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4967894" ["articleid"]=> string(7) "475503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1016) ">霞光染红他锁骨下的疤痕时,全球媒体正在疯狂转载我们藏在基因图谱里的结婚照。那张用二十三万个人体细胞打印的照片上,我头戴银杏叶编成的婚冠,江砚的白大褂内衬写满《伤寒论》药方——每一个字都在监控我们的生命体征。
在返回中国的专机上,我翻阅着各国青少年的来信。有个曾在慈安孤儿院长大的女孩写道:"看到你们把伤痕变成勋章,我终于敢把藏在床底的《诗经》拿出来了。"
江砚熟睡的面容倒映在舷窗上,与二十年前月光下的少年重叠。我按下扶手的生物认证键,从暗格里取出准备十年的礼物——用我们基因培育的银杏树苗,正在液态氮舱里舒展嫩叶。
"等春天到了,"我对着他颤动的睫毛呢喃,"就把这棵树种在孤儿院废墟上。让每片叶子都长成《上邪》的诗句,让所有受过伤的孩子,都能在年轮里读到希望的重生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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