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627870" ["articleid"]=> string(6) "48038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7310) "

看着封宴冷淡的身影,蓝薇再次觉得江晚的一片真心,真的是喂了狗。

她不再留意封宴,他就是个冷血动物,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

于是转身,开始整理江晚的东西。

冬季的风刺骨又冰冷。

封宴到老宅,爷爷的书房里面挂着一张画像。

画像里面的人眉目柔和,眼神清亮。

正是江晚。

“小宴来了。”

三叔公从身后走来。

“听说江晚那丫头要和你离婚?”

封宴还没有说话,就听三叔公再次开口,问,“你没答应吧?”

封宴摇头。

“那就好,江晚这丫头没什么亲人,那舅舅舅妈也是个不好相与的,你爷爷以前就说过,不要和他们来往。要是离了婚,那她就真是无处可去了。”

封宴听得心中触动,当下也有些心软。

可是却听进来的封宇冷哧了一声,“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小宴又不喜欢江晚,把人强硬留在这里也不太好啊。”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插什么嘴。”三叔公不满地斥责道。

“我可不是胡说,这家里谁不知道,小宴从来都没有把江晚放在眼里,我身为小宴的堂兄,也不希望小宴的事情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啊,不爱她就趁早放开,免得以后做了怨侣。你说对吗,小宴?”

“我的事,就不用堂哥操心了。”封宴冷漠地看着他。

封宇是他的堂哥,在加上封宇在他的面前毫不掩饰,所以封宴是知道他喜欢江晚的。

但很可惜,那个时候的江晚,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封宴又道,“你那么喜欢她,最后不还是娶了别家的千金大小姐。所以你也用不着在这里对我阴阳怪气。”

话音一落,就见封宇的面色一变。

“你!”

“都别吵了!”年迈的老人中气十足的打断他们两人的对话,“小宴你怎么对哥哥说话的?”

“还有你小宇,刚才才飞回来,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他不满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径直坐到黄花梨交椅上,“知道我叫你们俩过来有什么事吗?”

“三叔公不是说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要谈?”封宴问。

“没错。”三叔公看着他继续道:“你爷爷给你们两个人设置的考验还没有结束,虽然你们现在都有各自的产业,但整个封家,还未决定让你们两个谁做继承人。”

封老爷子之前已经写好遗嘱了,据说已经从两人之中决定好了继承人人选。只是目前还有待考察,一旦考验不通过,遗嘱人选就要作废。

“这里有两个项目,一类,是资源方面的,另一类,是做慈善方面的。你们两个都回去考虑考虑吧。”

封宴一回去,就见管家走上前来,神色焦急。

“怎么了?”

“周娅小姐和蓝薇小姐吵起来了!”

一进家门,封宴刚走到江晚的卧室门口,就听到了两个女人剧烈的争吵声。

仿佛下一秒就能打起来一样。

周娅理直气壮地说:“这里是宴哥的家,我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你算老几!”

蓝薇沉着脸,“那你也没资格动江晚的遗物!”

封宴闻言一顿。

只听周娅说,“谁想动她的东西啊?要不是那个慈善项目忽然被重视起来了,我才懒得碰她的东西好吗!”

封宴站在门口,看着她俩手上拉扯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周娅看到封宴后一脸惊喜,“宴哥,你回来了?你快叫她放手。江晚以前就是负责医疗慈善这方面的,她的笔记里面一定有留下这方面的经验和资料,我们绝对不可以让她带走!”

封宴看了看四周,江晚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胸口的一股火气忽然涌了上来。

他阴沉着脸上前,直接把周娅手里的东西夺过来。

“谁教你翻别人的房间的!这就是你的素质?”

猛的被一通呵斥,周娅愣了愣,很快眼底就溢出了一层水雾。

“宴哥……”

然而封宴却不想再听她说话,直接把人拉了出去。

“宴哥!”周娅直接挣脱了他,站在他的面前,“我是为了我们的项目!”

封宴却冷眼看她,“我们?”

“呵,就你今天的行为来看,我想我们不用合作了!”

话音落下,周娅的瞳孔睁大,她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刚刚听说这里出事了的席兆也赶了过来,恰好听到封宴赶走周娅的这番话,十分不可置信。

“封宴,你可要想清楚,你现在赶走她我们这个团队就空出了一个缺口,万一项目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席兆觉得现在的封宴简直像是失了智,赶走周娅就是失去了周家这一大臂膀,后面恐怕项目都不保!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封宴依旧冷漠。

见封宴坚持,周娅只能哭着跑着离开了这里。

而席兆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封宴,最终追着周娅离开了。

“真没想到你还挺维护我们家江晚的。”

蓝薇上前,正要把日记本拿回来,却发现被封宴攥得紧紧的。

“封先生,请松手。”

封宴抬头,吞了吞喉咙,神色暗淡。

“她临走前,有说什么吗?有……叫我吗?”

蓝薇顿了顿,然后嘲讽一笑,“没有,她只在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喊了她妈妈而已。”

封宴再次沉默下来。

蓝薇见他没再说什么,拿走他手中的日记本,放进箱子里面,重新开始整理江晚的东西。

助理已经回来了,他站在客厅,似乎等待着封宴的下一个吩咐。

然而吩咐没等来,却听到封宴问他,“她真的死了吗?”

助理沉默,心下叹气,“封总节哀顺变。”

助理不敢说话,这件事情是他亲自去查的,更不敢欺瞒自己的上司,以至于空气一时片刻安静了会儿。

封宴点开了助理发送过来的视频,那时候因为昏厥,他没来得及看。

视频里有一个中年妇女正一脸嫌弃地打扫着大院里面一块空地。

封宴认出来,这是江晚的舅妈。

只见她扫完地开始烧东西,拿着艾草和枇杷叶,“那丫头之前坐过这地方,你们是不知道,她得病了还回来,现在外面的那些病啊,都传染的……”

旁边传来一个声音,愤愤地指责她:“作孽呦,她都病成那样了,你都不让她进屋子里,那天那么大的雪,生生冻死了……”

“是啊,我那天从窗户缝里瞟了眼,带她回来的那姑娘嗓子都喊哑了,这里好歹是她的家啊,没见人这么狠心的啊!”

“你们懂什么!”被称作江晚舅妈的妇女又开始反驳,视频到此为止。

三天前……

助理说江晚死在三天前。

封宴还记得那是一个大雪天,她那么怕冷。最后却死在这个院子里面……

封宴只感觉心口一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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