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4970281" ["articleid"]=> string(7) "475548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1918) "的瞬间,雪片般的照片洒落——我穿着防辐射服站在不同街角,每张照片右下角都印着日期:正是每次顾沉说"加班做手术"的夜晚。
"你跟踪我......"顾沉的声音被警报声切碎。
我转动轮椅碾过满地照片,胶卷上我隆起的腹部渗出荧光液。当轮椅撞开消防柜时,破碎的镜面映出我脖颈溃烂的伤口——那形状根本不是车祸造成的,分明是长期注射器的针孔排列成的"07"。
倒计时显示00:47时,冷冻库的门突然被撞开。逆光中站着穿防辐射服的陌生人,面罩下传来机械合成的声音:"07号供体,移交时间已提前。"
顾沉疯狂按着早已失效的报警器,而我终于松开紧攥的左手——那把从婚礼蛋糕里挖出的餐刀,此刻正深深插在液氮输送管上。
寒雾吞没整个房间时,我听见胚胎发出第一声啼哭。那声音和监控器里的"野猫叫"一模一样,和地下室的哀鸣共振成毁灭的交响曲。
在最后的意识里,顾沉扑向我时扭曲的脸庞逐渐透明,露出七年前青涩的眉眼。那时顾沉举着婚戒的手上没有手术刀茧,眼里也没有此刻漫上的血色。
温度计在极端低温中爆裂,飞溅的玻璃渣划破顾沉颈动脉的瞬间,我腐烂的嘴唇终于能扬起弧度。
亲爱的,这才是我真正的——
**新婚快乐**。
5我的死亡是顾沉最完美的实验数据。
当顾沉抱着我残破的躯体冲进手术室时,我腐烂的指尖正随着心电监护仪的节奏抽搐。这具身体终于到了临界点,就像七年前顾沉亲手设定的销毁程序——在第七年零七天的午夜,所有器官会同步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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