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007807" ["articleid"]=> string(6) "513438" ["chaptername"]=> string(30) "55 天塌下来,有她兜着" ["content"]=> string(7255) "

  “参汤?”

  文良侯回过神来,敢情让怀夏险些丢了孩子的是参汤的缘故。

  可他也没让下人熬参汤给怀夏喝,这种府里的事,文良侯一向都是交给薛氏打理的。

  文良侯狐疑着,看薛氏的眼神冷了冷。

  “府里的下人不懂药理,喝错了也不奇怪。下人不懂,可芷柔妹妹懂,二夫人又生养过,怀夏若是由她们帮忙着照顾,这一胎定能给父亲添个大胖小子。”

  白昙哪壶不开提哪壶。

  薛氏的眼皮子突突跳了两下,文良侯猛地一拍大腿。

  “对,西厢还空着,把怀夏接到我们的院子里好好照顾。”

  他也不管薛氏母女俩的面色有多难看,怀夏惊喜不已,她这一次,真的是因祸得福。

  和二夫人同住一个院子,那整个赵国公府的人都会高看她一眼,没准她生下儿子就一下子成了三夫人了。

  想到这里,怀夏对白昙的最后一点怨恨都烟消云散了。

  她如今觉得,大小姐简直就是她的福星!

  薛氏讪笑着,终究是没开口拒绝,就这样,当天怀夏就从西院搬进了南溪院。

  关上门,薛氏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

  “会咬人的狗不会叫,想不到白茉叶是深藏不露。芷柔,这次我们娘俩险些就栽了。”

  得亏了白茉叶没有真凭实据,说她们谋害怀夏,否则文良侯必定会大发雷霆。

  “我看白茉叶也只是歪打正着,怀夏才喝了一次参汤,要是再多喝几次……”

  白芷柔也是百感交集,她想不通,怀夏的脉象明明是滑胎的脉象,怎么孩子就保住了。

  “要是我能生下个儿子就好了,芷柔,你拜了祝神医为师,他那有没有什么生儿子的偏方?”

  薛氏从出生就觉得自己命不够好,出生就是个庶女,生的女儿又比白茉叶晚了几天,可她是不信命的人。

  “娘,我说过几次,生儿生女找任何大夫都不管用。”

  白芷柔心中愤愤,她再怎么出色,父亲和母亲心目中,她终究只是个女儿身。

  “你不能继承你父亲的爵位。”

  薛氏心中暗想着,若是青云道长在就好了,道长素来有法子,他那一定有偏方。

  “那我若是嫁给七皇子,成了皇妃,不比一个伯爵的位置要显赫得多?”

  白芷柔想起了风流倜傥的七皇子,脸颊上飞起两抹红晕。

  “那是自然,可七皇子有那么多红颜知己,你真有把握成为他的皇妃?”

  薛氏还有些担心。

  七皇子的风流名声,整个幽州城都是有名的,和战王唐醉的凶名有的一拼。

  “我相貌不差,医术也很高强,只是缺少和七皇子相处的机会,所以,今年的中秋宴我一定要参加。娘,你和祖母说说,带我去参加中秋宴。”

  皇家每年都会举办一次中秋宴,五品以上的官员带家眷参加,赵国公府往年都是老夫人和文良侯同去,薛氏和于氏都是平妻,白芷柔的身份也不上不下,就一直没被允许前去。

  可是今年和往年不同,白芷柔成了祝神医的徒弟,地位水涨船高,带她去中秋宴,能给没落的赵国公府脸上增光不少。

  “老夫人当初答应过,你及笄了就能去,府里也就你一个能登得上场面的,这次中秋宴,非你莫属。”

  薛氏母女俩在房中窃窃私语着。

  另一边,白昙回到了北竹院时,已经是深夜。

  “这一次,薛姨娘母女俩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怀夏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两虎相争,文良侯焦头烂额的好日子还在后头。白茉叶和于氏那些年受得苦,我要她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走到门口处,大门敞开着,门口坐着一大一小。

  大的是剑叔,小的是小年。

  怀夏脱险后,白昙带话回北竹院让于氏和小年先睡下,不用等她。

  小家伙抱着膝盖,坐在那不吭声,看上去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小年低着头。

  白昙示意剑叔关门,她轻轻拉起小年的手。

  “小孩子不睡觉,是会长不高的。”

  从头到尾,白昙没有半句责备的话。

  “我闯祸了。”

  小年声音很轻很难过。

  “没事,天塌下来,我也会替你兜着。”

  白昙把小年塞进了被窝,替他掖好了被角,她的目光坚定而又温暖。

  小夕、于瑶、小年、北竹院的人,是她重视的人,她的人,她一定会倾其所有保护好,那是白昙大难不死后,告诫自己的话。

  小年心头一震,他的小脑袋缩进了被窝里,他眼睛里像是有一百只小蚂蚁在爬。

  他在被窝里暗暗握了握小拳头,他要变强,他要保护她们!

  这一夜,小年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

  天亮前后,白昙向往常一样带着小年去战王府上课。

  白芷柔今日出诊,她向往日一样去保安堂,到了保安堂后,她就和掌柜的商量起了买膏药的事。

  “把白大小姐手头的女方膏药全都转卖给你?”

  “不错,我姐姐第一次做膏药,我看她一直卖不出去,怕她难受,就想偷偷买下来,让她也高兴一下。”

  白芷柔的通情达理,让掌柜不禁对她竖了竖大拇指。

  “二小姐,你真是宅心仁厚,她和你不是一个娘,你都能这么照顾她。”

  掌柜心里对白芷柔更加钦佩了,他当即就把昨日白昙说的能够提供的膏药数量,都报给了白芷柔。

  “不是五十两嘛?怎么变成了一百两?”

  白芷柔粉脸一白。

  她昨晚从婢女们得到了消息,女方的药很管用,她就想转手把五百文的膏药以三两银子的价格转卖出去。

  “昨日七王爷和战王买了膏药后,大小姐就涨价了一倍,我怎么劝都没用。怎么,她没和你说起?”

  掌柜纳闷着。

  七王爷?

  白芷柔一听到七王爷府里也买了,转念一想,咬咬牙,花了一百两把膏药都买下了。

  战王府外,白昙和小年刚下马车,迎面就看到一人也从马车上下来了。

  那人玉面朱唇,面目风流,就是昨日在保安堂和白昙有过一面之缘的七王爷凤域。

  “七王爷?”

  “白大姑娘,好巧。”

  凤域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他目光一转,看到了小年。

  “七王爷,你来战王府干什么?”

  白昙只觉得后背汗毛倒竖,唐醉高大的身影也好巧不巧的出现在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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