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007754" ["articleid"]=> string(6) "513438" ["chaptername"]=> string(14) "4 战王唐醉" ["content"]=> string(6323) "

  尘土飞扬,近百匹军马如飞箭疾驰而过,打破了这一片荒山间的沉寂。

  一匹黑马上,墨衣男子剑眉紧锁,他身形高大,小麦色的肌肤,挺括的近乎完美的鼻梁,此时,男人漆黑的眸里弥漫着肃杀之色,

  “小夕,不要怕,父王来了。”

  从唐小夕失踪后,足足七天,战王唐醉几乎不曾合眼。

  他几乎将整个南幽国都翻遍了,都没有女儿的消息,幸亏几日前收到了密报。

  到了山下,唐醉翻身下马。

  “王爷,找到小郡主的鞋子了。”

  前方的探子送来了唐小夕的鞋子。

  唐醉握着女儿的鞋子,一颗心七上八下。

  他是南幽战神,久经沙场,跨过无数的刀山血海,却从没有像这几日心急如焚。

  “唐醉在此,伤我女儿者,杀无赦!”

  男人的怒吼声,如一记惊雷落地,山间不少山石都被震得滚滚落下。

  “君上,战王来了。”

  “战王震怒,非同小可。”

  “君上,属下等人得护送你离去。”

  阎殿天地玄黄四使跪在一旁,即便是隔着数十里路,唐醉的怒吼声依旧震耳欲聋,山间无数的飞鸟走兽被吓得躲进了巢穴。

  战王唐醉十四岁成名,十几年来,在整个大陆都是赫赫有名的凶神。

  四大阎使心急如焚,可眼前的白昙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话。

  唐小夕浑身冰冷,躺在她的怀里。

  自从得了神医传承后,白昙看病从未看走过眼。

  她一早就替唐小夕检查过,当时唐小夕只有一些外伤,可再一检查,白昙却发现她的四肢百骸里都流淌着一股阴冷无比的寒气。

  寒气在侵蚀唐小夕的脏腑,唐小夕浑身冰冷就如死了般,就连她的脉搏都微弱的快要消失了。

  白昙忙将体内的真气,绵绵不绝的送入唐小夕的体内。

  唐小夕浑身冰冷,没有一丝丝的改变,好在她的脉搏稍微有力了一些。

  “君上,战王已经到了山下。”

  “君上,战王已经抵达半山腰。”

  “君上,战王带着人朝这边来了。”

  四大阎使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可没有一人愿意离开。

  “你们先撤。”

  白昙一颗心全都拴在女儿的身上,她心知女儿的病有古怪,如不用真气护住脏腑,很可能会死。

  当年,她绝望地抱着婴孩的尸体,心灰意冷从悬崖上跳下。

  这几日,在找到女儿前,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年她不该放弃女儿。

  如今,女儿失而复得,她不会再丢下小夕。

  白昙侧耳一听,脚步声距离这里还有一里路。

  “你们四人速速离去,阎天阎地,你们回阎殿主持日常事务。”

  “阎玄,你前去青云观,将青云道长拿下,三日之后,送到南幽国都。”

  “阎黄,尽快调查清楚白茉叶有关的一切消息,送到我手中。”

  白昙一声令下,四使不敢怠慢,应了一声,四道身影隐入山野间。

  白昙垂眸,望着怀里小小的唐小夕,她冰冷的小身子渐渐有了温度。

  白昙的真气很浑厚,可此时也已经耗了七七八八,好在唐小夕的情况渐渐好转,脉搏也变得稳定。

  白昙松了口气,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六年了,原本她以为这一世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没想到今日竟会在这种地方再次相遇。

  她害得唐醉身败名裂,害他折损了那么多的兄弟,他一定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放开小夕。”

  身后,一道凛冽的寒风袭来,一记马鞭狠狠挥来。

  那声音!

  白昙心头一震,正欲回手,瞬念间,她想起自己的身份。

  她如今是白茉叶,白茉叶是不会武的。

  “嘶——”

  白昙只觉得一阵吃疼,脖颈上绕了根长满倒刺的马鞭,马背上的男人用力一扯。

  白昙就摔倒在地,鲜血淋淋,为了救女儿,她耗费了大量真气,可即便如此,依旧紧紧搂着唐小夕。

  怀里的唐小夕的眼皮子动了动。

  “唐醉!”

  白昙望了唐小夕一样,伸手抓住了那条鞭子,锋利的倒刺扎破了她白皙的手。

  她猛地一回头,迎上马背上的高大男人。

  四目相对,唐醉皱紧了眉头。

  女子脸色苍白,手上、脖子上都是血,那双水光涟漪的眸子熠熠生辉。

  她!

  唐醉心头一震。

  明明是一张丑陋的脸,陌生的脸,可那一刻,唐醉的心头划过一抹说不出的感觉。

  白昙望着眼前的男人,五年时间,唐醉变了。

  他是个长得极好看的男人,除了有南幽第一战神的美誉,唐醉还是南幽的第一美男子,他相貌依旧俊美优雅,右眼却犹如饿狼般,剔黑的眸子里透着狠戾。

  他的眼……白昙盯着唐醉的眼,唐醉竟瞎了一只眼。

  唐醉的左眼上,蒙着金丝眼罩。

  白昙的诧异,落在了唐醉的眼中,就是做贼心虚,引发了他更大的怒火。

  果然如此,这女人伙同匪徒绑架了小夕。

  山上的匪徒们一个都没找到,那罪魁祸首,就只剩这个女人了。

  “白茉叶,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本王名讳。你还真不怕死,你的同伙呢?”

  唐醉问话时,手中的鞭子又紧了紧。

  白昙感到脖子上的马鞭越勒越紧,满脸通红,呼吸变得困难。

  “我是冤枉的。”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婢,来人,将她……”

  白昙怀里,唐小夕哼唧了几声,乌溜溜的大眼睛,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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