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880655" ["articleid"]=> string(6) "503656"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5章 公子救我" ["content"]=> string(6529) "

近点,再近点……

就在夏柳快掐住苦儿腰肢时,“砰”的一声,苦儿肩上的书箱径直掉落,砸到他脑袋上。

好在竹编的书箱不尖锐,擦破了皮的夏柳疼得直叫。

苦儿一脸愧疚,从袖中抽出手帕轻轻按到夏柳头上。

“夏公子没事吧?我实在体力不支,这才失了手……”

说话的时候,苦儿累得架不住身子,直接往其身上靠了过去,盈袖的暗香随风浮动,娇俏的芙蓉脸上挂着的香汗摇摇欲坠。

夏柳一时晃了神,一把将苦儿的手紧紧拽住。

他顺势凑到苦儿耳边,悄声道:“小哥儿,你可知我钟情于你,你就跟了我可好?”

苦儿被他的气息撩地耳根发痒,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只是卖身别家,身不由己,这种事哪能自己说了算。

“夏公子休得胡言,我身契都攥在刘家手里,岂能说跟你就跟你的。”

夏柳听出其中意味,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他夏家如今也是官位在身的主儿,就为这么个奴婢拿身契,那还不是张个嘴的事。

夏柳搓着苦儿细软的手,宽慰道:“他刘家算什么东西,你跟了我,身契我自然给你拿回来。”

听到动静的刘远伯回头,只见二人举止亲密的摊坐在台阶上。

他虽不想理会苦儿,但男人该死的占有欲出来作祟,自己的东西,哪怕是根头发丝都得捡回来。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苦儿立马慌了神,他使劲挣脱,不料却被夏柳抓得更紧了。

他故做抽泣状,扯着嗓子喊:“公子,救我!”

瞬间,夏柳后背被人狠踹一脚,整个人团球似的沿着石阶滚下,直到半山的平坦处才停下。

一路的叫喊声响彻山林,久久回荡。

“老子的东西你也敢觊觎,活不耐烦了。”

刘远伯骂咧着收回视线,看到摊在地上的苦儿,瞬间气红了眼。

他一把抓过苦儿衣领,将他提拎起来,眼底仿佛燃起两簇热辣的火焰。

“没脸的贱|人,再到处勾三搭四,我就卖了你!”

苦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微弱,似在央求:“公子,我不敢……”

见他还嘴,刘远伯抬起另一只手,欲扇他两耳光,可苦儿的眼泪比他的手掌先落下。

“别以为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就能放过你。”刘远伯切齿道。

刘远伯将他扔回地上,一把攥住他的下颌。

苦儿被他捏得生疼,珠子似的眼泪不停滚落,“公子,都是我不好,这才惹得你和夏公子起冲突伤和气的。”

刘远伯哪里想听他认错,明明是夏柳下流,他偏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你这是在为谁开脱,嗯?”刘远伯语冰冷,神色更凶,“你教唆他拿你身契,你别做梦了,你这一辈子都是我刘家买来的贱奴。”

苦儿艰难地摇着头,“公子,我不敢,是夏公子说要和我好……”

“少放屁,他能看上你什么,蠢货!”刘远伯将苦儿的脸狠狠甩出去。

这时,夏柳的小厮已经跑下去将他扶起。

刘远伯瞪着灰头土脸的夏柳,隔空喊话:“下流货色,若还有下次,老子一定打残你。”

可巧,夏柳也不是个怂包,其老爹官位不比刘知州低。

他豪气回怼,“姓刘的,别在老子面前摆谱,就这么个毛头小子,要不是图个新鲜,谁特么稀罕!”

林颀闲坐一旁带头吃瓜,眼睛依旧乐呵成一条缝。

苦儿偷偷抹泪:“有意思,真有意思!”

一炷香后,一行人终于抵达山顶。

苦儿揉着酸痛的臂膀,书院门头恢弘大气,“明德书院”四个大字赫然眼前,他不禁感叹,若荀弟也能来此读书那该多好!

这时,书院里头一个气质儒雅的老者迎了出来。

他抬手作揖,“恭迎三位公子,我乃书院管事谢自书,大家请随我来。”

书院根据不同的学费安排了不同的住处,毋庸置疑,刘远伯的自然是最好的。

这是一处带小院的四居室,书房,居室,浴房,甚至外面的独立小厨房皆一应俱全。

由于院中四季都有不同的繁花盛开,且庭院深深,花香常萦不易散去,路过之时,只隐隐闻其幽香却不见其花,因而得名——藏香苑。

安顿好一切,马夫便要回去复命。

临了,刘远伯特地嘱咐让他每月送两次银钱和日用。

苦儿独自在房内给公子铺床。

这间内房空间宽敞,为了方便伺候公子起居,他在旁边铺了张小床,与内室只隔了道木兰屏风。

刘远伯进屋,正好撞见他猫着腰整理小床铺,细腰无意间扭着,魅惑不已,难怪夏柳按捺不住。

“你在干嘛,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苦儿被突如其来的喝斥吓了一跳。

他回头,将垂下的头发撩回耳后,支支吾吾道:“公子,我……睡这里的话照顾你更方便些。”

“放屁,你什么身份,也配和我共寝一室?”

苦儿抬眸,一脸惑然。

在府里的时候,丫鬟小厮们上夜不都睡的过道偏床吗?

刘远伯嫌弃他,几乎不让他上夜伺候,但离府时齐嬷嬷就是这样叮嘱他的。

既然公子不喜欢,那便算了,反正空房也多,谁稀罕挨着他睡。

“公子,那我住最偏的那间吧?”

“怎么,还想偷懒啊,我起夜时能叫得醒你这头死猪?”刘远伯翻了几个白眼。

苦儿顿时手足无措,只能低头抠手指,良久,才喏喏地道,“那我打地铺睡外面吧!”

“好啊,随便你。”刘远伯是会顺水推舟的。

苦儿诧异地抬起头,见刘远伯没有要改口的意思,一时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嘴贱说这种话。

他弯下腰,将铺盖卷起来,准备往外走。

“等等。”刘远伯叫住他,曲指在墙壁上敲了两下,木质墙壁发音清脆,“你就住隔壁,一墙之隔,有事我也好叫你。”

刘远伯倒不是心软可怜他,只是觉得苦儿若冻病了,这里无人伺候自己罢了。

苦儿回头,乖巧应道:“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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