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669604" ["articleid"]=> string(6) "484835" ["chaptername"]=> string(24) "第8章 师兄真绝色8" ["content"]=> string(6455) "

傅昀离脸色一怔,还没来得及推开怀里的人,后者却先他一步,极其迅速地张开了口,朝着傅昀离的颈脉狠戾而去。

只要他用力,便能将这仙门世家楷模轻易杀死在手中。

傅昀离吃痛,眼神不自觉动了动,在连未愉准备断了颈脉时,他已然快速伸出手,捏住了对方的下颚,迫使他松开力度。

血腥味袭来,蔓延在水汽之中,有些刺鼻。

傅昀离手上一用力,一个翻身,便将连未愉制压在水池边。

后者慵懒地朝着后边靠着,哪里还有刚刚气若悬丝的模样,分明还是那副勾人的笑意,被傅昀离掐住了脖子,也丝毫不慌不忙,甚至还当着对方的面,舔了嘴上的鲜血。

正人君子傅昀离大概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人故意用这等损招诓骗自己,甚至不顾形象,如原始动物一般专撕颈脉,就为了占据优势。

即便看不到,傅昀离也知道那伤口有多深,他目光从他唇上别开,语气难得有些不同,“师弟修炼什么功法,竟然这般新奇?”

“师兄当真想知?”连未愉眯着眼幽幽地看着傅昀离那还留着血的伤口,语气蛊惑。

傅昀离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开口,否则又得被这人带偏了。

“不过这个伤口……”连未愉眼底戏谑越深,竟然丝毫不顾傅昀离掐着他的脖颈,还故意朝前些许,幽深笑着,“师兄,你也不想被人看到吧?”

不知为何,傅昀离觉得他这句话有些奇怪。

“要是你师弟们发现如谪仙一般的大师兄蓦然出现这道伤痕,你猜他们会如何猜想?”连未愉越发妖治,“不会觉得,如风清月朗的你,被我这个魔族染指了吧?”

傅昀离突然觉得,自己此时杀了这人,或许才是理智之举,照着他这般的模样,十有八九是要祸害整个仙门的。

“傅昀离。”见傅昀离不回答,连未愉又轻笑着,眼神却与先前丝毫不同,“其实比起仙门,你更适合魔族。”

傅昀离眼神平淡,水下的后背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他看了过去,只见连未愉笑意轻快,俨然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你跟我,本是同一类人。”连未愉凑了过来,眼神兴味,像是藏着锐光,“仙门早就剩下烂壳,能有什么前途?倒不如跟我一同入魔,我还真想看看那些道岸贸然的老东西是如何跳脚的。”

傅昀离顿了顿,有些无法直视这人嘴中所说的老东西。

不过他又低下头,看向按在自己心口上的那只手,正欲藏身。

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随即就听到几个惊呼声响起,“啊,你们在做什么?”

水中的两人同时偏头看去,只见玉泽几人呆如木鸡地站在池边,一脸惊恐地望着他们,有甚者,更是连手中的剑都吓掉。

只见池中两人衣裳凌乱,浸湿在水中,如仙一般的傅昀离一边抓着连未愉的手腕,一手掐住对方的脖颈上,分明是以命相博,可落在他们眼中,又是亲昵调情。

更不用说某个魔族手都要穿过棉帛,如此画面,让人很难不想歪。

最前头的何星礼一脸难以置信,脑子更是一抽,便是脱口而出,“完了,大师兄真的栽在这魔族手里了。”

连未愉甚至觉得他想要说某人被自己弄脏了。

反正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这些人。

傅昀离这才收回手,退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饶是如此,方才那画面仍然刺着几人的眼,久久难以回神。

温度褪去,连未愉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难得却没有让人乱误会他和傅昀离之间的关系,他歪歪斜斜地靠在池边,一本正经,“别乱想,我与你们师兄只是在探讨法术心得。”

其他人一脸不行,谁家探讨法术会动手动脚。

连傅昀离都别有深意地看了连未愉一眼。

“这不太投入了,难免想跟师兄切磋。”连未愉挑眉,好似在眉眼传情,“等哪日你们的修为也如我们这般境界,也可以如此探讨。”

玉泽几人满脸拒绝。

连未愉笑了笑,给了傅昀离一个眼神,好似在邀功一般,没让他门派的师弟乱想。

脖颈上伤口传来隐隐疼痛,让傅昀离越发无奈。

这个小插曲被迫默契掠过,没多久,连未愉再次捆仙索捆住,过上无自由但悠闲的生活。

只是那一晚之后,玉泽的人将他盯得更紧,时刻生怕连未愉跟傅昀离独处,再叫这魔族对自家师兄做些什么不堪入目的事。

连未愉丝毫不在意,也难得安分下来,一天下来,也没有对傅昀离动手动脚,甚至连言语上的撩拨都没有。

傅昀离甚至怀疑他转性,见他如此,好似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几人在日落前赶到了一处小镇,几日风餐露宿,如今终于能睡上床板,饶是几个修炼者能吃苦,也不免露出些许欣喜之意。

傅昀离只定了两间房,他与连未愉自然是要一间,何星礼作为监督者,便也跟着挤过来,对此,连未愉毫不在意,只是站在一旁,别有深意地瞥了何星礼一眼,叫他莫名一阵恐惧。

几人回房放置行李,傅昀离便让何星礼去采购干粮,正暗中盯着连未愉的何星礼骤然被点名,顿时怔了一下。

傅昀离看了看连未愉,问道,“还是说,你要留下来看住他?”

何星礼自然是不愿的,不知为何,一对上连未愉他就有些怵得慌,要真让他与这魔头独处,他怕被对方生啃干净。

见他如此,傅昀离也没有强求,便是微微俯身拿出一旁的银袋,何星礼刚想说什么,不经意便瞥见傅昀离脖颈上的伤痕。

衣领之下,那伤口若隐若现,已然有些结痂,可看痕迹,却又极深,饶是何星礼再想否认,也无法掩盖那伤口是如何而来的。

分明就是被谁撕齩出来的。

何星礼顿然睁大眼睛,下意识看向了连未愉,只见后者坐在木椅上,一副悠然惬意的模样,眼神却早已说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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