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686091" ["articleid"]=> string(6) "487139" ["chaptername"]=> string(50) "第2章 金手指:每天获得一件心愿药品" ["content"]=> string(6903) "

孟伊伊飞快伸手去探男人的鼻息,指上的呼吸却虚弱平稳。

“……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她自我怀疑,伸手想探司空澜卿的脉搏,马车外却传来了喊声。

“孟氏!”

闻声,孟伊伊被转移注意力,掀开车帘下了车。

司空澜卿心底一松。

幸亏他常年行军打仗,练就了一身不动声色的功夫,要不然刚才肯定得暴露!

不过,这女子是谁啊?

司空澜卿心生疑惑。

马车外,传来了两人的对话。

“这是你和司空澜卿三天的吃食!”

“大人,只有一个馒头怎么吃三天?还是两个人一起吃?”

“有的吃就算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如果不是老太婆求着我给你们扔吃的,一个馒头我都不想给!”

“大人……”

“不要拉倒!”

“要的!要的!”

最后,官差像是喂狗似的,把馒头朝孟伊伊的方向扔了过去。

孟伊伊连忙伸手去接。

但无奈她的身体太弱了,跑两步都踉跄,最后导致馒头在地上滚了两圈,白馒头变成了黑馒头。

她连忙把馒头捡起来,拍了拍表面的灰,然后把脏的地方一点一点抠下来。

现在她和司空澜卿都是病人,哪怕再饿,也要避免病从口入。

官差扔下馒头后就匆匆离开了。

孟伊伊爬上马车,用手帕包住馒头,想到刚才官差说的话,她心中微暖。

即使她知道奶奶只是为了司空澜卿这个亲孙子才去求的官差。

之后,孟伊伊拿着洗脸盆又去河边舀水,再捡来木柴,搬来石头,做了一个粗糙的灶台。

然后,她开始了漫长的摩擦生火行动。

在经过三个多小时的不断失败后,孟伊伊终于生起了一小团火。

将洗脸盆放在灶台上,烧开、放凉后,她把水装进了水袋里。

爬上马车后,孟伊伊撕掉司空澜卿的退热贴,摸了摸,忍不住表情凝重:“高烧还没退。”

她又开了一张新的退热贴给他贴上去。

见司空澜卿唇上干裂,孟伊伊拿来干净的手帕,沾了一点水涂在他的唇上。

忙到这会儿,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孟伊伊拿出馒头,掰了四分之一下来。

她就这么一丁点馒头碎伴着一大口水喝,勉强地填了个五分饱。

孟伊伊把腰带勒紧了些,然后就此躺下。

“司空澜卿,你别死。”她侧身看着司空澜卿,忍不住道。

如果司空澜卿死了,奶奶活不了,她也不想活了。

一天的忙碌使得孟伊伊又饿又累,躺下一会儿便止不住浓浓睡意,睡了过去。

司空澜卿睁开眼,侧脸,看到一张清秀的脸。

女人似乎是累极了,睡得很沉,每一下呼吸都带着灼热而闷重的气。

——她也病了。

不知怎的,司空澜卿心里有些发软,竟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分外惹人怜爱。

第二天,孟伊伊一醒来就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四肢酸痛,而昨天被抽到的肩膀也痛到难以动弹。

“嘶——!”

她忍不住抽吸一口凉气,疼得眼泪都忍不住飙出来了。

“这下真顶不住了,能不能要个跌打酒啊?”孟伊伊随口一说。

结果,一盒黄道益掉进她手里。

孟伊伊眼睛一亮,心想果然如此。

这个金手指有规律可循——每天只能求到一种药品!

肩膀上的疼痛难忍,孟伊伊也顾不得多想,便解开衣服,开了黄道益给自己擦药。

淤青必须要按揉才能化瘀,她只能咬着牙,对自己痛下狠手。

但,疼是真的疼啊!

孟伊伊忍不住哭了。

但擦完药,她就擦干了眼泪,振作起来。

“今天好像比昨天好了一点。”孟伊伊给司空澜卿把脉,发现脉搏跳动比昨天强一点。

她再次给他换了退热贴,又在他的唇上涂了点水。

孟伊伊藏好退热贴和黄道益,拿着洗脸盆跑出去舀水,再次给司空澜卿擦身。

之前,司空澜卿昏迷未醒,现在,他醒了!

感觉到她的动作,司空澜卿心里一紧,强忍着不动,直到女子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

察觉掌下的心跳骤然加快,孟伊伊一惊。

她仓皇抬头,却看见一双深沉如夜的眼睛,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你想干什么?”司空澜卿声音冷沉,问。

“我、我……”

孟伊伊咽了一下口水,在对方的眼神逼视下紧张不已,“我在帮你擦身!”

“你病了,身体必须保持干净,要不然伤口化脓会引起感染,到时候会病得更重的!”

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司空澜卿心头莫名生出一丝烦躁,不由冷下声,道:“那你擦吧。”

孟伊伊一愣,“你不自己擦吗?”

“我没力气。”

“……”

孟伊伊认命,只好再次给司空澜卿擦身,但是……

“你能不能闭上眼啊?”

司空澜卿蹙起剑眉,“嗯?”

孟伊伊咬了下唇,“你看着我,我有点不自在。”

司空澜卿看了她一下,沉默闭眼。

孟伊伊这才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司空澜卿的眼神太犀利,仿佛能一下子看穿她的心思。

她应付不来这样的人。

孟伊伊手脚麻利地给司空澜卿擦身。

但这次,她只给他擦了上半身,连换了两盆水后,终于结束了。

“相公,你饿吗?”孟伊伊看向还闭着眼的司空澜卿,低声问。

听见“相公”两个字,司空澜卿剑眉一紧。

他倏然睁开眼,目光凌厉,“你叫我什么?”

“你不知道吗?”

这下,轮到孟伊伊怔了,“我是你被判流放前一天新纳进门的小妾,孟伊伊。”

“孟……”

司空澜卿依稀想起奶奶曾提过此事,但他并未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这人竟被牵连进流放之刑中。

“孟伊伊。”孟伊伊以为他在想自己的名字,便又重复了一次,“我叫孟伊伊。”

她说话时,字句清晰,眼神坚定。

司空澜卿不由垂眸,竟避开了她的视线。

“相公,你要喝点水吧?”孟伊伊见他嘴唇干裂,又问。

司空澜卿颔首,"扶我起来。"

孟伊伊连忙扶他坐起。

因为司空澜卿实在太沉,而马车空间小,她使不上力气,"扶"这个动作就变成了"抱"。

司空澜卿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手臂处正抵在一处柔软之处,不由浑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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