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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身子压在身上很重,可白昙却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他的怀抱,就如躲避暴风雨的港湾,将两人牢牢护住。

  那一瞬,白昙怔住了。

  她一抬头,男人放大的俊脸就在她眼前,她甚至能清楚看到他比女人还要浓密的睫毛。

  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咚咚咚,沉稳而又有力。

  “低头,不要命了?”

  唐醉喝了一声,他有些恼火,保护女儿也就罢了,为什么连白茉叶也本能的要跟着一起保护,他不是很讨厌这个女人嘛?

  唐小夕被白茉叶护住,唐醉几乎是压在白昙身上的。

  这女人,脸长得丑,可身材却很好,她腰肢纤细,腿很修长,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一点都不少。

  白昙是侧身被唐醉压着的,她刚才动了动,一侧身前的柔软好死不活正好抵在唐醉的胸膛上。

  唐醉一向清心寡欲,可这一刻,却觉得体内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唐醉深吸了几口气,不去看白昙,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马车已经过了街区,唐醉的马车是御用工坊定制的,车身非常结实,即便是被撞了,也没有破碎,只是撞到了一旁的街角。

  可董菀菀的马车就不同了,她只是借住在左相府表小姐,虽然很得左相夫人的疼爱,可比不上唐醉的吃穿用度,她的马车一撞就散了架。

  “来人,快来帮忙,小姐和祝神医被压在马车下了。”

  白昙和唐小夕下马车时,董菀菀已经被救出来了,她那身牡丹纱裙也破了,脸上还多了几道伤痕,发鬓凌乱,看上去很狼狈。

  祝神医的情况比董菀菀还要惨,他被马车的铁车轮压断了一只手。

  反观白昙和唐小夕,只是受了惊,一根头发都没少。

  董菀菀和祝神医被抬上来战王府的马车,唐醉走到了董菀菀的马车旁。

  马车早已支离破碎,成了一堆碎片。

  唐醉查看过,马车的马缰断了,两匹马跑了,车辕也断了。

  “车辕像是有人动过了手脚。”

  唐醉何等眼力,一眼就看成了问题,他命令战风,让他去调查这几日董菀菀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祝神医受了伤,怕是不好去左相府。”

  唐醉有些为难。

  “可是表哥,若是祝神医再不去,姨父怕就撑不住了。为了小夕,也得让祝神医去看病。”

  董菀菀满脸的关切。

  “断了一只手罢了,祝某可以治病,就是报酬方面……”

  祝神医手疼得厉害,可他不愿意放弃这次好机会,能治好南幽左相的病,他就能扬名九国了,到时,他在天医宗里的地位就可以提高一截。

  祝神医虽然是天医宗的人,可他并不是真正的神医。

  天医宗里的医者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从最低级的大夫再到医师,再到神医,往上就是医圣和天医,祝神医不过是第二等的医师,只不过因为他师伯是一名神医,他才借着师伯的名号在外行走。

  “祝神医真是医者父母心,姨父这一次有救了。”

  董菀菀高兴地直抹眼泪。

  “也罢,祝神医若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就让她来帮你。”

  唐醉也担心夜长梦多,耽误了左相的治疗,他瞟了眼一旁的白昙。

  “表哥,她怎么能行?”

  董菀菀一听要让白茉叶帮忙,心中不喜。

  她和白芷柔很投缘,可白茉叶,她就是不喜欢,这女人让她有种似曾相似之感。

  “她懂得一些粗浅的医术,勉强能给祝神医当帮手。”

  唐醉并不知道白昙的医术到底怎么样,可她上次给唐小夕诊断时,手法还算是像模像样。

  “她是医女?怎么有长得这么丑的医女?”

  祝神医有些不情愿,可他的手又疼得厉害,只能勉为其难,让白昙帮把手。

  方才撞车时,白昙的纱帽丢了,她脸上的七颗痣看上去很醒目。

  一行人到了左相府时,左相府的府门外已经站着好些人,一看就是来迎接祝神医的。

  为首的是一名雍容华贵的锦衣贵妇,她四旬开外,保养的很好,眼角还有淡淡的泪痕,看上去刚哭过,正是左相夫人温氏。

  贵妇身旁跟随着几名男女,他们看到董菀菀到了,都露出了欢喜的神色,可是一看到唐醉,尤其是被唐醉抱在怀里的唐小夕时,一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阴沉。

  唐小夕感受到了那些不善的目光,她往唐醉的怀里缩了缩。

  “唐醉,你是要气死我娘不成,你还真敢带唐小夕回来。”

  唐龙第一个站了出来,想到病榻上的父亲,他看到唐小夕就来气。

  温氏也抹了抹眼角,看向唐小夕的目光里透着嫌恶。

  “唐醉,你若是眼里还有我这个娘的话,就不许把这个小野种带进府里。我当年就说过,她娘是个大祸害,她生出来的女儿,早晚也是个祸害,果不其然,她害得相爷成了这副模样。”

  温氏哽咽着。

  “大祸害”白昙的的眉心跳了跳。

  过了这么多年,温氏还是没变。

  当初,白昙刚来左相府,温氏族不让她从正门进,她只得从角门进。

  唐醉没有纳她为妾,她却要日日去给温氏敬茶,那时候的温氏没少给白昙苦头吃。

  第一天白昙去敬茶时,就被温氏嫌手脏,泼了白昙一手的热茶,白昙的手都烫出了水泡。

  当初的白昙忍辱负重,敢怒不敢言,可今日的白昙,她绝不能让温氏羞辱她的女儿……

  白昙正要发话,唐醉面沉如水,沉声道。

  “若是今日,本王非要进去不可呢?”

  温氏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嘴角抽了抽。

  好一个唐醉,竟敢当众忤逆她这个左相夫人的意思。

  温氏一直不喜唐醉,唐醉明明就是个庶子,下贱的庶子,可就是这个庶子,从小就比她的儿子们出色。

  他不过二十岁,就飞黄腾达,当了南幽的第一异姓王,她和她儿子见了唐醉都要矮他一头,这口气,温氏可咽不下去。

  温氏硬声说道。

  “你可以进去,但那个小野种必须跪在左相府外,什么时候相爷醒了,准她进去了,她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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