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011842" ["articleid"]=> string(6) "514352" ["chaptername"]=> string(30) "第八章白起的诈败之计" ["content"]=> string(7181) "

“你等皆为秦军大将,岂不知?为将者,需洞察全局!”

“尔等前番因两年以来的战局优势,便忘乎所以,不将赵军放在眼里,却不知,此乃兵家大忌!若再如此下去,尔等必然大败!将我大秦多年布置,皆是毁于一旦!”

大帐之中。

陆仁没有丝毫的给这群位高权重的大秦大将们颜面。

将他们骂得狗血淋头。

一时之间。

整个大营之中。

所有的将领,哪怕是王龁这个早已经成名多年的秦军大将,也是如同做错了事情的孩童一般,低着头,根本不敢出得一言。

足足一刻钟之中。

这边的陆仁,终于停止了。

而这边。

一干秦军将领们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悄悄的将目光放在依旧是面色铁青的陆仁的身上。

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始终不敢发言。

倒是这边。

王龁深呼一口气。

身为秦军前任的主将,才是来到陆仁面前,直接是拱了拱手:“君上,前番之战,是吾等失职,还请君上责罚!”

说着这话的时候。

王龁也是小心翼翼的。

生怕一句话没说对。

又是引得这位大秦武安君的一阵训斥。

听得王龁一声询问。

这边的陆仁眯着眼睛,默默的将目光望向函图。

并未直接回答众将之言,却只是反问道:“这两余年来,我秦军和赵军之间,并无胜负, 你等可知,我王为何派某前来?而那赵王,又为何以赵括替换下并无败迹的廉颇将军?”

一句之后。

众将皆是沉思。

很快。

便是有裨将小心翼翼的拱手道:“是因丞相此前于邯郸所施之计谋?”

陆仁先是点头,随后却又是摇了摇头:“此乃其一。”

而这边。

王龁微微低头,很快便是沉声道:“粮草?”

陆仁转头,望向面前的王龁,是缓缓点头:“正是。”

说完。

便是面向众将,直接是一字一句道:“长平之战,秦赵两国,鏖战已近三年。”

“双方阵亡将士众多,消耗之军械粮草,更是无以数计。”

顿了顿。

说着这话的时候,陆仁的脸色已经是极为的郑重:“所以,这一战,无论是我大秦,还是他赵国,都已经是到了山穷水尽之时……这一战,谁都耗不起了。”

“所以,我王派某前来,而赵王亦用赵括代替了廉颇。何也?皆欲毕其功于一役也。”

伴随着陆仁幽幽的一句。

仅仅是瞬间。

在场众将,皆已经是明白了一切。

神色紧张。

那王龁也是拱了拱手,直接朗声道:“若以君上之言,此战,我秦军又该如何取胜?”

随着王龁之询问。

几乎是一瞬间。

在场众将皆是将目光望向居中的陆仁。

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

陆仁面色平静,直接是一字一句道:“明日一到,我老马岭,泫氏河两处壁垒共十万大军东移,尽数移至丹水西岸之光狼城。”

长平之战。

秦军和赵军,以丹水为分隔线。

赵军居于丹水以东。

而大秦则据丹水以西。

丹水前线西岸,为大秦第一道壁垒。

而眼下,众人所在之老马岭,为秦军第二道壁垒。

至于老马岭以西的泫水河,则为秦军第三道壁垒。

如今陆仁下令,将秦军老马岭、泫水河两处壁垒之大半兵力,皆移至前线丹水西岸的光狼城,分明是作正面决战之姿态。

一句之后。

这边包括着王龁在内的所有秦军将领们,便是忍不住的一愣。

脸上满是疑惑不解之色。

王龁更是脸色微变,连忙又是拱手道:“君上方才所言,如今赵军兵力,已经是超过我军,如今却又为何囤积兵力于光狼城?若寻求正面决战,以我军之兵力,并不占优。”

而在王龁的身旁,其他的将领们,同样也是满是疑惑的附和着:“君上,王龁将领言之有理,若盲目出击,恐怕我军……”

但是这边。

众人的话还没说完。

陆仁嘴角的笑意,却是愈加的明显:“恐怕我军大败?”

随着陆仁的这一句之后。

王龁等人缓缓的点了点头。

毕竟。

前面的战斗,已经是证明了。

如今。

在赵军援军赶到的情况下。

秦军若要与赵军正面交锋,已经是稍显劣势。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再次寻求决战的话。

秦军的伤亡,恐怕会更大。

而陆仁这个大秦武安君,恐怕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而这边。

陆仁见得紧紧皱眉的王龁等人。

脸色依旧是平静,直接是一字一句道:“此战,我军兵力已稍处劣势,若正面交锋,必会两败俱伤。即便以我军将士之英勇而胜之,也必为险胜,大折兵力。”

“所以,某要的便是我军大败一场。”

一句之后。

这边本就是疑惑的王龁等人,此刻便更是迷糊了。

方才还不敢说话的那些将领,终于也是忍不住的抬起头来,直接是疑惑道:“君上,这却是为何啊!?”

为将者。

既然是领兵出战。

所求的,自然便是战胜敌军。

而现在。

陆仁这个秦军主将,却要求他们明日大败而归?

这是什么道理?

不求胜,先求败?

这岂是作战之道?

这边。

在众人的疑惑之下。

唯独王龁将目光紧紧的放在陆仁的身上,眯着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沉默片刻。

便是试探性的询问道:“君上,莫非是要诈败?以迷惑赵军?”

听得王龁此言。

陆仁转过头来。

见得面前的王龁,缓缓的点了点头,眼中带上了一丝欣慰之色:“王龁,这么多年来,你总算是有所长进了。”

听得陆仁的夸奖。

这边的王龁只是缓缓的拱了拱手:“王龁受得君上教诲,然而两年有余,和赵军战于长平,却依旧未能击败赵军,只觉得有负君上教诲和王上所托。君上之言,王龁受之有愧。”

而这边。

陆仁却只是轻笑着朝着王龁缓缓摇头:“那廉颇为赵国名将,善于防务。前番之战,未有必胜之把握,你并未冒进。已经尽善,不必妄自菲薄。”

说完。

陆仁顿了顿,再次将目光望向面前的函图:“而此番,赵国粮草不济,加之范雎之反间计成,终赵王以赵括替之廉颇。”

”赵括此人,初出茅庐,便得以授赵军主将之位。赵王此举,正是赵军转守为攻之迹象。”

眯着眼睛。

陆仁将目光望向东方,那正是赵军所在的方向:“所以此举,正给了我秦军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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