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932942" ["articleid"]=> string(6) "508901" ["chaptername"]=> string(35) "第6章 兑换成功,我要来了" ["content"]=> string(9978) "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日向奈落的兑换过程,他稍稍蹙眉关掉外挂面板,三步并两步走向玄关开门。

门一开。

日向森芽便走入进来,黏在鞋底的泥巴随着脚步起伏落在榻榻米上,来人却视若无睹,只是嫌恶的捂住鼻子:“什么味道?”

“涂抹外敷的药水,我还没来得及开窗通风。”日向奈落连忙解释。

日向森芽环视屋子,瞅见卧室内正在播放录像的电视,看向日向奈落的眼神愈发鄙夷,“被打了不想着还回去,还有闲心躲在屋子里看电视,日向家的脸真是都被你丢尽了。”

日向奈落呐呐不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日向森芽却根本不给后者开口解释的机会,她眼里的厌恶都快溢满而出了,上下牙唇一碰轻蔑至极:“废物!”

日向奈落表面上唯唯诺诺,实则一笔一划将日向森芽的大名记录在内心的小本本上了。

日向森芽莫名地打了个寒颤,阴阳怪气的抱怨:“真不明白像你这种废物,也贵长老为何还愿意给你机会。”

日向奈落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满脸枯皱的老人脸,敛入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

“也贵长老在练功房等你!”日向森芽愤愤不平的甩下句话,在她看来这是也贵长老又要给日向奈落这个废物开小课。

一个连查克拉都提炼不出来的废物,凭什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长老单独指导,这对其余如她这般有才能的“天才”何其不公。

其实,日向森芽想法偏颇了,日向奈落不是提炼不出来查克拉,他当然能够提炼出查克拉,否则,他早就被族里勒令从忍校退学,在族内充作伺候人的仆役了。

按照日向奈落本人的理解,不能提炼查克拉,那是[麻瓜];而他属于[哑炮],尚有一丝抢救的希望。

另外,高高在上的也贵长老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发善心,单独指导不过其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真正目的是…..吃绝户。

要知道,奈落和宁次的父亲,生前曾是分家的家长,更是替代宗家而死,于情于理,死后留下的遗产和抚恤,可都不是笔小数目。

但,

实际情况就是,日向奈落连袜子都缝缝补补舍不得扔,生病伤痛也几乎从来不去医院诊治;

而日向宁次就更惨,日常消耗的忍具全蹭同班天天的,明明每天绷着张高冷脸的形象,却难掩吃软饭的羞耻,这令本就愤世嫉俗的欧豆豆一度差点人格分裂;

要细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可太多了,套用前世一句名言——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但,如果非要从雪崩里面捡出一朵最白胖最惹眼的雪花,那势必只能是趴在日向奈落两兄弟身上抽骨吸髓的日向也贵长老了。

目送着日向森芽离开,日向奈落抬头看了眼月色,森冷的月光映入惨白的眸子里,显得愈发森冷深幽。

他转身走进屋子,关掉电视,穿好衣物,将书包倒提把里面倒泄清空,俯身从床底抽出一盆骨灰盒硬塞入书包。

稍显鼓胀,边角缝隙用卫生纸填充塑形,借着夜色的掩护也看不出异常,日向奈落背好书包,对着镜子打扮妥当后,才慢条斯理的揉搓着脸颊肌肉,宛如捏脸一般,一点点调整着口轮匝肌,咬肌,颊肌,眼轮匝肌的形状。

这个动作流程他这些年已经锻炼的很纯熟了,但他今晚却有如第一次摆弄一般,显得尤为一丝不苟。

“不要急,这是也贵长老的最后一出戏,可不能让老人家觉得我们失了礼貌!”

耐心温柔的声音仿若是在对着镜子里自言自语,又仿若是在对另一个未能显露面目的[人]说。

“好了,完美,该去给也贵长老送货上门了。”

日向奈落关灯转身,走去宁次的房间,从窗角位置抱起一盆绿植,那是家母生前种下的,在日差死后,就被宁次抱回自己屋子悉心照料,这些年一直生长的很好,枝叶硕茂已经快赶上两兄弟的个头了。

“宁次回来看见花不见了,又得冲我闹脾气。”

日向奈落叹气,手上却不见半分犹豫,伸手便插进土壤将根系向上拔断,为盆底松土留出断层空隙。

“兑换!”

从齿缝中吐出两个字,话音落地,盆栽表层泥土轻轻颤动一下,最贴近土层的根叶的颜色顿时变得黯淡些许,叶脉上浮出些污浊的黑点。

[兑换成功!]

使用说明的信息也同时被一股脑灌入日向奈落的脑海中。

日向奈落掏出手,指缝间隙带出的泥土落在地上,有一种异样湿腻漆黑,就好似泥土被强酸腐蚀了似的,而盆栽表面的泥土凹陷,则有若被操控一般自己抖动着铺平了。

…….

