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686099" ["articleid"]=> string(6) "487139" ["chaptername"]=> string(54) "第10章 司空澜卿不能出现在明面上的原因" ["content"]=> string(6597) "

教训完林芷娇后,孟伊伊带着司空麟大笑离去。

“母亲,这般会不会太过嚣张?”司空麟在兴奋和忐忑之间摇摆不定。

“我只问你一句。”孟伊伊笑盈盈地问他,“亲手报复了林芷娇,你高不高兴?爽不爽快?”

司空麟立马大声回答:“高兴!爽快!”

“那不就得了!小孩子想那么多干什么?”孟伊伊一拍他的肩膀,“走吧,雪姐儿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两人回去后,司空麟迫不及待地分享了报复计划的后续给司空雪听。

乐得小女孩儿咯咯直笑。

“母亲,你真厉害!”司空雪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以后我也想和母亲一样那么厉害!”

孟伊伊哈哈一笑,“好啊!那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

说到后面,她故意拉长了音卖关子。

“就是什么?”司空雪满是期待地问。

司空麟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好好长大!”

孟伊伊看着这两个还不到她大腿高的小孩儿,心中止不住地怜爱。

如果放在现代,他们还是在幼儿园里唱“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的小朋友,在这儿却因流放罪天天吃不饱穿不暖,长途奔袭,日晒雨淋,风餐露宿。

“吃好穿好睡好才能身体好,身体好才能学好本领,学好本领后,自然就能变得厉害。”孟伊伊摇头晃脑地说了一番,突然点名,“麟哥儿,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司空麟一愣,下意识点头:“对!”

“伊伊啊,这是我们今日的口粮。”司空老太太佝偻着快步走来,然后从衣兜里掏出六个巴掌大的黑面馒头,“这是官差特意给你留的,我看别人都一人半个馒头,就咱们一人一个馒头。”

“给我留的?”孟伊伊一怔。

司空老太太压低声音,却语带笑意道:“听闻前几日有个官差风寒入体,途经几个城镇找大夫开药都吃不好,就昨日吃了你送的药丸,才吃了一粒便好了!”

孟伊伊了然。

她给的那三粒感冒药可是特效药,对于没有抗药性的古代人来说,当然一粒见效。

“奶奶,我拿馒头给相公送过去。”孟伊伊道。

“好。”司空老太太拿出两个馒头后,把剩下的四个塞给她,“我和俩孩子吃两个就饱了,你让澜卿多吃点,他一个大男人容易饿肚子。”

孟伊伊也没有拒绝,收起四个馒头走到马车边上。

身穿侍卫服的司空澜卿正抱手靠在马车上。

“我现在应该叫你司空澜卿呢?还是应该叫你楚浪臣呢?”

“楚浪臣。”

孟伊伊把一个馒头扔给他,自己也拿起一个啃了起来,“还剩下两个,奶奶说你一个大男人容易肚子饿,让你吃。”

闻言,司空澜卿动作顿了一下。

“奶奶很关心你。”孟伊伊道。

司空澜卿默不作声。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心结,但是作为家里唯一的成年男性,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年迈的长辈带着两个年幼的小辈被人欺负吗?”见他反应,孟伊伊心头冒出一股恼火,“你这样还算是男人吗?!”

司空澜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突然道:“我没有贪墨军饷。”

怒火正喷薄的孟伊伊一愣。

“什么?”她忽然反应过来,“你没有贪墨军饷,那……”

他们为什么会被流放?

“如果我出面,他们的处境会比现在更危险。”司空澜卿道。

为什么会更危险?危险来自于谁?

孟伊伊头脑风暴,正想追问,却突然瞧见不远处的官差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目含探究。

她只好暂时压下好奇心。

回到司空老太太和俩小孩儿身边后,司空老太太迫不及待地追问,“澜卿的伤如何?”

孟伊伊安慰:“放心吧,奶奶,有楚浪臣照顾着,相公会好起来的。”

闻言,司空老太太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孟氏!”

忽然,官差走近,叫了孟伊伊一声,“你过来。”

孟伊伊看过去,对方正好是刚才盯着她和司空澜卿说话的人。

她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司空老太太目露担忧,“伊伊……”

“放心,没事的。”孟伊伊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我去去就回。”

她强装镇定,走到了官差休息的树荫下。

“杜大哥,孟氏来了。”官差道。

孟伊伊抬头望去,见到被官差称作杜大哥的正是官差们的头头。

也是之前将她扔到马车上照顾司空澜卿,事后决定给她十日医治司空澜卿的人。

“杜大人,您叫我来是?”孟伊伊怯笑着问。

杜安伯冷睨了她一眼,不答反问:“你刚才和那个侍卫说了什么?司空澜卿的伤怎么样?”

孟伊伊心底揣测着对方询问的目的,用老实的语气回答:“刚才我正是和楚侍卫说起相公的伤势。虽然相公的天花已经治愈,但他之前为了救我而被烧伤,伤口因天气炎热而发炎化脓,俨然有恶化的趋势。”

杜安伯皱眉,“你不是会治病吗?给他治啊!”

孟伊伊露出一个苦笑,“我虽会治病,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我离京时带的药就那么几样,给相公治天花时几乎用尽,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药可用?”

杜安伯闻言,拉下脸,表情变得极不耐烦。

孟伊伊冷眼观察着每一个的反应,面上却装出不安来。

除了杜安伯,其余官差听闻司空澜卿的伤势恶劣后,有些人冷嘲热讽,有些人皱眉蹙眼,反应不一。

“他要用什么药才能治好?”杜安伯冷声问。

孟伊伊一怔,“大人,您这般问……是愿意给相公买药吗?”

“要不然呢?”杜安伯啧有烦言,“这群流放的罪人之中,司空澜卿是主犯,他死了,我们拿什么交差?总之,在到达流放之地前,他是瘫了、傻了、病了都行,就是不能死了!”

孟伊伊挑眉。

那之前司空澜卿患上天花时,决定烧死他的人不是你?

这个杜大人……对待司空澜卿的态度上前后矛盾。

难道司空澜卿所说的“危险”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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