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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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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紧紧抱住我，生怕我将她丢掉似的。
看见她这个样子，心像被莫名揪了一下。
刚想撑着身体起来，顾湘就把我按下，顺便递给我一个刚削好的苹果。
“大年初一就住院，除了你也真是没谁了。”
“当年你和沈巍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吗？当年为了你，把十年烟瘾都戒了。”
“而且为了让你安心，从来不在外头应酬，怎么突然就到了闹离婚的地步？”
我摸着额头的绷带。
是啊，当年我和沈巍明明那么好，我们的婚姻，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
或许，是在婆婆一次次的催生中，饭里掺和的一撮又一撮的香灰里。
还有生完女儿，婆婆不断和沈巍说，我是一只没用的母鸡声中。
又或许，我和沈巍，一开始就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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