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忽然摘下眼镜擦拭，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但你要帮我的新算法做压力测试。"
当晚我就被塞进电竞社更衣室。程诺举着件露背礼服笑出鹅叫："陆哥说舞服要方便监测心率！"而我攥着老张头给的观察指南欲哭无泪——注意事项第一条赫然写着："谨防观察对象反驯化"。
更衣镜突然映出陆星野的身影，他倚着门框抛来个小巧的金属贴片："左侧第三肋间，皮下0.5厘米。"见我呆若木鸡，他叹着气掀起我衣摆，"心跳监测器，还是你想全程戴颈环？"
冰凉的指尖触到腰窝时，我猛然想起宣传单最下方的警告："当观察者与被观察者心率差值小于10次/分，视为课题失败。"
窗外无人机群正在排练校庆灯光秀，而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观察手册上的编号根本不是随机分配——陆星野的学号尾数，正静静躺在我抽签的纸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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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抓着更衣室帘布的手正在上演高频振动模式，程诺送来的香槟色礼服勒得我快要现出肋骨原形。手机在化妆台疯狂震动，陆星野发来的第5条消息带着冰碴子味："迟到扣十分，违约金够买你三年份的排骨。"
"催命啊！"我龇牙咧嘴地把胸贴往上提了半寸，转身撞翻化妆刷筒的瞬间，帘子突然被掀开。
陆星野举着卷尺的手僵在半空，镜片后的视线从我后背镂空的金色蝴蝶结，慢慢爬向卡在大腿根的裙摆。我下意识捂住胸口，他喉结滚动的声响在更衣室异常清晰。
"尺寸错了。"他突然用卷尺缠住我的腰，金属头贴着脊梁骨下滑，"程诺报的数据少算了...这里的弧度。"
我整个人像被塞进高压锅，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薄纱烫得我脚趾蜷缩："你你你摸哪呢！"
"髋骨外侧15厘米处。"他一本正经地推眼镜，"根据合约补充条款第6条，紧急情况允许必要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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