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664882" ["articleid"]=> string(6) "483978" ["chaptername"]=> string(26) "第7章 我姓沈名知宁" ["content"]=> string(8351) "

秦然等着逐暮出来,等来的却是一个身着白衣,肤色白皙,明眸干净的少年,见他面色苍白,身上却有种执拗的感觉。

秦然见他无恶意,绕过他往后面房间去寻逐暮。

秦然面前的房间除了一张玉床,再无其他。

在这个房间的只有刚才的那人,几乎不加思索,提着剑便追出去,却见少年还站在原来的地方,丝毫未动。

秦然不解,追问道:“方才进来一个小孩,去了你的房间,你可曾见过他?”

少年摇头表示没见到。

秦然提起剑对着他的脖子换了种问法道:“人究竟去了何处?”

少年看着眼前双目赤红的秦然良久,想到了不久前的梦,随后对着秦然指了指自己。

秦然像是难以接受的询问:“被你吃了?”

少年像是被哽住了喉咙,叹了口气,不知怎么回她,后抛出一句:“秦然,我饿了!”然后晕了过去。

少年其实没晕,但确实是饿了,只是内心不知怎么和她交待,总不能硬着头皮说:“对,你的剑灵逐暮没了,现在是我,你不满意?”

答案是肯定的,正因为如此,少年才不敢说。

少年只是见秦然坐在门口,一遍遍的擦着逐暮剑,也不说话,越觉得心里发酸,便想索性直接告诉她,也就挨一顿揍。

谁知秦然那边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等他醒过来亲自问问,至于师父,师叔那边,暂时回不去,回去小命不保。

在秦然叹的第三百一十八次气之后,少年忍不住醒了,走到门口坐在她身边,开口道:“我就是逐暮,你那把剑的“剑灵”。”

秦然只看着他没回应,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他又道:“我姓沈,名知宁,在此之前是你师叔之前提及的太泽派的弟子,十二岁那年入阁挑选书籍,我误入第五层阁楼,选了一本禁书,说来也是命数。”

“我修炼之法与你们却有不同,此法在出窍期,却是能身体分离。”

“在我刚入出窍期时,正在秘境历练,我修炼皆是自学而成。所以身体在此处,元神却能出了秘境,数月前误打误撞入了你的剑内,当时元神并无意识。”

秦然不解道:“为何不去其他人的剑内,偏偏来我这里?”

少年看了看她的逐暮剑:“当时正逢你突破之际,天现异象,我便寻着过去。”

“因逐暮剑柄这里镶嵌了一颗安神玉,可容纳我,便没别的选择了。”

秦然还有一处不明,便问:“那你当时便记得你身体在这里?”

少年摇了摇头:“不知,修炼有误,所以元神不全,时常需要休眠。

少年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至于为什么展现出我小时候的一面,我也不清楚,当时记忆也有所偏差,并没有故意欺骗与你。”

秦然听他有理有据,信了八分,心中顿时有些失落,他自知道出处,自然还是要回去的。

沈知宁与秦然相处久了,自然知道她信了,也知她的顾虑。

于是看着她的眼睛道:“我不走,门派只当我死了,让我留下当你徒弟也好,师弟也罢,我总归要留下来陪着你!”

秦然只和他对视着,虽然没和别人提起过,但这十年孤单久了,听到有人为了她知归处而不归,一时不知何种情绪迷了眼。

只听她道:“那可说好了,你要是走了,我就把你抓回来吃了。”

沈知宁嘀咕:“能换种死法吗?”

秦然恶狠狠开口:“不能,谁让你用逐暮吓我!”

此时秦然各种情绪混杂在心,思绪万千。“逐暮”消失,来了个沈知宁,情绪过渡之大,一时还消化不了。

只是心里已有了主意,人没变就不亏。

沈知宁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此处应该是有个阵法设置的结界,非分神期大能无法破开,你是如何破开的?”

