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626651" ["articleid"]=> string(6) "48034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6318) "

许戍言余光瞥向重浮,皇上朗声笑道:“但说无妨。”

“臣妇不爱钱财、不爱权势,唯独偏爱草药。臣妇的愿望便是能够去国库挑上两三株药草。”许戍言认真的说。国库聚集天下万千宝物,里面的药材自然更是珍贵。

“准了。”皇上毫不犹豫的说道:“重王妃一身医术了得,是重王的福气啊!”眼睛看向重浮打趣着。

许戍言眉开眼笑,神气的瞪了重浮一眼。不料,他也在打量她,二人目光焦灼,看得严月儿气愤不已的攥紧手心。她一向自命清高,没有输给任何人。今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输给了许戍言!许戍言今日让她难堪,日后定要她生不如死。

严月儿攥紧手心,指甲陷入肉里也未知。

“王爷,你输了!”许戍言骄傲的对重浮说道,满脸的灿烂。

“奇技淫巧!回府闭门思过,不要迟来出人现眼。”重浮低吼道,但是眼睛却一直盈着笑意,没有真正的动怒。

许戍言勉强点头,面上却早已不耐。她坐在重浮的旁边,百无聊赖的吃着东西,听着文武大臣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父皇,母后,儿臣有事要奏。”太子景稠这时站出来,打破表面的祥和。

“说!”皇上兴致缺缺道。

“父皇,儿臣前几日听闻严小姐溺水,重王爷挺身相救,差点丢了性命,不知可有此事?”景稠笑着盯着重浮,阴鸷的眼睛更令人畏惧。

重浮点头,不解的看着他。这个太子有勇无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是当年太子,自然要顾及皇上的三分面子手下留情。

“我们离国虽然民风开放,但月儿被王爷从水中相救,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况且月儿和王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是能够日后与王爷举案齐眉,岂不美哉?”太子笑着说道,完全不顾及许戍言的颜面。

许戍言见严月儿害羞的低下了头,面色绯红,就连重浮也没有出声阻止,只是面上带着笑意。

她这才刚嫁进重王府,太子便想在王府后院添人。这是瞧不起她,还是觉得重王爷是个草包?

“皇上,太子听坊间传闻可能听错了。”许戍言笑着站出来澄清道。

“本太子怎会听错?”景稠不满道。

“皇上,当日严小姐坠水一事臣妇也在场,说起来臣妇才是严小姐的救命恩人。王爷不会洑水,当时跳进河里还是臣妇救上来的呢!”许戍言话音刚落,文武百官差点笑出了声。

堂堂王爷,竟然不会洑水。更重要的是,危急关头还需要女人救命,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重浮却没有丝毫怒意,站起来说道:“多谢各位大人、皇兄的关心。这日后有了一个王妃,本王再也不用怕水了。”

太子微怒,不敢置信的看着重浮和许戍言的双簧。他看了严月儿一眼,向皇上说道:“父皇,严月儿才貌无双,如此佳人定要与出众的男人相当。这普天之下,除了父皇,便数重王爷可配得上。“

许戍言眉头皱在一起,见重浮面上一直维持一个似有似无的笑意,便低声说道:“这个坏人我来做,你想好如何报答我!”

“太子殿下,臣妇倒觉得,这离国除了王爷和皇上,还有一位身份最贵之人能够配得上严小姐。”许戍言笑着说道。

“谁?”景稠好奇的问。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许戍言身上,他从未注意到许戍言竟如此明媚、娇艳。

“自然是太子殿下。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离国未来的储君,怎会配不上严小姐呢?”许戍言惊叹道,眼睛中的算计一闪而逝。

太子面上微愣,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她带进坑里去了。他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说,“严小姐……”

“皇兄、太子殿下,王妃一向口无遮拦让大家看笑话了。”重浮站在许戍言的旁边,代她行礼。

“不过,本王刚娶了将军府的三小姐做正妃,自然不能委屈了严小姐。希望太子殿下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重浮面色微冷的看着景稠,话中威胁显而易见。

景稠笑着点头,阴鸷的眼睛却不善的在重浮和许戍言的身上来回转悠,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听到重浮的话,严月儿面上一喜。重浮现在不迎娶她,只是因为想要给她最好的。她严月儿怎会甘心给人做妾,况且重浮如此爱她,定然不会委屈了她。

重浮和严月儿之间的一段风流韵事自然不是什么秘密,若不是许戍言突然横插一脚,那么今日重王妃便是严月儿。

郎有情妾有意,嘴中导致他们不能在一起的恶人便是许戍言。

宫宴上觥筹交错,许戍言随着太监总管去国库挑了两样药草便回来,发现只剩重浮坐在原地等她。

没想到重浮还是有点人情味儿的,没有丢下她离开。许戍言嘴角带笑的一步一步走进重浮,重浮却早已察觉到她的靠近,“知道现实什么时辰吗?”

许戍言顿时停下脚步,乖巧的点头,然后跟在重浮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出了宫门,爬上马车,许戍言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终于落下来。

虽然宫宴与平常家宴不同,但说错一句话,行错一步路皆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她拍拍胸口,有惊无险的笑道:“王爷,今日太子殿下如此卖力的将严小姐塞进王府,你说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重浮假寐的双眼睁开,冒着冷意,显然是生气了。许戍言脸上笑容僵硬,见他一碰到严月儿的事情便失去了理智,便知道爱情害人不浅。

“本王说过,别真把自己当做王妃了。本王的事情,本王会处理,你还是尽快做好你该做的事情!”重浮咬牙切齿道。严月儿如此神圣高洁,怎会和太子同流合污。况且他与太子一向不和,月儿怎会不知?

许戍言无奈的吐舌,双手环胸道:“是,是我多管闲事。若是哪天你求着我管,我也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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