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044917" ["articleid"]=> string(6) "516673"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9章 墨月惊鸿落一撇" ["content"]=> string(6435) "

酒楼名为听轩楼,位于朝云国主城最繁华的望凌大街上,听轩楼的杏花酒远近闻名,声名远播,前来喝酒的人络绎不绝,是绝佳的探听消息之地。

此刻楼边一紫檀木马车上,下来三个人,为首的男子,身量极高,容貌俊美异常,却面附寒冰之色,让人隔着老远都能打个寒战,他身着黑衣,衣镶红线,宽袍束口,黑色宽带束腰,腰坠玉佩,黑色的玉穗用红线一一捆住,随着一静一动之间,衣袂边隐隐显出一种繁复的花纹,却让人无从看清。而这玉佩,正是前几日边月白还回来的墨玉佩。

男子身后跟一男一女,两人着同样的衣服,白色袍子外罩黑色暗纹外衫,暗纹好像是某种图案却看不真切,同样的黑色宽带束腰,女子清俊,笑魇如花,嘴边一双梨涡浅笑安然,男子笑意温和,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这三人走进酒楼的时候一喝得摇摇晃晃的壮汉正好起身,壮汉的酒水飞溅了几滴到为首男子的衣袍上,一时间,整个酒楼鸦雀无声,男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抬眼看了看那壮汉,壮汉被男子的眼神吓得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坐去,后面的笑脸公子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即将坐到地上的汉子,笑笑说道,“兄台,还请多注意。”

汉子还未来得及站稳,连忙退后两步抱拳道:“对不住两位公子。”壮汉把头埋得低低的,双拳也紧紧的捏在一起,全身紧绷得像拉满弦的弓。

笑魇女子,不笑了,皱了皱眉头,盯了一眼壮汉,又看了看为首男子的衣袍,转身走出了酒楼。

笑脸男子看了看转身走出去的女子然后笑笑,不介意的道:“没关系”,转头对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听轩楼掌柜说:“请给我们一个包厢,再把你们最好的酒和菜都上上来。”

掌柜闻言惊醒忙不迭的点头应是,推了推旁边还呆若木鸡的小二,见他没反应,一脚踢他腚上吼道:“还不给贵客带路!”

“是是是”。

小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的在前面引路,女子提着个包袱又折返了回来,跟着黑衣男子上了楼上的雅间。

三人离开后,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全都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那壮汉更是好不到哪里去,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停的抹着汗。

要知道他自己也是有点武功的,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一个人只用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动弹不得的,虽然有后面那位公子的解围,可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好像下一秒自己就会灰飞烟灭一样。

酒楼其他人的感受没有壮汉那么强烈,但是也是觉得那位黑衣公子的威压确实强大,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那是什么人呀,怎么这么可怕?”

“嘘,小声点,万一再被听到又下来了怎么办?”

“那我们快走吧。”说罢其中两位年轻人迫不及待的放下碎银子就跑了。

那壮汉闻言也放下银两跑了个没影,剩下的人虽然心有余悸,但是还是坐下继续喝酒吃菜了。听轩楼掌柜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小二把人带到之后说了句客官稍等就飞一般的跑了,跑之前还不忘关上雅间的门。楼上的雅间内,男子重新着了一套蓝黑色衣服走出来,对着笑脸男子道:“风凛,烧了。”

“是,主子。”说罢打开窗户手捏一诀,嘴里念念有词,往那衣物一指,衣物无火自燃。

“锦葵,御风咒。”

“是,主子。”笑魇女子双手捏一诀在空中画出一个图形,一阵一阵的风从各处涌来,消除了燃烧衣物的烟雾。

做完这些之后小二端着酒菜敲响了雅间的门,听轩楼掌柜亲自前来为贵客服务,虽然心里怕,可基本上对话的都是那温润的公子,不知不觉之间也就放松了下来,随后轻手轻脚的带着小二退了出去。

“风凛,他的事,你怎么看?”湛汲端着杏花酒杯,放在鼻尖闻了一下便放下了,锦葵就知道依主子这洁癖的性子,外面的东西都不会随便入口的。

风凛知道湛汲提的是边月白的事。

“主子,我说不上来,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

“锦葵,你觉得呢?”湛汲不慌不忙的问。

梨涡浅笑的女子微微一笑,“主子是否有总感觉,这一偷一还的,不是同一个人?”

湛汲闻言抬头盯着她,半晌没说话。

风凛也在想锦葵说的话,还别说,一说,还真是有那么点感觉,这两人好像是不一样。

“你有什么消息。”湛汲淡淡开口。

“这边家盘踞于天宇国雾灵山,万户千门,层峦叠翠,本就因着天险和我们其他几国都不常往来,是以这边家有个天宇国人尽皆知我们却不知的秘密。”

“哎呀,你倒是说啊,急死人了。”

风凛看着说了一半,便端着茶杯润喉的锦葵,后者撇了他一眼,主子都不急,你急什么!风凛知道自己太冲动了,这不,湛汲冰冷的双眼已经朝他扫过来了。

锦葵放下茶杯继续说,算是救了风凛一命,“这边家,下一任的继承人可是对双生子!”

“啊?你是说,他们还真就是两个人?”

“是!一个风清,是偷!一个月白,是还!”

湛汲皱着眉头想着前几天夜里看着那个站在他府邸墙上一袭白衣,腰别骨笛的年轻男子,那感觉,确实和之前那个有些细微的差别。

“主子,可是这里面有个问题。”锦葵继续说。

“嗯?”湛汲一个简简单单的音节,就让人压力倍增。

“这风清月白一个是修炼的天才,一个却是一点灵力都没有的‘废物’。”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有一个不能修炼?”

“对。这是天宇国人人皆知的事。”

嗯…?那府里现在躺着的那位...这可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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