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671902" ["articleid"]=> string(6) "485432" ["chaptername"]=> string(41) "第7章 信与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 ["content"]=> string(6538) "

第二天一大早。

沈放来到御江路16号3单元302室,摘下假发套后,换了一身衣服,以真实身份何冲回到了万象公馆八单元602室。

我做了几组提升体能的项目,又打了一套拳法,出了一身汗。

冲完澡,换上了一身休闲装。

我冲了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琢磨起这几日收集到苏阳的犯罪证据,有没有纰漏之处?

猪小满金融就是一个放高利贷的不法之地,325份违法高息资料已经整理好了。

112份校园贷的资料已经打印出来了,附带112名女学生手拿身份证的照片。

这里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杜文龙是猪小满金融股东之一。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出去了之后,势必会对他造成不好的社会影响,如果再波及他爷爷,那就更不妥了。

他爷爷杜绍平担任云海市市委书记期间,深受百姓爱戴,是个难得的好官。

我转念一想,要想在云海市完成复仇大计,必须得找一个靠山,看来这杜文龙是不二人选。

如何才能使他不牵涉到这件事情当中?

这种事情显然不能当面对他说明。

应该怎么办呢?

我陷入了长思之中。

看来举报苏阳这件事情,还得先缓几天,等找个机会,会会杜文龙再说。

我打定主意,又开始思考苏阳的天空网络有限公司的事情。

天空网络有限公司主要业务是美女直播,百分之八十都是不堪入目的直播。旗下的女艺人大多都是校园贷的女性。

这可真是一条完美的产业链,引诱女大学生贷款,利用高额的利息和身份信息,威胁她们从事色情直播。

苏阳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我在心里咒骂道。

我又浏览了一遍相关信息,打印好纸质材料,确定无误后,锁进了保险箱里。

我整理好所有东西以后,无意抬头看了一眼书房里的座钟。这是我回国以后,怪杰康纳送的。

座钟罗盘和颈部基本都是蓝色的,金黄垫底,蓝色珐琅罗盘,罗马数字时标。

两侧有两柱胎瓷,胎瓷上有两位人物,他们各自仰头望,看起来非常的高贵、大气。

怪杰康纳送我这个座钟时,还对我说起了珐琅彩的来历:

1446年,珐琅彩发明于法国边陲小镇佛朗德斯(Flanders),大约清康熙年间,由法国罗丹家族传人皮尔斯传入中国,由于珐琅彩的绚丽多彩,并且保持几百年也不褪色的特点,西方人对珐琅彩艺术尤其的崇拜。

自16世纪之后除了钟表和怀表,还大量运用在各种各样的装饰工艺品和家具上。

我想起怪杰康纳,无奈摇了摇头,这老头在米国陪伴了自己十年,一直不肯告诉自己的真实姓名,只说了自己是情报局情报分析员。

他非常喜欢别人叫他怪杰康纳,记得第一次见面还是在麦迪逊广场花园。

“铛铛······”

座钟报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已经午时了,肚子已经开始抗议。

时间过得这么快,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我又恢复吕川的身份来到车库。

········

吕川驾车来到川味居,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连个座位都没有。

吕川监听杜文龙的手机得知,他今天会来这里吃饭。

本想安排个偶遇,没承想,计划没有变化快。

算了,还是吃面去吧。

吕川转身离开川味居,驾车来到华辰商厦。

停好车子,他径直来到华辰商厦五楼,要了碗牛肉面后坐了下来。

“哎,这么巧!”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进耳朵。

吕川抬头一看原来是杜文龙,不由得心中一阵窃喜。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请便。”

吕川说得风淡云轻,心里却是有点惊喜,不用再刻意找机会去会会他了。

“你也喜欢吃这里的牛肉面吗?”吕川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几天不吃就有点馋,我怀疑面馆老板在汤里放了罂粟壳了。”杜文龙笑眯眯地小声回道。

“我也有过这个念头。”吕川回了一句。

很快,两碗牛肉面端了上来。

“东城国际的事儿谢谢你,一直想找机会谢谢你,却又不知道去哪找你?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杜文龙一脸诚恳的样子。

“你谢来谢去好烦啊!”

吕川故意装作没好气地回复他,他想试一试杜文龙值不值得他捞一把。

杜文龙非但没有气恼,反而还很喜欢吕川这种爱搭不理的性格,他身边多是阿谀奉承之辈,当然明白这是源于他的身份。

一会儿报出姓名以后,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打定主意后,杜文龙嘿嘿一笑道:

“我叫杜文龙,你呢?”

吕川见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态度,而对他有所不满,很是欣慰,笑着回道:

“我叫吕川。”

杜文龙见他听到自己的名字,并没有表现出惊喜之色,愈发对他更加好奇。

“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要不是那几块原石怎么都会被你说中了。”

“我说是感觉你信吗?”吕川说得漫不经心。

“我靠!上百万,上千万的赌局,完全靠感觉,这也太扯了吧。”杜文龙一脸的怀疑相。

“还是那句话,信与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

“你很有趣,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杜文龙真诚地向他伸出了手。

“可以!”吕川也伸出手不失礼节地和他握了一下。

突然,吕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额头看。

“不是吧!又来!”杜文龙的双眼瞪得极大,显得不知所措。

吕川没有说话,故作神秘地没有移开目光。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有什么话尽管说,我挺得住。”杜文龙心里已经开始发毛了。

吕川表情严肃地道:“你印堂发暗,怕是有牢狱之灾!”

“你别逗我了,我没杀人没放火,何来的牢狱之灾?”

“还是那句话······”吕川眼里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

“又来!信不信一念之间嘛,我都背下来了。”杜文龙未置可否。

“要我信?也得给点提示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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