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659619" ["articleid"]=> string(6) "483505" ["chaptername"]=> string(26) "第9章 你不该来这的" ["content"]=> string(6883) "

误以为他是想调侃我在犯花痴,刚想反驳,却突然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个意思。

和江青炎的关系并没有说得上很亲密,顶多就是在师父店里接触过几回,他用的却是“回来”二字。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即将抵达临城机场,请您坐回自己的位置,并扣好安全带……”

未等我参透其中的含义,机舱里传来了广播音,我也很快将疑问抛之脑后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临城的汕子村,下了飞机,我们还需要转高铁,接着再转乘大巴车进村。叶嘉儿他们已经安排好了,等到了村子,就有一个叫阿贵的人来接应我们。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通讯太差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们到达村口也不见有人。

“估计有事耽搁了,几位先休息一会吧,我马上联系嘉儿姐那边!”其中一名叫仁仔的伙计说道。

“小轻,你先休息一下吧!”师父说着,便放下了肩上的背包。

我应了一声,下意识看向了另外一行人。阿广伯和他的两个伙计已经走到了一边,坐在了石头上。

一个伙计拿出水瓶,递给了站在一边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接过去。伙计翻了翻白眼,有些不悦地自顾自喝了起来。

我看着他们,问道:“师父,你经常跟他们一起去盗墓吗?”

师父摇了摇头,“我跟江暮广以前只是见过几次面,这是第一次跟他一起行动!”

话语中明显的嫌弃让我明白,师父似乎不是很乐意和他一起。

这时,师父指着肆,又道:“你看那个穿蓝衣服的人,应该就是他所说的‘兵器’。”

“兵器?”我愣了愣。

“嗯!以前江暮广是不会亲自下斗的,后来道上传言,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兵器’,每次下斗后都能全身而退。”

“这‘兵器’不是指字面上的意思,而是一个人!在每次江暮广出事的时候,‘兵器’都会去救他。这人不仅身手了得,更是有一手精湛的倒斗能力。”

师父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听完后很是震惊,“哪有把人当兵器使用的啊?”

“毕竟江暮广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师父又道,“据说没有人知道‘兵器’的真实身份、真名姓名,肆也只是一个称呼。”

“那他刚刚坐飞机是怎么坐的?”我有些疑惑。

便见师父嗤笑了一声,说道:“以江暮广的人脉,想要解决这个事情轻而易举。”

紧接着,师父又神情严肃,“不过,以江暮广在道上的地位,想要查一个人的背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却怎么也查不到这个人的底细,就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

我的内心被震惊填满,下意识又看向了那抹暗蓝色的身影。

世界上从来没有这个人,他又是从哪来的?

为什么我明明不认识他,却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此时是初秋,这边城市的天气却很闷热,太阳如同火烧。我拉开背包的拉链,还好事先准备了防晒衣。

其他人应该也很热,两名伙计不停地喝着水,其中一个站在阿广伯的身后,为他遮挡着阳光。

我看到肆脱下了深蓝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无袖衣,线条分明的手臂肌肉不失美感。而他的手臂上,有一个环绕着图腾的“肆”字黑色纹身。

起初我还不知道他们喊的是哪个字,现在倒是知道了。

这是代号吗?还是什么?

脑海深处突然想起了过去那个男人对叶嘉儿的称呼——魔女。

不知为何,总觉得有某种联系。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个叫阿贵的村民才驾着牛车过来接我们。

一路上,他不停地抱怨着这村子太过贫穷,连三轮车都没,所以才耽搁了。他并不知道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只以为我们是考古队的。

当夜,吃过饭后,除了肆走出去了以外,其他人都坐在屋子里,跟着阿贵闲聊。

几个大老爷们聚在一起,无非就是谈论酒桌上的事,谈论当下时事局势。我听得有些犯困,便起身走出了屋子。

走出瓦房外,夜色之下,我看到一道深蓝色身影坐在栅栏的木桩上,抬着头,看着夜空。这里没有霓虹灯火,所以可以清楚地看着空中的繁星。

“这星空真美呀!”我走了过去,感叹了一句。

肆并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看我,依旧独自看着夜空。

我看了过去,他的侧颜绝美如画,黑色的眸子倒映着星空,令人一不小心就会沉迷其中。

从接触到现在,我没有听过他讲话,其他人也同他搭过话,但是都没有得到过回应。

这个人不会是哑巴吧……

张了张嘴,我还想问些什么,却怕又得不到回应,所以只好作罢。

“你不该来这的。”

觉得无趣,刚要转身离开,一个清冷而空灵的声音在我身后缓缓响起,宛如一声清铃在寂静的山谷里荡漾开来。

我惊了一下,不可思议地回过头去,直视着那道深蓝色的背影,问道:“你在跟我说话吗?”

他不作答。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不死心,继续追问。

“你……”见他甚至连回过头来看我都没有,我叹了口气,“算了!”

兀自转身离去,我朝着师父他们所在的屋子走了过去。

*

晚上,我睡得很不舒服,做了很多的恶梦。

梦到了那个男人双手沾满鲜血,笑容诡异地朝我伸出手,“小轻,过来……”

我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死死扼住了喉咙,窒息感让我绝望,拼命挣扎着——

“不要!”

惊醒之后,我一身冷汗。

不远处隐隐传来几声狗吠声,在寂静的村子里显得有些诡异。

次日。

阿贵从镇上为我们买了一些装备,师父把一部分塞进了我的背包里。我看到了洛阳铲、防水手电、绳索等等。

准备好之后,我们便出发。

绕过村子,走了几公里,便来到了一处四面环山的密林里。从外面看,似乎与平常的森林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揉着眼睛,只觉得困意不断袭来。虽然这林间的风景还不错,有鸟儿在歌唱,空气中有花香味,还有阳光透过树叶斑驳落下,可我却无心观赏。

“几位,我只能带你们到这了,剩下的路,你们得自己走了。”又走了大约两公里之后,阿贵突然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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