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4975880" ["articleid"]=> string(7) "475612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094) "。

这纹样她在暴雪夜见过——十岁那年,这男人抱着她杀出狼群,面具溅满的狼血此刻正在月光下泛着磷光。

"十七年不见,小狼崽都长利齿了。"

金石相击般的嗓音震落面具积雪,露出下半张遍布灼痕的脸。

那人掌心半枚虎符泛着幽光,缺口处玄武纹路与她银锁片上的凤凰纹严丝合缝,仿佛它们本该是同一块璞玉剖成的阴阳两面。

阿灼的弯刀已抵住对方咽喉,却在触及皮肤时嗅到熟悉的药香——正是昭阳这些年被迫服用的安神汤气味。

"当年把你裹在玄武襁褓送出宫的,可不是什么老东西。"玄甲人剑鞘轻挑,虎符腾空翻转。

阿灼颈间银锁片突然脱出,与虎符相撞迸出赤色星火。

记忆如毒蛇噬咬神经。

三岁那年风雪夜,这人的铁手套拂过她冻伤的脸颊;

七岁生辰,他用剑尖在她掌心刻下弯刀纹路;

还有昨夜镜中,昭阳被拖走前最后的唇语是"小心虎符"。

夜枭啼哭打断对峙,九重祭坛在月下显现。突厥祭司的吟唱穿透朔风,镶骨匕首刺入昭阳心口。

刹那,阿灼的银锁片轰然炸裂。

赤金液体如熔岩喷涌,在空中交织成巨大凤影。

玄甲人的虎符化作流光没入凤喙,祭坛屏障应声而碎。

阿灼纵马冲上石阶,却见昭阳染血的指尖在经幡移动,每个血字浮现的瞬间,祭坛底部就有一面铜镜炸裂。

"他们要的不是玉门关..."昭阳的瞳孔开始涣散,匕首尖端没入肌肤的刹那,阿灼接住她坠落的身躯。

掌心触及的血液滚烫如熔铁,额间朱砂痣突然灼穿皮肉。

记忆如决堤洪水奔涌:景和三年秋夜,朱雀门火光中,玄甲将军将银锁片塞进襁褓;北境暴风雪里,面具人握着她的手在冰面刻下"灼"字。

还有此刻,祭司掀开的斗篷下,赫然是太庙供奉的国师容颜——那人的左眼竟嵌着与她银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83344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