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856809" ["articleid"]=> string(6) "499314" ["chaptername"]=> string(41) "第9章 求药天肌膏,祖父生辰宴" ["content"]=> string(8107) "

“哈哈哈……逗你呢,你可真好玩,说什么你都信,哈哈哈!”明华郡主笑的前仰后合,顾菀这才松下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听到有关五皇子的秘辛。

“郡主为何同我说这些,就不怕我传出五皇子或者你的坏话吗?”

“我当然是在试探你了,若明日这些消息传出去了,我立刻就能知道你是传的。”

顾菀听的一脸无语,合着您老人家在这玩我呢。

“那又为何是编造五皇子的谣言?”

“因为我讨厌他!”

“这是为何,我见五皇子并不是欺负人的人。”

“他是不欺负人,可他欺负狗。我幼时养过一只雪白花玉狗,不慎跑进他院中,等我带人找到时,小白已经死了,所以我讨厌他!”

明华郡主秀气的鼻子揪成一团,她看向顾菀,“今日与你一同出游,我觉得你很不错,值得母亲说得‘难得’二字,所以这个朋友我交了!”

“多谢郡主厚爱,顾菀……”

“我话还没说完呢,身为我的朋友,你以后不准给五表兄一个好脸色,见到他之后要先冷哼一声表示愤怒,明白吗?”

“呃…郡主高兴就好……”

夜里顾菀拿着那块游凤玉佩,回顾着与五皇子的四次见面。第一次是在破庙里,他救了自己,自己想与她搭话,却几次冷场;第二次是在长公主的赏花宴上,他夸自己琴弹得好;第三次是在小香山脚下,他将自己抱回别院救治;第四次便是今日,他关心自己的伤势,还将玉佩送给自己……

“啊——!”

顾菀突然觉得脑子好乱,前世的自己沉溺于虚假的亲情中,听信父母之命就嫁给了林昊宸,之后便死于非命,从未涉及过这些情情爱爱,可是今日听完明华郡主所述,五皇子好像当真对她与常人不同……

“哎——!”

都怪这块该死的玉佩,若是自己没有扯下这块玉佩,就不用与五皇子有如此多纠缠,也就不用为此烦心了。

顾菀用力将玉佩扔在床榻之上。

不如自己就将这玉佩丢了吧,反正它的主人也不要了……

不过片刻,顾菀又爬进床尾将玉佩捡了回来,小心地藏进怀中。

不不不,再怎么说也是一块好玉,就是卖了也能值些钱呢,还是,留着吧……

嗯,值钱,

得留着……

……

自护国寺回来之后,顾夫人对待顾菀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不知情的下人还以为是顾滢被顾氏夫妇二人抛弃,转而培养顾菀,只有顾菀明白在她这两个亲生父母心中,永远只有顾滢,至于如今的和颜悦色,不过是有所求罢了。

果然,在她回府的第四日,顾夫人就再也按耐不住来到揽月居寻顾菀,除了顾菀回京第一天和处置曹妈妈那一次,这还是顾夫人第一次踏足揽月居。

“母亲怎么来了?”顾菀起身迎向顾夫人,行礼问道。

“你与滢儿一同落下山崖,滢儿的伤太重,母亲只顾得上滢儿脸上的伤,忽略了你的手为了保护滢儿也受了伤,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你!”

顾夫人一脸温和,如今语气温柔,眼神亲切,倒有几分做顾菀母亲的样子了,只是谁的母亲会在女儿的伤都痊愈了,才来看望?

心中如何嗤鼻无人知晓,顾菀脸上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女儿的伤已经大好了,只是可惜了姐姐,花容月貌,却惨遭此祸。”

顾夫人见顾菀态度真诚,更加认为她是一个渴望亲情,很好掌控的孩子,便不再委婉,“是呀,滢儿的伤太重,如此下去只怕要终身毁容,所以母亲想来求你件事……”

“母亲说的哪里的话?您是我的母亲,哪里用得着求,若有什么事是母亲用得着菀儿的,尽管提就是了。”

顾菀诚惶诚恐的样子叫顾夫人十分满意,如此一来,顾滢的脸伤就有救了。

“你这孩子,就是心善。”随意夸了顾菀一句之后,顾夫人径直坐上主位,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这才开始说出此番来到揽月居的真正目的,

“你可听说过天肌膏?”

