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夏沫抬起头，露出熟悉的笑容，眼角有细细的笑纹。
林默在她对面坐下，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这是夏沫一直用的香水，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你...怎么找到我的？"林默有些局促地问。
夏沫合上画本，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封面："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在哪里。只是...不想打扰你的生活。"
林默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看着夏沫低头搅拌咖啡的样子，突然想起了很多往事。想起他们一起在画室待到深夜，想起她为他画的那些素描，想起她总是温柔地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你过得好吗？"夏沫轻声问。
林默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想说自己很好，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雨晴...她对我很好。"
夏沫抬起头，目光清澈而温柔："林默，你记得吗？以前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摸耳朵。"
林默的手僵在半空中。他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在无意识地摸着耳垂。
"我...我只是有点累。"他低声说，"雨晴她...很优秀，对我也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林默苦笑了一下，"连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都要按照她的要求来。"
夏沫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她的目光让林默感到安心，就像十年前一样。
"你知道吗？"夏沫突然说，"我开了一家画室，就在附近。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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