充满日式道场建筑风格的练功房内,通铺的榻榻米上首位置,一名老者正襟危坐,脸上爬满岁月的沟壑,额头坦露的青色咒印纹路和枯皱的皱纹深深纠缠,看上去就恍若一张流淌脓汁的老树皮,显得丑陋狰狞,他眼皮耷拉双目半阖,浑浊的白眼若有若无在扫量着下方。

他,是日向也贵,分家的主事长老之一。

下方两排,跪坐着十来名半大的少年少女,和日向宁次那种羞于见人的“白眼狼”不同,眼下这些俱都露出明晃晃光洁的额头,大方展示着笼中鸟的咒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都是日向也贵以身作则,言传身教,洗脑式教育的卓越成果,也是他能够赖以被宗家信任,委以重任的绝对根由。

作为主家,如何能不喜欢这样一条老狗呢,哪怕这条老狗偶尔会抢夺幼犬的口粮,但,谁在乎?

底下,两两对练的呼喝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歇,让静谧的日向老宅哪怕在黑夜中也焕发出与众不同的勃勃生机。

偶尔日向也贵会睡眼惺忪的点评两句,或表扬,或呵斥,而被叫道姓名的人也都立即回馈出或兴奋,或羞愧的表情。

整个画面说不出的火热与和谐,直到….抱着花盆背着书包的日向奈落推门而入,这美好的场景瞬间就凉了。

对练停止,一颗颗惨白的眼珠子不约而同盯视向门口的人影,脸上各自浮出鄙夷,嫌恶,嫉恨的表情。

实话说,同时被这么多死鱼眼盯住,多少是有些瘆人的,但日向奈落却早有心理建设,他对众人的排斥,孤立与恶意习以为常,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

日向也贵满意的将众人表情收在眼底,面上则是不动声色扫量过日向奈落,关切道“好几日没有来练功房了,是懈怠了么?”

“奈落不敢懈怠,只是自身实力太差,不好意思来丢人献丑。”日向奈落恭敬的回复道。

“可我刚听森芽说,你在屋子里看录像带。”日向也贵长叹口气,“实力不济就需加倍努力追赶,不该逃避训练,更不能玩物丧志啊。”

谎言被当面拆穿,让众人看日向奈落的眼神愈发厌恶,还夹杂着几声嘲弄的嗤笑,日向奈落脸色憋涨通红。

“几天后又该是忍校毕业考的时间了,这一次你是否已做好准备?”日向也贵心知肚明故意问道。

日向奈落对自己很有逼数,他一个哑炮要是能通过考核,那一定是撞鬼了。

见日向奈落不回答,日向也贵眼底浮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面上却随意点了一个少年和日向奈落对练演示。

结果显而易见,在一众阴阳怪气的嘲笑声中,日向奈落脸朝下摔在地上,半晌,才晕乎乎的爬起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似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日向也贵见火候差不多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只单独将日向奈落留下,显然是打算“私相授受”了。

这种刻意的区别优待,无疑令人嫉恨,尤其他还顶着个废物头衔,积年累月下来也难怪他在族内被鄙夷被孤立。

更火上浇油的是,自家外面还有个愚蠢的欧豆豆也在没少拉仇恨,就日向宁次那张心怀不轨的脸,就只差在后背刺上“犯上作乱”四个字了。

若非如此,宗家何至于在日差刚死时,还嘘寒问暖,关照有加地将遗产和抚恤给发放下来,但之后态度就每况愈下直至不闻不问了。

这里面纵然有宗家刻薄寡恩,冷血无情的缘故,但有鉴于与日向齐名的宇智波被某大孝子一波带走,日向宗家没防患于未然,提前将宁次一巴掌拍死,都属实值得夸赞一声大肚了,当然,这也是千年以降无人可破的笼中鸟给宗家的盲目底气。

但,说到底,日向奈落在族内举步维艰的恶劣处境,除了日向也贵蝇营狗苟的算计,和自己属实废物无力反抗外,日向宁次的作死行为同样功不可没。

于是,顺理成章,日向奈落这么一个懦弱无能的少年人,被族人孤立举步维艰,可不就如同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只能对着族内唯一对自己释放善意多加关照的也贵长老“投怀送抱”了嘛。

投的是日渐掏空的房产地契,送的是茁壮成长的盆栽!

“长老救我,我根本考不过啊!”日向奈落恬不知耻的跪倒在日向也贵脚下,仰头高呼,满眼孺慕,杀机暗藏!

日向也贵接过日向奈落感恩戴德的孝敬,脸上的枯褶散开,宛如松弛舒爽的菊花发出“嚯嚯”的笑声,老怀甚慰,戛然而止!

嘭!

盆栽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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