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671839" ["articleid"]=> string(6) "485422"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1章 被带走了" ["content"]=> string(6509) "
我叫韩虞予,我今年20岁了,在我20岁生日这天,我爱上了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
在我18岁时,第一次和朋友去酒吧玩,可能因为涉世未深吧,不知道喝过的酒在离开自己视线后就轻易不要再喝的道理。
我被坏人带走了。
依稀听见他们的对话,他们说看我姿色不错,要将我卖入地下会所,听意思暂时不会结果了我,于是我心大的昏了过去。
等醒来,眼前便是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对自己的地方太有自信,还是觉得我十分弱小,反正没把我绑起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不知道周围都是什么。
我就这样坐着,我也不知道我都在想些什么,可能在想自己的命运吧,我也不知道了。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吧,有人打开了带锁的门,抻了灯。
突然被光芒打断的我,努力适应的眨了眨眼,看到一个流氓长相的小哥端着一碗饭过来,面无表情地放到我面前,撇了我一眼,又慢悠悠的走了,并无情地锁上了门。
我这才得以看见房间的全貌,一个灯泡,一根灯绳,一面镜子,一个洗手池,一个桶,一块木板上面有着一床被子,一扇无情的门,还有我以及面前的一碗饭。
这里没有窗户,我也不知道门外有没有人在守着,想出去就是在挑战不可能。
我看着面前的这碗饭,思考了许久,他竟然没给我筷子。
我本着怎么也不能饿死的想法,开始寻找可以用作餐具的可能代替物。
很显然没有,然后我看着镜子,看到了衣服上缝着的海绵宝宝,头一次觉得这个黄色海绵这么顺眼。
可能因为衣服质量不太好,反正不是我本人的问题,我一下就把海绵宝宝拽了下来,把它当做短了点的木板勺,在肚肚前干净的衣服上蹭了蹭,吃掉了我有可能的最后一餐。
吃完之后,我又无事可做了。
我开始研究办法能不能逃出去,我来到门前,看着锁眼被填平的门,想骂人...
上一次这么无力还是上一次。
那次我看着我奋笔疾书努力作答却18分的物理试卷,满分45分而我2分的选择题,我十分无力...
不等我再次回忆上上次,门旁有了动静,好像是有人在交谈。
我走过去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外面人争吵着,是要把我卖去给红姐还是海哥。
我O__O"…
他们的争吵有了结果,不要中间商了,直接把我交给地下拍卖场所。
说着,只听随着“啪嗒”一声,门开了,我摔了。
推门进来的是坏人一号送饭的那个,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看见他的脸上有了一丝抽动,而他身后的坏人二号眼睛瞪得像铜铃。
一个前迈步,揪着我的胳膊把我提溜了起来,放在了屋角的木板上。
可能看我没有尖叫也没有求救吧,他怀疑我是个哑巴,愁眉苦脸得和坏人一号说“哑巴是不是八折啊?”
我也是,可能见不得别人说我是个哑巴,反正就是脑抽,还嘴抽,我当即给他来了一句“你礼貌嘛?”。
说完便是长久的沉默。
坏人二号看着我,笑了一下说“还行傻子总比哑巴好。”
我这会没有接话了,我开始了长久的自我反省,我意识到了我好像没有害怕,甚至有一丝的兴奋,我想我可能有个什么病吧。
他们好似就是为了确认我的状态,我看见了坏人二号口袋里的纸装药,脚趾头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并且99.99%的可能性,如果我不安分,它就会变成我的一部分。
他们走了,留下句话,坏人一号锁门前对我说,“一刻钟。”
我目送着他们离开,想着一刻钟是个什么意思,想不出来,我干脆不费脑筋了,可能大概是我的死亡倒计时吧,也不对,应该是被卖倒计时。
哦豁,还没猜错,不一会儿来了另外两个人,是一个壮汉和一个细狗,组合很奇怪,我也很无奈。
这回我被绑了,被绑着蒙眼带走了。
也许可能被告知过我是个“哑巴”,他们没有堵我的嘴,我也没有讲话。
走了723步,我被带上车塞进了后备箱,我能感觉到车子开了900米左右,向右拐弯,过了大概三个红绿灯,然后走了不知道几公里,我猜测可能已经除了城区了。
最后颠达了一会,哦,这是上山了。
然后停车后,我被塞进了轮椅里,半路上,我听见他们说,“哟,这次货不错呀。”
“谁出手的?眼光挺好,这个价钱应该是上等。”
“正愁这次野总来没献礼呢”
“交给谁准备啊”
我知道这是在说我,话挺糙的,但我挺美的我知道。
伴随着这样的话语,我不知道身后推轮椅的换了多少个人,但最后的这个应该是个女人。
我被她解了绑,摘了眼罩,被迫的洗了个澡。
我想凭我的身手应该还是能打倒她的,但我想多了,我根本没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
我想不明白,我什么时候又被下了软软散?
我看着这个坏女人在我面前摆弄衣服,最后拿了一件黑色的纱纱裙,黑色的内衣裤,给我穿好。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我好像变成了布偶娃娃。任人摆布,穿衣填料。
她将我带到镜子前,我看着我自己,靠,被自己装到了。
坏女人不愧是坏女人,她对我瑟瑟的说“小宝贝,给你一个礼物~”,然后我就收到了一枚香吻...
呵,保留了18年的初吻,“叭——”就没了。我想擦嘴,手抬不起来,又想抿抿嘴,但感觉似乎不大对劲。
坏女人才不在意我怎么想,她推着我将我推到一个娘里娘气的男人跟前。
那男人给了她一张带有数字的纸,坏女人立马笑开了花,高兴的推着我往一个类似于后台的地方走去。
我想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要被拍卖了,将要被人买走,然后我再趁人不注意自我了断,我这一段艸蛋的人生,就画上了句号。
想是这么想的,但现实还是现实,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