秦然此时才反应过来,暗自探查了一下自身,发现内法紊乱,但只算轻伤,回头补一补就回来了。

见她面色如常淡定道:“用了些阵法,加上功法便破开了,没下什么功夫。”

沈知宁看她面色无变化,心中稍有疑惑:“我略懂一些医术,我帮你探查一下如何?”

秦然摇了摇头:“当真无事,你左右信不过我?”

沈知宁见她如此说只得作罢。

于是坐在秦然身侧询问:“左右这边无事,要回去你师父那里吗?”

秦然自知这会回去也会挨骂,发愁面前这人怎么和他们解释,索性道:“之前想给甄莫纪寻株药草,师父来此也是为了此事,不能耽搁时间,左右无事便寻一下。”

沈知宁知道她闯祸,不想回去,却也不戳破,于是轻声道:“之前做“逐暮”那会并无记忆,所以无法帮你。”

“但这会不同,我此前在此地修炼,在往前走百米左右,或有一地可以找寻药草。”

秦然信他,但有些疑惑问:“师父他们当时也在此处,为何没有发现你这屋子?”

沈知宁知道她不愿细想,索性戳破道:“你师父他们有修为前,有别的事情可做,无修为后,这处地方有禁制,自然也是进不来的。”

秦然:“……”

说的好有道理,真是师父他们能做出来的事情。

秦然拿起剑站起来,对着沈知宁说:“那我们出发!”

沈知宁也站起来:“好”

秦然发现沈知宁做“剑灵”前比他矮上许多,她都是“俯视”着和他说话。

这一转变,沈知宁明显比她高出太多,以后讲话怕是要抬头讲话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沈知宁自然看得出来秦然的目光在打量自己,不免有些满意如今的身高,颇有些炫耀的意思,回头看了眼秦然,心中窃喜:“如今总算有能比过秦然的东西了!”

秦然看着走在前面带路的沈知宁,初见他时,觉得十分赏心悦目。

在看如今,这家伙不知道心里偷偷琢磨什么东西,回头冲她“傻笑”,天底下应该挑不出比面前这个人更傻的人了,还是离远点,免得传染!

所以当秦然暗里琢磨离他远些,沈知宁却以为是他走太快,调整了脚步。

在秦然撞上沈知宁的后背时,听到他说:“到了。”

沈知宁给秦然揉着额头的时候,秦然看了眼前面的一片荒地,对着沈知宁说道:“确定是这?”

“此处有坡,坡下才是药草,不过前面有高阶猛兽看管,上次没能进去,数量繁多,小心些行事。”沈知宁把手放下,为她指了指路。

秦然点头,随即看了眼手上的“戒环”,转了下冲他说道:“不知有没有用处,左右试一下,你在此处等我,我马上便回。”

沈知宁不想留在此处,便想出一个办法,还没等秦然出发,先行握住了她的衣角。

秦然不解,回头看他,只见他眼巴巴的半响憋出了一句:“我害怕,你带我一起去。”

秦然:“……”

秦然最是受不了这眼神,只得转身抓起了他的手,刚握住那瞬间,他也隐身了。

沈知宁心中小人乱跳,仿佛得到了什么东西一般。

秦然他们刚下坡,入目便是一片灵药,可能是许久无人采摘,长势一片茂盛,秦然虽然“不善炼药,”但对灵药却是过目不忘。

正当她要放手采药草时,却发现另外一只手还在沈知宁手里。

刚想收回手,便看到他用手指了指前面的风疾兽,示意不可妄动,秦然只得和他配合着,她采,他找玉盒放置,一时数量也十分可观。

但因为单手采摘确实不易,同时也损坏了不少药草。

秦然还是有些心疼,转头偷偷看身边人的反应,或许想在他脸上找出同样心疼的神情。

却发现他没什么表情,仿佛还有点开心,秦然摇了摇头不由得替药草惋惜。

" ["create_time"]=> string(10) "167177889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