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仔细查看那道痕迹。它一直延伸到衣柜后面，我用力推开衣柜，发现后面的墙纸有一块明显的破损。我小心翼翼地撕开墙纸，倒吸一口冷气——墙上布满了抓痕，还有一些暗褐色的斑点。
我的手开始发抖，想起刚才看到的新闻。五年前，这里发生过命案。我站起身，想给房东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
这时，我听到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画笔在画布上快速涂抹的声音。我走到墙边，把耳朵贴在墙上。那声音时快时慢，伴随着陈默低沉的哼唱声。
突然，声音停止了。我正要离开墙边，却听到陈默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你在偷听吗，新邻居？"
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这时，门铃又响了。
我走到门前，这次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小姑娘，我是住在402的王奶奶，给你送点水果。"
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手里端着一盘苹果。我打开门，老太太立刻挤了进来。
"快关门！"她压低声音说，"这层楼不安全。"
我关上门，老太太把苹果放在茶几上，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她的手冰凉刺骨，让我打了个寒颤。
"小姑娘，你为什么要租这间房子？"王奶奶盯着我的眼睛，"你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吗？"
我摇摇头，她叹了口气："五年前，这里住着一个单身女人。有一天晚上，她被人发现死在浴室里，浑身是血。警察说是自杀，但是......"她突然压低声音，"我亲眼看见，那天晚上有个男人从她房间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