“天肌膏?那是什么?”

“若无外伤者用此膏,可保容颜永驻,若有外伤者用此膏,可去除疤痕。”顾夫人答得得意,仿佛已将这秘药掌握在手。

“这世上竟有如此神药?那母亲为何不买来给姐姐治伤?”

顾菀的话戳破了顾夫人片刻的得意,“只因为这秘药尽数掌握在皇室手中,普通人难以接触。”

顾菀见此也低落地垂下头来,“那该如何是好,姐姐的脸很是需要这秘药呀。”

“不过菀儿若是愿意帮助你姐姐,还是有法子的。”

“我?”

“是呀,前几日,你不是与明华郡主一同去护国寺游玩吗,听说郡主视你为友,若是你能去求明华郡主去向长公主殿下赐药,滢儿的脸定能好起来!”顾夫人目光灼灼地盯着顾菀,十分笃定只要顾菀开口求药长公主定会给。

顾菀心内却连连冷笑,让她去给推自己下山崖的人求药,除非她死了!

“可是,母亲,女儿与郡主也只见过两面,上次是郡主体恤女儿受过伤,所以才……”

“你是不愿意?”温柔的表象被人撕破,顾夫人无意间流露出凶悍的一幕。

顾菀看着她冰冷中又略带威胁的眼神,低下头掩藏住眼中的真实想法,“女儿会尽力一试。”

……

“天肌膏?”长公主随手撒下鱼食,口中却轻蔑一笑,“她顾滢既非我皇室成员,又未于大齐立功,何来的资格求这天肌膏?”

转身看着对自己的拒绝毫无意外地顾菀,“顾夫人不让她的夫君堂堂四品户部侍郎来求药,反而让你这个小丫头来,这是什么道理?”

“臣女不知,既然长公主已有回复,那臣女就告退了。”

行礼过后,顾菀将要离开,却被长公主叫停,“等等,把你的手伸出来。”

顾菀疑惑伸手,长公主对着她的手仔细查看,随后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你与顾滢同时受伤,为何你的伤势好的如此快?”

“许是臣女伤的轻些。”

顾菀老实回答,长公主却突然发笑,“哈哈哈……小五呀,小五,你这天肌膏可真是白费了。”

……

“什么!”

顾夫人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顾菀训斥道,“你与明华郡主关系如此好,怎会借不来一瓶天肌膏?”

“母亲,女儿只是凭借琴技入了郡主的眼,时常去长公主府为其抚琴,却从算不上是入了贵人的眼。”顾菀双眼含泪,委屈道,“何况长公主说,姐姐并非皇室宗亲又不曾为大齐建立汗马功劳,是以不肯借出天肌膏,女儿能如何?”

“你……!”

顾夫人被顾菀顶撞的语气气得胸口发闷,她抚住胸口坐回座位,“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帮滢儿了?”

“非是不愿,实是不能,请母亲明鉴!”

“你给我滚!”

顾菀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顾夫人在原地不停喘息以缓解胸口气闷。

“母亲,不必再劳烦妹妹了,女儿的脸已经如此,女儿已经认命了。”

带着纱帽的顾滢来到顾夫人面前,拒绝了顾夫人想要用天肌膏为她修复面容的意思。

“可是,我的滢儿,过几日便是你祖父的生辰宴,到那时,若你的脸还没好,只怕你与林家的婚事也就到头了!”

“母亲不必忧心,女儿已经找到应对之法了。”顾滢掀开纱帽,“母亲请看,这样如何?”

顾夫人定睛一看,渐渐长大了嘴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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