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4968338" ["articleid"]=> string(7) "475507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088) "突然翻转:“赌赌看,他们先找到鸳鸯枕还是我们的结婚证?”

暗门合拢前,我瞥见红绸上绣的根本不是鸳鸯——是两台交叉的塔吊机,爪钩上缠着带血的财务报表。

“谢应你个王八蛋!结婚证是P的?!”我一脚踹翻祖宗牌位,金漆木块噼里啪啦砸在青砖上。祠堂烛火被穿堂风吹得东倒西歪,映得他侧脸明明灭灭。

他慢条斯理掸了掸西装上的香灰,掏出手机划拉两下:“结婚照是P的,但民政局系统今早八点录的档——”屏幕怼到我眼前,鲜红的公章刺得人眼疼,“货真价实。”

门外传来七姑尖利的叫骂,铁链子哗啦啦缠住雕花木门。我抄起供桌上的铜烛台抵住他咽喉:“你黑进政府系统?”

“准确地说,是今早用二十亿捐款换的特批通道。”他握住烛台尖端,血珠顺着虎口滚落,“顺便提醒你,重婚罪判三年以下。”

我气极反笑:“我什么时候和你领过证?”

“胎教录音第四段。”他按下手机播放键,我咬牙切齿说“我愿意”的声音混着电磁杂音响彻祠堂。穿貂的三姑突然撞开窗户:“抓住这对狗男女!”

谢应猛地扯开祠堂帷幕,露出墙上的液晶屏。他指尖在手机轻点,满屏开房记录伴着银行流水倾泻而下:“三姑父包养的三个女大学生,住的可都是您名下的公寓?”

亲戚们的叫骂声戛然而止。我趁机攀上供桌,把胎心监测仪往肚皮上一贴:“来,给各位叔伯听听谢氏集团继承人怎么骂娘。”仪器突然爆出尖锐嗡鸣,谢应脸色骤变:“你往皮下塞了什么?”

“微型投影仪。”我掀开衣摆露出腹部电子屏,谢家偷税漏税的数据瀑布般流淌,“胎教嘛,得教他怎么啃老骨头。”

直升机桨叶刮起狂风,谢应攥着我手腕往舱门拖:“现在跳还来得"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83159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