赌,不想让祁七的悲剧再次在他身上演。

就在他正在思索应该如何完成这次的出使时,就听见了一阵嘈杂声,他是坐在马车里,所以就当他探头出去看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没想到晋王殿下已经如此弱不禁风,已经需要做马车前行了,当真是令人觉得可笑。

他顺着声源望去,只看见战情仪骑在马背上,手里还拿着一根马鞭,身后跟着几十个士兵,庄严而肃穆,而她自己则居高临下的望着,脸上还挂着不屑的笑容,邓九渊听到他这么说,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不是,只是从马车里走下来,慢慢的说到:让少族长见笑了,九渊近些年来身子骨不太好,所以不易行进时间太长,便就做了马车, 望少族长海涵。

哦,是吗,我竟不知晋王殿下的身体已经如此不好,倒真是我的不是了,罢了罢了,我也就不和你们追究那么多了,毕竟我还得把你完完整整的带过去,你若是因为我的话而去骑了马,舟车劳顿死了,我可不好向你们王朝的皇帝交代了。

他这话说的,让晋王不禁脸部抽抽,心想,几年不见,这丫头怎么还是这样子得理不饶人,这毒舌能力一点儿也不比当年弱了多少。

心想,算了算了,先不和这丫头多废话,在他这里卖弄嘴皮子,绝对是出力不讨好,算了。

少族长,此次我们前来是进行两帮之友好,我并不想因为这点原因把时间浪费这里,不妨我们先赶路,等到了苍离内境,再说也不迟。

听他这么说,战情仪便也就借坡下驴,顺着他的话的意思,便带领他们往内镜赶去,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一路上不禁引的无数人围观,纷纷议论到:哎,这都谁呀?怎么这么多人。

竟然能够让少族长亲自去迎,来头看来不小呀!

他呀,嘿,晦气的很。

什么什么啊,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坐在马车里的那个公子,看起来很有地位的样子呀。

他呀,他们就是三年前来我们这里进行友好交流的离叶王朝,切,三年后又来,不知道又有什么歪心思,就他们也配让少族长亲自去迎,切,晦气的很。

啊,原来是他们呀,他们怎么还有脸来啊,都那么做了,还有那脸,真是不知羞。

就是说嘛,这一次还是这个叫邓九渊的人亲自说要来的,我以为他们皇帝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最不要脸的是这位,上赶着来,要不要脸啊。

就是说嘛,说好听点儿是为了维护两国邦交,说难听点儿,哼,不知道打着的什么歪心思,臭不要脸。

邓九渊听着路上的行人这样子去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而旁边的霍年却气不打一处来,急忙想上去和他们辩解,但却被邓九渊拦下,霍年只能气愤的说到:殿下,你拦我干什么,那群刁民竟敢这样子说,明明就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子,平白毁了殿下您的声誉,这可真是欺人太甚。

嘴长在他们身上,我又管不住那么多,每个人对事实都有一种看法,说的多了,就成了一种辩解,他们只会相信自己看到或者听到的事实,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不会愿意去相信,反而会觉得我们得理不饶人,所以,他们想怎么说怎么说,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霍年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拦了下来,如今眼下只好作罢,只好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而走在最前面的战情仪,却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笑容,心想:呵呵,我看你还能够硬气到什么时候,到了这里,可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了。

一刻钟之后,他们到了一座宅院前,战情已走到了邓九渊面前,十分戏谑的说道:因为各位来的匆忙,只能临时找出一个宅院,虽然有点小了,但也比普通的民居要大的多,所以只好先委屈各位了。

邓九渊看了看面前这座不太大的宅院,探头往里头望了望,不禁皱紧了眉头,门前枯叶落满地,并没有任何人打扫的痕迹,院内似乎也十分荒凉,像是很久都没有住过的样子,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无妨,一路上我们舟车劳顿也累了,线下能够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也是不错的,有劳少族长了。

战情仪看到他这么说,满意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还是晋王殿下知情达理,既如此,你们便就在这里住下吧,过几日我们便会来人请你们前往宫都,我们在宫都设了宴席,亲自为你们接风洗尘。

说完不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战情仪便带着一行人扬长而去,走之前还扭头看向邓九渊,十分嘲讽的向他笑了笑,似乎是一种挑衅行为。

殿下,你看他们这真是欺人太甚,半个月前就已经张帖子递了过来,怎么可能会没有及时准备,我看他们这就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你看那少组长的眼神,满满的挑衅意味,真是令人不爽。

而邓九渊听了他刚刚说的话,只是笑了笑说道:挑衅吗,我倒看未必,毕竟现在的离叶,哪还有当年的风范,他没有把我们赶到民居住就已经很不错了,何必挑三拣四,不要以为我这是天方夜谭的说辞,这是真的,毕竟我们是不请自来,哪怕给他们递了帖子,那也依旧如此,如今我们这边上赶着来,他不羞辱我们一番,怎对得起我们当年的耀武扬威呢?哼,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们现在不就是吗?

可是,殿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真的这样子做,他们的名声岂不就都败坏了。

名声,哼,名声这东西哪有他们的胜利重要,历史是由胜利者谱写的,到时候怎么写,全靠他们给御师怎么说,又有谁会知道真正的真相,所以,名声,他们从来都不在乎,这个时候有谁会在意他们的这点刁难,只会在意我们如今的狼狈模样,和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胜利者样子。

听邓九渊这么一细化,霍年也沉默不语了,毕竟他说的确实都是真的。

哼,不着急,邓超瑞怎么想?我不会管那么多,我只要做好我自己想做的就可以了,毕竟来的人是我,不是他,李貌就算再怎样,他也依旧支持一个太监,就算只是能做监视,那又如何,他也要有那个本事,把所有的信息传回去才行,我们只要做好这一次的友好项目,其他的,我不想管。

说罢,他便扭头看向了霍年,低语道:最近刚好李貌,我不相信一个老狐狸还能不做任何准备,他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李泉也是,哪怕他跟在我身边多年,也依旧不得不防。

说完便扭头转身进了这座宅院,但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不远处的黑暗角落处,一双阴沉又明艳的眼眸盯着他,眼里满是期待的神色,脸上也挂起你个不自觉的微笑,善善的说道:终于来了呀,小九,这次,你可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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